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芙麗這也才想起,慕容遷曾和她說過這事,心中不由得一陣迷茫。難道真如三木所唱的那首歌一樣,愛恨難了!貝芙麗無語了,心道:“那又不是林三木主動的,那是你害苦了別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盡說風涼話。”
但是也知道慕容遷隻喜歡自己,老是對三木壞她貞潔耿耿於懷,更記著三木對她的侮辱。偏偏三木又對她有恩,她又報不得仇,說到底她終究不是恩將仇報之人。
於是那口氣就出不了,所以就隻能這樣,怨念頗多啊!那自己何常不是一樣,隻是真如三木那歌一樣,‘愛恨難了,還有什麼望不掉’。
沒辦法隻得跟著慕容遷飛天而走,四處尋找。但是心中沒底,說白了,就算是抓住了三木又能如何,難道眼不見為淨,殺了他!找到了之後除了尷尬,還是尷尬,但是卻又不得不去,怨念頗深啊!但是貝芙麗卻說不出來,隻能看看慕容遷那有如烏雲的臉。
這一過就是差不多幾天,三木見雙嬌她們沒有找來,徹底的放下了心。於是就回複了自己的本來麵目,一身月白道袍,身背奇形二胡,手按木刀。
貂蠻女這時候,才知道這才是三木的原來麵目。抓著三木的手,笑問道:“你騙得我好慘啊,原來你是個道士?還這麼儒雅,就像是一個飽學的書生。要是上京趕考,不是狀元就是進士。”
三木抱著她親了一口,搖了搖頭:“這都是裝逼的,誰說穿道袍的就是道士。這隻不過是表示我對道的了解,也時常提醒自己,萬事不過道。正所謂,道可道,非常道……”貂蠻女一臉迷糊,三木點一下她的頭道:“怎麼,你沒有聽過嗎?這是老子的《道德經》裏的話啊,你怎麼可能沒有聽過呢?”
貂蠻女不好意思道:“可能是我學問不好吧?不過老子所著的根本就不是《道德經》啊?而是叫《道經》。也就是道士的由來,裏麵還有道家的一些觀點啊,什麼的,不過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三木也明白這不是同一個時空的地球,有些偏差那也是必然的,於是就不在深究。三木好像想起了什麼,正麵對著貂蠻女問道:“怎麼我很儒雅嗎?那也就是說我很書生氣了。難道我就沒有一點點的男子的陽剛氣概,不受女孩歡迎?”
貂蠻女大笑,掩口道:“誰說現時的女孩就不喜歡儒雅的人,你知道什麼啊。你以為長的三大五粗的人,會讓人喜歡,一看就是些笨頭笨腦的,沒有一絲情趣。”
三木道:“你不要說反話,盡想著讓我高興。其實我給你說吧,我瘦是瘦,但是有肌肉。在某些時候還是很有男子氣概的,要不信你摸摸!”說著就要向貂蠻女證明,貂蠻女又打又羞道:“你這個憊懶的人,我說的是真的呐?那有說反話,我……”
三木高興道:“你說真的,不是哄哄我的吧?那這樣說來,我還是很優秀的了,你也是很喜歡的了!唉,看來人長的帥也真是沒辦法!”他臉片厚,貂蠻女臉可不厚,隻得不發一言,讓三木臭美,滿足一下他的虛榮。
三木步伐一停,讓後麵被他拉著的貂蠻女一下子撞到他背上。那二隻白兔有如彈簧一般,二人一下子就又離開了些。其實不太痛,但是貂蠻女很火光,她以為這又是三木乘機作弄她,楷他油。一句話,那就是三木是故意的,以前也幹過好幾次。
但是,她就是不明白三木的形為,你不是以經都吃幹抹盡了嗎?除了貞節,還有什麼沒有得到,為什麼要搞這種把戲?但不能說貞潔,貞潔早被三木破了個完完全全。
貂蠻女不滿的發作道:“你怎麼又這樣?”那‘又’字咬的很重,三木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想了想有些明白了,三木苦笑道:“你為什麼要說‘又’呢?像我這麼正派的人,你這樣說讓我情何以堪?我小時候思想品德,那可不是一般的好!”
貂蠻女心中氣苦,她好像真的是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三木,也無從了解。正要說話,卻見三木噓聲的手勢,然後將她拉到了一個草叢中,躲了起來。貂蠻女見三木表情嚴肅,也放下了怪罪的心思,不過心中卻道:“要是你又想蒙混過關,可沒有那麼容易!”
不一會,讓貂蠻女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那邊慕容遷和貝芙麗不偏不依的,向他們飛來。貂蠻女己經能看得清她們宮裝上的彩帶了,心也提到了噪子眼。無論如何都不明白她們究竟是怎麼樣找來的。
三木也蒙了,他也不明白,慕容遷為何就能找到自己呢?為了不被她們發現行蹤,三木將努馬都放了,他自問是沒有絲毫破綻。
不過這時他和貂蠻女都還心存僥幸,認為慕容遷和貝芙麗隻是恰好從這裏路過,並不是發現了他們。但是立馬他們就會知道他們錯的有多離譜。慕容遷說話了,她一身紅色宮裝,飛於天上,搞得有些像藝術家。
慕容遷道:“你們出來吧,不要在無謂躲藏了。難道你們真的以為這是巧合嗎?也虧得你林三木一世英名,居然躲的像條狗一樣。哈哈哈哈……”三木還是沒有出來,直至慕容遷和貝芙麗就站在了他麵前,讓他們二人無所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