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反身坐正,五心朝天道:“慕容遷你別哭喪著臉了,你芙妹其實並沒有死?”慕容遷聽得三木的話,知道貝芙麗可能沒死,心猛一跳。
一把過來抓住三木,大喜道:“真的?你可以救她嗎?”卻沒有去想三木是如何醒過來的。她這一抓,自然是由心而發,急切之下抓得過緊。
三木大叫道:“你輕點,媽咪的。你當老子還是以前的老子嗎?你再這樣,我沒救她之前,我就死了。”慕容遷這才想起,三木一身玄功盡廢,不複從前;同是也想到,都是由於自己的算計才讓他這般的,這時候又要求他救!
趕緊鬆了手,就算是她與三木早己撕破臉皮,卻也還是臉上發紅。心裏掙紮道:“還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救一救芙妹。我……”之後實在是不知道如何麵對三木,隻是心中擔心,還是讓她將求救的話說了出來。
三木有見如此,惱她隻顧自己的愛人貝芙麗,卻不顧他。於是就戲她道:“要我救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我有一個條件?”
慕容遷想都沒想:“我答應你,不論你是什麼條件?”三木道:“你這麼肯定,想清楚了在回答我。你不先聽聽我的條件?”
慕容遷這才反應過來,想了想還是道:“我答應,你說吧!”三木心下感歎,這慕容遷雖然對自己千算萬算,對貝芙麗那真是沒得說。
於是就道:“也不是多難。上次你以你血為引,吸我一身真氣,但是我由於那時無有防備,或是其它原因。交合之時,我並無太多感覺,因此我有些不甘心。”
慕容遷聽得此言,大約己經明白三木有什麼意圖。胸口不住起伏,雙手緊握。要不是三木手中有救貝芙麗之法,怕是就要當場暴走。隻能將心一橫,眼中淚流如珠道:“好我答應你,最多當被鬼壓。”
三木見慕容遷心中難過,自己心裏卻是無比痛快。於是接著又道:“我還沒有說完呢?聽清楚了,並不是你隨意往那裏一躺,就可以了。我要的是你神清,氣明,意順的狀態之下,任我淩辱,變換姿式。隻要你百般奉承之下,讓我滿意,出了玄功盡廢之氣。我就幫你將貝芙麗救回來,如何?你不要想短時間之內,蒙混過關。我有意控製之下,交合的時間可是很長的。你要想好了,我三木從不勉強於誰,我喜歡的是自願,自願你懂嗎?”
慕容遷咬著牙關,聲音仿佛是從咽喉裏逼出來的:“你這個天殺的,你這個魔鬼?”三木見她底著頭,看不清表情,但也知她定是無比屈辱,心下痛快無比。
卻是還嫌不夠,又火上澆油道:“同不同意,給句痛快話,時間一長,我可不敢保證對貝芙麗身體有沒有什麼傷害。”慕容遷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答應下來的,她隻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讓貝芙麗死,她不能。
當她說出‘好’的那個字,她感覺到她整個人,整個一生全都毀了。以後她沒有尊嚴,沒有顏麵,但是為了貝芙麗,她願意。她也不知道,是如何走到三木身邊的,就那麼站在了三木身邊。
三木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給我躺下!”說完之後,就準備著要去脫褲子。回頭一看慕容遷,見她無語流淚,心如死灰。心中就是一軟,不知不覺中,就又將褲腰提了起來。
口中罵道:“算了,算了,看你哭喪著臉,像死了娘一樣。搞得老子也沒了興致。快起來吧,將貝芙麗救好之後,我也要走了!以後,我也不想再看到你們。江湖果真不是像我這樣的人能玩得起的,還是留給你們玩吧!”
慕容遷真還沒想到三木會放過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三木又道:“你還躺著,是不是喜歡上了我,想我壓下來?”慕容遷立馬擦幹了淚,站起身來,臉忍不住就是一紅。
這一紅臉,讓三木看得又是一呆。三木這時才看得清楚:慕容遷梨花帶雨,容貌美麗。雖不是女孩常有的小巧瓜子臉,但是眉宇間閃現著一股英氣,卻也絕世獨立。
三木定了定神,心中又是一陣抱怨:“媽媽咪啊,世界上為什麼會有百合之花這鬼東西呢?要不然我今天,就要用盡全身精力,讓她領虐一下傳說中的108式,將她蹂躪的欲仙欲死。女同,女同啊,你就是男人的悲哀。”
慕容遷急道:“可以開始了嗎?三木,三木……”這幾聲‘三木’把三木從YY中拉了回來,立馬擦了擦嘴邊的口水道:“可以了,可以了。”
三木扯了扯衣物,擺正了姿勢道:“隻怨你們太過貪心,利用一次又一次。炎陽真氣一失,從此陰陽失衡。要不是我身屬水性體質,上次我早就死了。這一次貝芙麗於不知內情之下,吸盡我的玄陰真氣,必受反噬。我不得身死,那是因我水性體質,但是貝芙麗不是啊。如今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調合陰陽,要不然貝芙麗就會被活活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