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節說到,三木與丫頭跑路,那知道被二師徒捉個正著。
仙姑與三木對得一掌,一聲大叫道:“好小子,再接一掌!”三木譏諷一笑:“你當,是你聰明呢,還是我傻!再對一掌?”
當下就施展金蛇纏絲手,與之纏鬥,身子隻是圍繞著仙姑打轉,不敢硬拚。如此一來,難免會有聲體接觸。那仙姑不知道是多少歲的人,一生守身如玉,那受得了這個,大喝一聲:“小子找死!”
陰陽環一個畫地為牢,驟然變大,向三木套來,居然將仙姑自己也罩在其中。另一隻陽環,自然就壓住三木的木刀,木刀三木也收不回,卻更怕那陰環將自己套住,誰知道它可不可以變成血滴子。
果然不愧是鑄劍山莊的八大名器,一出手就是非同一般,難以捉摸。一個金龍升天,離了仙姑之身,道一聲:“好香!”三木與人對敵,從來都不隻是在肉體上戰勝別人,更要在精神上壓倒別人。這句話,定然就是故意的。
果然,那仙姑大怒道:“小子,本國師做你奶奶都有餘,你居然口出此言,你那外號沒有百叫!”三木不知道別人給自己起了一個什麼名號,是不是就是什麼淫魔什麼的,隻是不想就問:“仙姑,我那外號叫什麼來著?還請仙姑指點!”
瀚海仙姑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她本來是想明確與三木說‘淫魔三木’的,但是她是女生,如果這次與三木交手,不能將他拿下,那自己的名聲不是全毀了。要知道,那些江湖人是什麼難聽的話,都傳得出來,要是真那麼一傳,自己還有什麼臉麵。
她心下就認定,定是這林三木不要臉,別人給他的外號他豈有不知,如此一說隻不過想自己出醜而以。一想到此,她怒火忍不住往外冒,大罵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三木見她不說,隻是老實道:“狗嘴裏當然吐不得象牙,那吐的是狗牙!”仙姑在心裏己經將三木當成了一個絕對的壞人,而那‘狗牙’又有著別外一個意思,那就是狗的‘那話兒’。心下大是後悔,我為什麼要根他多說這些呢?找不自在麼?
於是,隻是集中全身功力,對三木圍追堵截。但是三木身法太過逆天,每一次她都感覺到要擒住了,三木一個閃身,又出現在她的身後。她就知道,這三木定是成就了先天,想要分勝負,像這樣子打下去,說不定打個幾天幾夜都分不出來!
於是逼退三木,將陰陽環招回手中,見三木木刀還在其上,就將其扔於地上,口中大喝道:“陰陽歸位!”於是陰陽又環就於其手,明滅不定,左右飛舞。
三木大驚,知道這仙姑怕是要放大了!那還與她打什麼打,丫頭與靈駝這時己經走遠,隻要趕上她們萬事大吉。於是心意一動,如意天蠶絲自動收縮,那木刀就無風自動,向仙姑一刀砍到。
仙姑不明所以,這木刀不是棄之於地了麼,何以便可憑空一刀向自己而來。仍她如何思索,都不會明白三木是如何做到,而那自然就是天蠶絲。
沒想明白也不再去想,陰陽雙環急將胸前一封,頓時全身上下水潑不進,風吹不入。那木刀卻虛閃一記,飛身而走,與三木同行,兩跳之間沒了蹤跡,隻留下三木的餘音嫋嫋。“仙姑,敢問你是不是姓何的!”
瀚海仙姑想追,卻那裏還找得到三木的影子,隻是氣得跳腳。心下也是狐疑,這個世上知道自己姓何的人己經不多了,他是如何知道的,難道他為傳說中的神魔讀心術。越發不敢去追了,她知道就算是追上了又能將他如何呢?又殺不了他,難道就打生打死一會兒,然後又成朋友,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三木不知道自己以仙姑二個字,而聯想到了何仙姑,會讓瀚海仙姑有那麼多的感概,而正好的是那仙姑也自姓何。但是他知道,隻要自不動陰陽真氣,天下能找到自己的人真的是少有。
於是不去想瀚海仙姑的事,徑直通過四神通去找靈駝與丫頭。不一會兒就找到他們,原來他們並沒有動手,澹台月還在那裏與丫頭:曉之以禮,動之以情。但是丫頭就是不聽,頗有一些“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的味道。
三木一上來,澹台月就臉色大變,因為他師父沒有跟上來。難不成連他師父也不是這林三木的對手,心下一亂,就有了退意。三木那裏感覺不到他的心思,自然不是真的淫魔,也不會去將行的將她如何。
留戀的看著她胸部道:“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於是坐於靈駝之上就要走,突然又想起了自己外號的事,那仙姑秀逗了不告訴自己,澹台月應該會說罷。就問道:“澹台月,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外號叫什麼來著?我讓你師父告訴我,她就是不肯說,還火冒三丈。簡直不可理喻!”
澹台月更害怕了,也不大聲說話,隻是對三木道:“你將我師父如何了!”三木於是就老實的說了出來道:“我隻是說她好香,然後就問她我的外號,她就惱羞成怒了!”澹台月也以為三木那裏會不知道自己的外號,如此明知故問不就是想著折侮師父與她麼,立馬回身就要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