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穿著紅衣的人哈哈大笑:“你們繼續打啊?我隻是路過的。”顯然是胸有成竹,不由得起了玩笑之心。
老山羊大恨,眼見那女子就要被擒下,這時候卻是突然殺出了拜火教的人。外麵的弟子沒有回來報告,怕是己經凶多吉少。但是事到如今難道將那女子放棄,秘籍也不要了,那更不可能。
便譏諷道:“拜火教主,你騙三歲小孩呢?路過需要帶這麼多人,而且還個個凶神惡煞,手執兵刃。”
那灰胡子堂主也讚同道:“司徒紅,你路過時間也太巧了些吧?還正好將我們圍在正中,我灰胡子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那司徒紅旁邊的一個弟子道:“師父,我們如今勝券在握,那需要和他們廢話。請交給弟子吧,不消師父你動手,不出半個小時我就將他們一個個全都拿下。
司徒紅正了正臉色,高興道:“好徒弟去吧。辦完此事,為師重重有賞。”
灰胡子性子有些暴,一聽這話,那裏還忍得住。大喝道:“司徒老兒,大言不慚。”立馬就衝上去和拜火教的人打了起來。
前排的弟子,那是他的對手,應聲就倒了下去幾個。那出大言的弟子大怒道:“兄弟們,並肩子上。先將灰胡子老鬼給我拿下?”
於是就你砍我,我打你,亂成一圍,各有死傷。緊忙時候,分不出勝負。三木對那灰胡子,大為鄙視。“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當上堂主的,難道就憑著能砍死二個不入流的弟子。”
己方明明處於包圍,占在下風,還敢先行動手,真是不知道死活。那老山羊也心中大罵,灰胡子魯莽,長著一副人頭豬腦。
但是這時候卻不能計較這些,畢竟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如果有所意外,翻了船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也隻能衝上去,陷入了苦戰。但是他卻隻用了八分力,留下了二分心思,注意著貂蠻兒,他可不想讓煮熟的鴨子從眼前飛走。
灰胡子人雖魯莽,功夫卻是不弱,和老山羊眾多兄弟一起,居然和比他們人多的拜火教打了個平手。
拜火教司徒紅見急不能取勝,又怕時間一長出了意外,自己成不了最終的黃雀。於是也大喝一聲,撲向了灰胡子。一張雙手,手間就冒出一串烈焰,燒向灰胡子。
那灰胡子好像知道利害,並不硬接,於是就一下落得下風,被司徒紅追得到處跑。
三木知道時機成熟,就慢慢地向戰場靠近。三木看到此景,那貂蠻兒當然也看到了。她就偷偷地委著身子,盡量往無人處走。
過得一會兒,果然到了一個安全所在,隻有少數幾個底層弟子在那裏打鬥。貂蠻兒見得機會,那會放過,劍出無回,幾下將幾個弟子打退,就衝出了包圍。
於是立馬全力逃跑,正以為得計之時,早就被一直留心的老山羊看在心上。老山羊將左手一甩,一把飛刀就飛向了貂蠻兒。貂蠻兒大意之下,正以為脫出險地,那知道會被老山羊暗算。
聽得風響,己經讓之不及,於是就向下一頓,用手硬接。她知道那飛刀可能有毒,但是這時候沒得選擇,要是讓刀紮在身上,怕事今天就要留下來。
但是事情發展卻不以她意同,那刀見他來接,居然空中彎曲了一下,飛了個香蕉線,一下就紮中了她的胸口。她隻覺著胸口一痛,就向地上落去。
落下之後,卻又始料不及,出乎意料的掉到了一個人懷裏。然後那人就偷偷地爬著,將她運走。居然沒有驚動一個人,貂蠻兒不知道自己是落在誰的手裏,但反正命運也差不了多少。
再加上深受重傷,就是知道又能如何,壓不下心中一陣淒涼,快樂地昏了過去。見一刀射下貂蠻兒,老山羊心中大是滿足,“在我手裏還想乘亂逃走,那有那麼容易!”
這一個場景也被暗中留心的司徒紅看在眼裏,他要是使用全力,說不定就將灰胡子拿下了。他的本領還是高出灰胡子一些,但是他知道還是要小心為妙,萬一有人混水摸魚,那不是平白被別人坐收漁人之利。
果然不出所料,那老山羊一直未出全力。也像貂蠻兒一樣,偷偷地向那邊靠過去。想著找個機會,抓住那貂蠻兒就走人,免得節外生枝。
過了一會兒,司徒紅果然達到目的,心下老懷大慰。但是定睛一看之下,頓時傻了眼。他猶自不信,再定神再看,還是沒人。
於是心中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要不是多年的心態不錯,怕是一口血就吐了出來。司徒紅氣急敗壞地大吼道:“別打了,還打個屁。那貂蠻兒人都不知道到那裏去了。”
好幾個功夫不錯的,一下子就停了下來,老山羊和灰胡子一下跳了過來。道:“不可能啊,我明明用飛刀打中她了,她不可能無聲無息的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