蔣勳隻想趕緊解決了眼前這個礙眼的年輕人,好帶著田甜去到一個有情調的地方,滿足自己的欲望。
禦風霆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聲音淡漠道:“道歉?為什麼?”
自己不喜歡被人觸碰身體,他明明已經警告過田甜了。
是對方不長記性,自己不過是略施懲戒,憑什麼給她道歉?
更況且,自他成為弑神尊以來,還沒有人有資格,能得到他的道歉!
蔣勳瞪大了雙眼,一雙本就肮髒的眼睛,此時更顯不堪,他伸手指向禦風霆,怒聲道:“你他媽說什麼?你還敢問為什麼?我告訴你,我蔣勳說的話,你隻要遵從就可以了,沒他媽那麼多為什麼!”
“蔣勳?”禦風霆輕聲道,“沒聽說過。”
此言一出,就連旁邊那些看熱鬧的食客,都互相對視了一眼,神情十分微妙。
蔣勳這個名字,在京城的上流社會,也算是家喻戶曉了,很少有人不認識這個皇安生命保險的董事長。
要知道,就在幾年前,他曾經一度壓過了段家,成為了大夏帝國的首富,隻不過後來不知道公司出了什麼問題,又稍有回落。
但,饒是如此,如今他依然算得上京城前十的資本家,所以,此時眾人聽到禦風霆說,他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不免都有些意外。
他們一時摸不清,到底是這個年輕人真的孤落寡聞,還是在故意惹怒蔣勳。
蔣勳見禦風霆竟然如此無視他,不由火上心頭,高聲道:“好,小子,既然你沒聽說過老子的名頭,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他重重一拍桌子,道:“你是哪家的小輩,給你家大人打電話,讓他們親自來接你!順便,給田甜小姐道歉!”
說著,他看了田甜一眼,似乎十分想證明自己是一個極具權勢的男人。
要是放在平時,他自然不會和小輩一般見識,若是真有年輕人跟他叫囂,他也隻會微微一笑,彰顯自己成功前輩的做派。
可,今天卻是不一樣了。
現在,田甜就正站在他的身邊,他必須要證明自己的能力!
若是被一個小輩當麵嘲諷,也不有所作為的話,又怎麼能虜獲美人的芳心?
俗話說,色令智昏,他垂涎田甜可不是一日兩日了,所以,此時他也顧不得別的了,隻想替田甜找回場子,再與她共度春宵。
“讓我家長輩來道歉……”禦風霆不屑一笑,“這句話,我剛剛才對別人說過。但,你卻是失算了,我禦某人家裏沒有什麼長輩。”
“沒有長輩?”
聞聽此言,蔣勳臉上的冷笑更甚。
他剛才之所以說讓禦風霆叫家中的長輩前來,就是想要試探一下,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背景。
他精蟲上腦,但他可不傻,若對方真是什麼國府長官,或者大家族的公子,那他可就要掂量掂量,到底是該當場發飆,還是該忍下這口氣,再背地裏替田甜進行交涉!
所以,此時一聽到禦風霆說沒有長輩,他的心便也放了下來。
他叉著腰,腆著啤酒肚,傲然道:“我說呢,你這小兔崽子怎麼這麼沒有教養,原來是個孤兒啊!媽的,一個傻逼孤兒也敢招惹田甜小姐,是不是沒上過學,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蔣勳破口大罵,無數的唾沫噴灑而出,濺的四下皆是。
周圍那些豎著耳朵偷聽的客人,一聽到蔣勳竟然罵得如此難聽,都不由撇了撇嘴,紛紛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