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掌不好避過,李擎天就準備硬接。要是慕容遷一掌就將他逼退,那不是就得讓慕容遷占得上風!那定是不行,於是用出天山的飄渺掌法,迎了上去。
雙掌相印,慕容遷隻覺掌中一股綿勁傳來,身形一滯。但李擎天卻是被炎陽真氣入體,熱氣四處,一身大汗。忍不住就退了一步,化去體內的炎陽真氣。
己經吃了虧。他不曾想到,慕容遷雖然年紀輕輕,居然一身真氣修為還在他之上。勃大而精純,隻要慕容遷乘勝追擊,他立馬就要受傷。
但是他知道不可能,慕容遷並沒有追擊。身後那扇從中又分出一扇向她切來,慕容遷閃之不及。於是就將真氣集於左手,劈空一掌。
炎陽真氣,化虛為實,就將那扇打偏方向,重新飛回李擎天手中。慕容遷也是一身冷汗,忍不住讚道:“好個一扇判陰陽。一陰一陽,一剛一柔。”
李擎天自知道真氣不及,就想起了當年師叔的話,天下江湖真的是藏龍臥虎。單看這慕容遷的本領絕不在自己之下。慕容遷這才看清楚那二把扇子,一黑一白,於李擎天一左一右,一手一把。
李擎天剛剛吃了虧,那會聽她多說,急用身法近身,與慕容遷纏鬥起來。慕容遷運炎陽真氣於雙掌,就與李擎天你來我往,打個不易樂乎。
三木越看越慚愧,他從來都不知道炎陽真氣,也可以有如慕容遷這樣運用。以前真是太委屈了陰陽玄功,難不怪會被她們得去。看來天意如此,那真氣不屬於自己。
唉,自己以後,還是守著那把木刀吧!
不過也好,留下了四神通,也絕對是天下無雙。人不得太貪心,要不然‘凡事太盡,緣分是必早盡’。這一下來,一百多個回合過去,卻還是難分勝負。
李擎天哈哈一笑道:“痛快,看來今天是來對了。你的身法,一身真氣,我都甘敗下風。但是我的陰陽扇,卻也是不好相與。我對剛才的話向你道歉,而且這樣打下去也難分勝負,不如罷手如何?”
慕容遷道:“那也未必,道個歉就想消我心頭之恨,沒有那麼簡單。”李擎天笑道:“那好,我今日就用出我最引以為傲的陰陽八式。要是你能接得住,我就仍你處置。”慕容遷大罵:“你廢話太多?”
李擎天也不生氣,將扇合於一處道:“鐵扇二舞定乾坤。”於是白扇在上,黑扇在下將慕容遷圍於當空。慕容遷也不驚慌,用出雙蛇搶珠相,分成二形,一下一上,相互接著。
但正當慕容遷接住之時,那扇己成千上萬,將他圍在核心。慕容遷隻感覺天地一暗,日月無光。當時知道那扇定是內有乾坤,最好從內而外,將之破開,要不然的話……
於是就一聲嬌喝道:“百合顯形,百合鎧甲。”那百合之花果然不同凡響,自動形成花網,將慕容遷護住。慕容遷又將真氣充盈於掌,破空一擊。就將扇影擊退,有如盤古開天,從此天地始分。
貝芙麗並不知道慕容遷並不危險,心中一急。就大叱一聲:“遷姐小心。”一掌急打李擎天中路,恰巧這時慕容遷破乾坤而出。
李擎天正與慕容遷比鬥,用盡全力。那料到貝芙麗不按江湖規矩來,居然以二敵一,出手偷襲。於是就又用飄渺掌中一式‘似有還無’和貝芙麗對了一掌。
慕容遷見此,就沒有圍攻他,立於虛空。想著剛才那一招,也自對李擎天佩服不己,勝名之下無虛士,果然是名不虛傳。
貝芙麗掌中含玄冰之氣,卻是李擎天所料不及,對掌之後那手就像深入冰川,寒冷入骨。他接著扇子,順著後退的姿勢,就往遠處跑道:“不是說好一對一嗎?為何如此。”
慕容遷不知可否,貝芙麗卻笑道:“女孩子的話,你也相信,你媽沒有告訴過你嗎?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聽完這句話,那李擎天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心悅誠服道:“在下敗的心服口服,後會有期?”說完話人己在十丈之外,貝芙麗見他要走,又覺得剛才是自己不對。
於是就道:“對不起嘛,我隻是開玩笑的?別走啊!”那李擎天心道:“再被你這樣開幾次玩笑,那還不讓我欲仙欲死。”也不回頭,眨眼不見了人影。
三木聽了這話,也覺得那李擎天有些悲劇。不過那兩把扇子還真是利害,但是如果對上的是自己,他怕是要吃虧了。
剛才那扇影中,隻有二個是真,其它都是假的。隻不過是讓人產生了錯覺而以。天眼通之下,三木早就找到了那把是真,隻是不好說出來。
人世間一切虛幻,遇到天眼通那都是浮雲。貝芙麗笑著跑上去道:“遷姐,你沒事吧。”慕容遷拉著她手道:“四大高手,果然名不虛傳。今天我不一定能勝他?”
貝芙麗道:“遷姐,算了吧?我們以後若碰到他,再找他算帳。他說話太可惡。”慕容遷點點頭道:“你我現在才通玄關不久,還未熟悉本身手段。等得一年半載,我有信心一定可以拿下他。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