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遷一掌震傷二長老沐言雲。卻並沒有破了先天箭陣,有得這時間空隙,那三兄弟的箭和那隻背弩就到了慕容遷眼前。先天箭陣果然不同凡響,一但占得先機,就很難應付。無論慕容遷如何變幻身法,那四箭總是不離她身邊五尺左右。
但慕容遷也知道絕對不能,以百合之花上天。要不然更容易成箭的把子。雖是將二長老搞定,卻是收起了小視之心。隻能以靈蛇相左右閃躲,以求時機。
眾多江湖人物,也是大開眼界。他們中很少有人見過‘沐家四言’的先天箭陣,從來是聞其名,不見其形。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要看顧二長老倒於塵埃,就否定他們。他們暗自捫心自問,知道如果是自己在場中,四箭一出,怕是得立斃當場。
如果要接下慕容遷的本領,那還是算了吧,那不是一個檔次的。數量多,有時候不一定管用。三位長老擔心兄弟,更是使出了混身解數。但是事與願違,慕容遷身法傳自三木‘天地眾生相’,暗合天地至理,用好了就等於天道。
雖然慕容遷並沒有體會有如三木那麼深,但也不是所謂的幾個沐家長老能夠打敗的,除非是八大先天高手當場。
過得幾分鍾,慕容遷急想主意。她知道那三個沐家長老是不會與她硬拚的,不過像這樣拖下雲,於己不利。當看得倒落於塵埃的二長老,心中一下就有了計較。
身隨意走,靈蛇出洞。一下子將身子從箭網中鑽了出來,那三位長老處變不驚,他們知道慕容遷身法詭異,早就有了算計。那箭也隨心意,追上慕容遷想將他重新圍起來。
但是慕容遷仿佛未見,一把抓過二長老,就用其身去擋那沐家兄弟的箭陣。那幾箭勁力非凡,乃是三位長老含恨出手。雖可能射得死慕容遷,但是那二長老也必先死於箭下。
齊聲大叫道:“卑鄙。”不得己,隻能自控那箭,偏移位置。貝芙麗見慕容遷風險無比,那裏會有好心情。於是反問道:“不知道四個江湖成名多年的‘沐家四言’,圍攻一個不過二八芳齡的姑娘,算不算卑鄙?其中大長老你居然背裝有,名門正派所不齒的暗器背弓弩,這又算不算卑鄙?”
聽得這句話,直將三位長老羞得老臉一紅。無法開口反駁,要不然更是丟臉。江湖眾人卻是心道:“媽咪的,慕容遷那麼變態。不四人圍住,誰敢一個上人,找死麼。”
但卻是心照不宣,都用一種可憐的眼神看著四位長老。下意識就是說:“你們就是今天的悲劇男。”慕容慶心底卻是翻起了濤天巨浪,整個人呆在那裏,不知所措。場上之人眾想紛紜,不過場上比鬥並沒有結束,慕容遷見那四箭一偏,立刻就抓住機會。
大吼一聲道:“還想逃。”她說的逃不並是說人,而是說的箭。上次她曾看到三木以手破牧馬堂門主——馬行空的彎月雙刀,知猜想這箭可以也與那彎刀一樣,乃是以心神控製。
隻要抓住它,掐斷他們之間的心神聯係,就得讓他們重傷。那大長老見慕容遷吼出,好像知道了慕容遷所想,於是急控背弩閃躲。
那知道慕容遷反其道而行之。一個金蛇纏絲手,將那箭纏住。身子卻出現於箭身之前。少了那幾箭牽製,那箭就被慕容遷一把順勢抓於手中。用炎陽真氣切斷了與大長老之間的心神聯係。
那大長老,沒想到慕容遷詭異如斯。就大叫一聲,一口鮮血吐出,委頓於地,受了重傷。慕容遷看也不看大長老,她恨大長老曾經的一箭,那一箭要不是被三木擋下,可能她己經死了。
炎陽真氣聚於其右手,以內而外,那箭尖雖是玄鐵,箭身卻不是。那擋得了,一下子便化為灰灰,從慕容遷手中散落。這一下手段,卻是將眾江湖人士,又吃了一驚,有見識的見了那火苗。忍不住心中驚訝叫道:“化虛為實?不可思議。”
三木也吃了一驚,沒想到慕容遷己經可以如此運用,想當初自己隻是用之來做飯的。看來不同的人用同樣的手法,也會不同啊。
經得如此,那大長老又吐出一口鮮血,眼見不行了。老三老四,雙眼通紅,一聲虎吼:“慕容遷,豈得毀壞我大哥的心血之箭,拿命來。”說著就隻身衝向慕容遷,都忘記了用箭。
慕容遷譏諷道:“鬼叫什麼,要不我剛手下留情,還有你們二哥命在。”但那二兄弟紅了眼,那聽慕容遷說。衝到慕容遷麵前就是雙掌齊出。慕容遷哈哈大笑,也雙掌齊出,迎上二人含怒一掌。口中道:“不知死活。”
果不其然,那二兄弟,一接慕容遷雙掌,就感覺有如撞山撼嶽。一股熱氣,撲麵而來,一口鮮血都沒吐出來,就被慕容遷趕上,以雙掌化鷹爪,將頭抓在了手中。
一手一人,提於空中。隻要慕容遷一用力,那沐家二位長老的頭就會像受重力的西瓜一般,分成幾瓣。沒有人認為慕容遷為沒有那個力氣,絕對沒有。
場麵一下子靜了下來,本來剛才沐家人想上卻幫忙。但是慕容遷身形太快,他們才有這個念頭,那二位長老己在慕容遷手上。隻有大長老反應過來,封住自己胸前,幾個穴位。用盡一身力氣道:“慕容小姐,請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