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駝顧不得驚駭,轉身就落荒而逃,又過二日,就不知到了個什麼所在。三木與丫頭望向四周,除了水,還是水,過後就是水天一線的藍天白雲。
靈駝終於跑不動了,他己經十多天沒有進食了,而且這麼多天又一直與三木、丫頭纏鬥。他實在是傷不起了,停下身就要與三木、丫頭決一死戰。三木看了看靈駝的樣子,以他心通了大概也能了解他的想法。
轉頭對丫頭搖搖頭道:“丫頭,算了吧!我們不能這樣強人所難,他也是天下少有的靈物,不願意跟你就算了。強扭的瓜不甜,得到亦是枉然!”丫頭也歎了一口氣,嘟著嘴對三木道:“讓我再去和他說說好不好,如果他不願意,那我們就走!”
三木看了看丫頭,又看了看靈駝,點了點頭,隻是道:“小心些?”丫頭上前打了招呼,就要去抱那靈駝,靈駝足下一踏,驚起漫天水花,就要跑路。那知道這一下將丫頭渾身打個濕透,顯出女子真容。真個天下無雙,世間僅有,一頻一笑,勾魂奪魄。
丫頭一聲尖叫,一臉哭容的看著三木:“叔叔,你看他!”丫頭記著三木的話,說是不能讓別人知道她是女孩子的事實。現在卻暴露了,所以一時間有些幽怨。在她眼裏麵,當然不會將當靈駝是一個靈物,而是當成一個人。
靈駝見丫頭露出真容,雙眼一陣旋轉,呆滯不動了。之後走到丫頭麵前挨挨丫頭,再不逃跑,仍由丫頭給他洗澡、刷毛溫順無比,再無桀驁。
三木大叫一聲道:“我操,這丫的居然是個美少女控。早知如此,又何必萬裏追蹤呢?”但是世事如棋局局新,千金難買早知道。正是如此,人生總是歲月如歌,充滿趣味,每多挑戰。
出鹽湖,丫頭就與三木共坐於靈駝之上,任其所至,浪跡天涯。時節入夏,風吹草長,沙漠中星星點點的綠洲,譜寫著星星原的樂章。
“風吹草低現牛羊,雪山巍峨氣蒼蒼。點點綠洲如星布,瀚海之處人斷腸。”
“也曾經過雙嬌宮,天刀門隱西域雄。雙耳自聞鹽湖女,更立天山道君風。”
三木一路上就與丫頭遊玩,好不暢快,一路隻聽不說,了解西域諸元。丫頭自得靈駝以來,時常膩於三木懷中“踏遍草山人未老,風景這邊獨好。”
蓋因那靈駝乃是雙峰,三木倒是沒有覺得什麼,但是丫頭卻是不一樣,經常癡癡的望著三木,不經意就麵紅耳赤。卻是想起了媽媽的一句話:“不能隨便坐在男子的懷裏,那怕那人是你爹爹。你己經長大了,將來……”
三木從來不去專注看丫頭的臉,那就是一個迷人的夢,一見生癡。見丫頭坐於懷中,也無異樣,隻是想起了以前,經常坐於自己懷中的小寡婦。於是忍不住的思念,散之於胸,不由道:“孟小冬,你還好嗎?”
丫頭聽得一清二楚,問道:“叔叔,孟小冬是誰?”三木歎息道:“是我娘子!”丫頭高興道:“那我能去見她嗎?”三木搖搖頭道:“不行,五年之期沒滿,我不能回去。”
丫頭於是不再去問,自是覺得她不想知道這個消息,不想問這個問題,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於是享盡山川之美,不足為外人道。一日,遇一城則入,到了酒樓,點好酒菜。三木與丫頭這才看環境,隻見周圍不少的武林人士,在那裏呼呼喊喊。
三木就道:“小二,請問有沒有閣樓!”那小二上前道:“目前沒有!”丫頭對三木道:“就聽聽他們說什麼嘛?沒有就算了!”
三木自己無所謂,主要就是為丫頭考慮,見丫頭說沒事,也就安心坐下。那些人所說,無非就是些什麼不知道從那裏冒死得來的消息啊,武林中的什麼秘密啊,有什麼人重出江湖啊,什麼什麼的。
就有其中一人大怒道:“你們這些消息算什麼?江湖中那個不知,誰人不曉,天天來說,也不厭倦!”早有人抬杠道:“那你說有什麼!”
那人清清嗓道:“近二個月來,要說最震撼的消息,那當然是:第一,林三木於幾大門中衝出重圍,獨得‘絕代青絲’,說不定現在己成先天,天下無敵。”那抬杠的道:“這個誰不知道!”
那人繼續道:“第二,那就是雙嬌絕宮的慕容遷、貝芙麗聯手大戰天山絕域,有北四怪之稱的唐道君!第三就是,鹽湖妖女奸殺了天山絕域的二個唐字輩長老,又自消身匿跡!”
三木一驚,慕容遷與貝芙麗同唐道君動手了,這到是有可能的。要不然那天山彩蓮——唐雲蕊,敢耀武揚威的出山,不去躲起來哭鼻子才怪。
不過那鹽湖妖女奸殺人,可真是個新聞,於是就問道:“這位大哥,你們口中的鹽湖妖女,是不是就是江湖十美人之一的那個翠玉螳螂?”
那人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看著三木與丫頭道:“你們兩才出江湖的吧!居然連這個都分不清楚!”三木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人就道:“不錯,就是她!但是鹽湖妖婦雖然長得漂亮,卻是蛇蠍心腸,經常勾引男人而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