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三木知道那傲雪就是自己的女兒,心情激動,之後又想通不將其帶在身邊,必竟那也是貝芙麗的骨肉。
慕容遷也不得不對三木刮目相看,忍不住道:“說真的,我慕容遷一生甚少服人,但是對閣下卻是……你這人,除了好色一些,憊懶一些,無恥一些,還真是沒有多少缺點了!”丫頭在一旁數著手指道:“好色,憊懶,無恥!這己經不少了啊?”
三木正想高興,那知道一瓢冷水當頭而下,不滿著對丫頭道:“你不說這句話會死嗎?”丫頭哂笑道:“不會!”
三木又對慕容遷拱手道:“知我者,慕容也!不過我這一生也很少服人,但是卻也不得不服閣下: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狠毒;於內傲氣太甚,於外盛氣淩人,狂傲;可以利用自己的身體,也利用別人的身體從而達到目的,無恥。以上三條,不知道閣下為然否!”
慕容遷出奇的沒有發火,歎氣道:“知我者,三木也!”三木也道:“大家彼此,彼此!大哥莫說二哥!”貝芙麗見二人並沒有打起來,高興道:“那我呢?”
三木與慕容遷同時道:“傻妞一個!”當然了少了不丫頭了,也道:“那我呢?”貝芙麗與慕容遷又不了解她當然不好說什麼,於是住口不言。三木順口道:“更傻!”
丫頭不高興了,搖著三木的手臂道:“叔叔,我不要!換一個好不好?要不然我把你在沙漠裏麵的事給抖出來!”三木道:“你抖出來好了,我三木堂堂男子漢,不事不可對人言……”
還沒有說完,就想起了在沙漠中無聊時偷看慕容遷與貝芙麗的影相的事。頓時一身冷汗道:“我改,我改!丫頭你想啊,這傻對愚是不是。又有一句話叫做,大智若愚是不是?所以呢,我剛才那樣說的意思,根本上就是誇你的!你是有大智的人,不是我們平常人能望其項背的!”
丫頭想了想,的確是這麼回事,這才點頭道:“嗯,這話說的還在理!”又問慕容遷道:“這位姐姐,你說是不是?”慕容遷唯有歎息道:“的確在理!”不由對三木指鹿為馬的本領,更加敬服。丫頭然後轉過頭看了看三木,那意思就是:“算你過關!”
慕容遷歎息之後,就對三木道:“卻不知你是越活越回頭去了,居然還當上了一個小鏢局的鏢師!”三木道:“沒辦法,得隱姓埋名,要不然麻煩多多!”
貝芙麗卻又道:“可惜的是天不從人願。想不到居然是你來保這一次鏢,怕是你想埋名都埋不下去!”三木不解道:“我這次鏢有什麼問題?一般人想打主意,怕是沒有那麼容易!”
慕容遷道:“你也說了,那是一般人嘛?但是如果不是一般人想打這鏢的主意呢?”
三木道:“什麼意思?”慕容遷道:“你可知道你們這次鏢,是保的什麼東西麼?”三木搖搖頭道:“當然不知道了,那有保鏢的去看別人箱子裏麵裝的什麼東西!”
貝芙麗笑道:“沒想到你還真入角色了!”慕容遷搖搖頭道:“唉,真是不知道說你們什麼好了!一間小小的鏢局居然有膽量,敢保‘如來九鼎’,真是要錢不要命!”三木猛然站起身道:“不會吧!”
貝芙麗道:“現在也隻有你們不知道了。你去江湖上聽聽就知道,整個江湖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三木苦笑道:“卻沒想到居然是九鼎,難怪是九個箱子。我還以為隻是很貴重的物品而以呢?那到還有信心保它們到天山絕域。但是如果是如來九鼎,就可能會引來其它遠古七門的人,或者說是南無佛門的人。隻是奇怪的是,我都不知道那些是九鼎,江湖上的人是怎麼知道的呢?”
慕容遷道:“說不定就是那來托貨的人,傳出去的消息!但是這也說不通啊,試問誰得到了這九鼎之後,不好生的藏起來,以圖修成《如來神掌》。而是拿出來示人呢?這有什麼好處?”
貝芙麗道:“有沒有可能那九鼎是假的?隻不過是那托貨的人,想以此來害紅葉鏢局!”三木苦笑道:“也不可能,如果那人真有那麼恨紅葉鏢局,大可用錢買他們的命!不用如此麻煩,以華表與華應元的本事,花不了多少錢,他們命就沒有了。”
總之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如此三木就告辭去找華表,三木要與他說清楚,以做計較。
華表這才知道自己保的這躺鏢,居然是這樣的麻煩,悲哀不己,卻又找不到什麼辦法。三木勸道:“不管這些了,我們盡全力送到天山絕域去就好了!何必來想這些沒用的,浪費精神。”是夜,三木進房之後,丫頭就道:“我今天晚上要去和傲雪一起睡!”
三木知道女兒現在還在慕容遷手裏,於是點了點頭,讓丫頭去。到了慕容遷房間,丫頭就把傲雪抱過來又抱過去,十分喜歡。
房間裏正有倩雪與明美在一旁看著,慕容遷就道:“傲雪就由我來照顧,你們下去吧。另外,如果你們不反對的話,就去給林三木侍寢吧!他這人其實不錯,隻是有些好色。也曾對我有恩,與其他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