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遷心性雖果決,始終於三木有虧。難免氣勢不足,沒有做聲,表示默認。三木必竟不是婆婦,不可能如同罵街一般,和慕容遷討來還去。心中有無數迷惑,要慕容遷回答,於是又問:“為什麼?”那聲音仿佛是出自靈魂深處,他感覺到自己受傷了。炎陽真氣他可以不要,但是他在意的是慕容遷為何對他如此絕情,難道她不知道感恩嗎?
慕容遷道:“我需要能力,需要能夠自主的能力,我也努力過了,但是上天不公,我總是得不到!”三木不滿意她的答案道:“有什麼難題,你可以與我說,和大家說。老爺那麼疼你,愛女心切必定會理解的!”慕容遷自嘲道:“我說不明白的,也不會有人理解。我怕我說了之後,說不定就會為慕容家帶來災難,也必不會被爹爹接受。我知道這麼做對不起你,但是我真的是沒有什麼別的方法了。不過你放心,我以後會還你這恩情,你就先暫時在這裏住下,等我將一身真氣圓轉如意之後,再說其它!”
三木不想在談,但還是心有不甘道:“我想要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你不告訴我那也行,沒有人比我更了解炎陽真氣,沒有我的幫忙,不知道你要那天才能圓通如意!”慕容遷並不知道三木隻是順口說說的,於是心下琢磨過後,就知道三木說的在理。
也就不想再隱瞞:“告訴你也無防,反正我以後也不會放你離我身邊太遠!放過你?要是你師父找上門來,我可不是他的對手。”三木心道:“我那有什麼師父,那是我說說而以的。”但是一心想讓她放下警覺的心,就直言道:“快說罷!”
慕容遷坐了下來,正對三木道:“這事還要從30多年前說起。那天你也聽爹爹說過了,七門圍剿‘天絕奇花’傲天行的事。最終那奇花一分為四,散落於各處!多年來無數有識之人都沒有找到。我從聽到這件事以來,也以為這麼多年沒找到,怕是消失了。直到二年多前有一天,我和我的最好的朋友出去遊玩,才推翻了我的以前的認識。”
三木插言道:“難道你們遇到了!”慕容遷回道:“不錯,那時太陽正烈,我和好友就找了一顆大樹之下摭陰。一到大樹之下,我們就看見了一株妖豔的百合花。那百合花開二朵,晶瑩剔透,香氣撲鼻,好像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魔力在吸引著我們。我們倆走到那花麵前,就忍不住將它采了起來,一人一朵。本也無事,但是卻不知道我那好友,不知道怎麼就咬了那花一口。那花入口即化,滿口遺香,她叫道:“遷姐,好美味,我從來就沒有見過如此異花!”於是我也將手裏朵莫名其妙的服下了!”三木忍不住又插言道:“難道,這就是那奇花四份其中的一份?”
慕容遷道:“不錯,我們當時服下花後,心中就想起了一短信息。我倆人一對照之下居然差之不多,這才相信我們就服下的就是‘天絕奇花’四分之一中的一種。本來那百合之花,隻要一人服下,就可以貫通全身經脈,成就無上神通。但可惜的是那花居然由我們二人分別服下,以致先天不足。百合之花功能自動隱匿,除非以外力成就先天,才能恢複奇花之能!”
三木道:“就算如此,那也沒有什麼?就隻當自己不小心吃錯東西罷了。嗯……不會是那東西對身體有損壞吧?”三木心中也是一顫,隻覺這花有些詭異,這世界也有些詭異,居然出了這種逆天的東西。那時要是慕容遷一人服下,那可能就不是今天這個結果了。
慕容遷一臉苦笑,三木見她臉上終於有了表情。剛想說話,還沒出口就聽慕容遷落莫道:“花對身體到是沒有什麼損害,我們剛開始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幾天之後一件事的發生,就完全改變了我們的看法!”
慕容遷麵頰一紅,不知道要如何開口,故事正要高*潮,那能停止。三木追問道:“有什麼問題?”慕容遷整理一下心神,就說出了他這一生中最大的秘密。隻因為她覺得欠三木太多,也想讓三木理解她的苦衷。於是道:“有一天晚上,我正想上床睡覺。我那好友,說有些想我,要和我一起睡!我也覺得有些想她,不想和她分開,於是就點頭。我那朋友為人簡單,又無心機,我對她最為放心。那知道她半夜色時,就抱住了我,來親我……”
三木聽到此,就己經知道那花為何有個‘百合之花’的稱號了,果然花如其名。慕容遷不知三木所想,徑直說著:“我也覺得有些不妥,擔是卻也並不反感。心中反而生出一種莫明的感覺,似滿足,歡喜,愉快……不足以言語道之。結果到後來,居然一發不可收拾。我們兩相互愛慕對方,竟然心中再也容不下男子。從那件事以後,我隻要一想到以後要與她分離,我就心如刀割。一想到要與男子成親,我就生不如死!唉,我想她雖然沒有說,感覺與我應該是一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