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三木與丫頭北上東北。
走之前,三木與丫頭於本城石頭城幾個賭坊走了一次,立馬多了無數金票。這一次的任務是保護二個人與一車貨物,那二人自然是坐在馬車裏,貨物另裝了一馬車。三木與丫頭也不管這些,隻是上路,自己管著自己。
負責人就是華表的兒子華應元,三木隻須在有強盜的時候出力就好。幾天之後,正行於齊魯交界之處,果然有人出來打劫。幾隊人,穿著奇奇怪怪的服裝,從山林間走了出來。圍定了紅葉鏢局眾人。
三木定神一看,裏麵居然有一人自己還認識。就是拜火教的司徒紅,身後跟了一隊人;不過還有一隊人是誰,那三木就不知道了。司徒紅還曾經為難過刁蠻女,隻不過今天不知為何又來到這齊魯交界之地。
華應元上前一步道:“大青山派的火道人,這裏並不是你們魯東,何以帶著人來動我們的鏢!對於此地的地頭,我們己經拜過了,你們這麼做,膠州幫孟幫主那裏,麵子上不好過吧!”
那火道人,一身紅色道袍,與司徒紅的穿著有些一般。但比起司徒紅來,更加顯得有些仙風道骨,一副好賣相。上前一步道:“那走私鹽的孟坦,我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裏!我不管這裏是什麼地界,隻知道要想從此過路,就要留下買路錢。”
司徒紅也出聲道:“不錯,我們在這裏,那裏有那孟坦什麼事!將東西交出來,留你們一命,要不然,定要讓你嚐嚐我的烈火掌!”華應元道:“還沒有請教閣下?”見司徒紅正要說話,三木就揶揄道:“這位就是名震魯東的拜火教教主烈火掌司徒紅。他的烈火掌,可是連雙嬌絕宮的慕容遷都要忌憚三分的!”
司徒紅臉色一紅,他可是知道,慕容遷一招他都接不住,但是有人捧他他總不能自損其麵吧。隻得對三木拱手道:“這位兄台好見識,過獎了,過獎了!”
三木哈哈一笑,對那大青山派的火道人道:“這個世界上還真有大青山派啊?不知道你那大弟子,死得安然否!”這時想起了,自己當然冒充大青山派的大師兄的事。那知道真有個大青山派的大師兄,這才讓慕容遷發現破綻找到了自己,將自己逼下深淵之海。
那火道人看著三木道:“你是何人,安得知道我大第子己死!”
丫頭立於靈駝背上,自報名號道:“失禮了,我與叔叔正是玉麵雙飛龍。有我們再此護鏢,我勸你們還是早點走吧!要不然,我發起瘋來,連我自己都怕!”這是想到了三木的話,於是裝著保鏢的樣子說出來,充充場麵。
火道人見多了說狠話的人,那裏見過將狠話說成這樣的人。正要開口,三木就接著道:“我豈是知道你大弟子己死,我還知道他死在慕容遷的炎陽真氣之下,屍骨無存!”火道人心中大驚,這事連他都隻是懷疑,卻不知道三木何以這麼肯定。
三木也不想與他們多說,浪費時間,上前一步道:“還是那句話。這鏢是我們玉麵雙飛龍護的,我不管你是不是撈過界,還是想與那膠州幫報仇。我勸你還是讓路,要不然那朋友做不成,還會讓你麵子上很難看!”
火道人與司徒紅同時哈哈大笑道:“隻怕我們答應,我們兄弟們也不答應!難道我們這麼遠跑來,不要車旅費麼?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丫頭看他們這副樣子,活動活動手腳道:“叔叔,我幾天都沒有動過手了,讓我打發他們走!”
三木剛點頭,丫頭己經向風一般衝了出去。隻見一道風撲向火道人,火道人正要說:“小子安敢……”‘偷襲’這二字還沒說出來,丫頭就己近身。丫頭的陰陽真氣早強過三木太多,隻是沒有過第三層,這才沒有衝破先天。但是那也是武林中少見的了,用出三木的天地眾生相來,那自然比三木快得多。
眾人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丫頭一掌就到了火道人麵前。火道人還是有些名堂,也虧得距離遠,有時間反應。將手中扶塵一揚,一大片火就向丫頭向去。
正當他以為逼退丫頭之際,說出偷襲二字,己被丫頭從身後而出抓住琵琶骨,動彈不得。按照丫頭的習慣,接下來就是一通狠揍。果不其然,幾拳之後,就將那火道人打得不住求饒,早己沒有了原先的仙風道骨。
丫頭謹記三木的話,知道打壞人不算什麼,而更重要的是教育,讓他們知道錯,以後不再犯錯。於是將那火道人往地上一丟,一腳踏實道:“知不知道,你錯了?好好的反醒,之後我就放了你。要不然,打到你認錯為止!”
行勢比人強,那火道人沒奈何,自得忍著淚認錯。直讓那些周圍的弟子麵麵相覷,也不敢上去救,就隻能讓丫頭在那裏想怎麼樣,就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