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楚天香到了房間內,就脫了丫頭的衣服。之後就這看看,那裏摸摸,見沒有什麼問題,這才懷疑著問道:“丫頭,老實告訴母親,他有沒有對你那個?”丫頭反抗道:“娘,你幹什麼呢?什麼這個,那個?”
楚天香臉上一紅,又不好直說,隻能比喻道:“林三木有沒有碰過你?”丫頭點頭道:“當然有啦,天天都碰!”林天香聽了這話,怒發衝冠,就要去找三木算賬。丫頭拉著她道:“娘,你幹什麼呢?叔叔每天我生活在一起,當然要碰到了,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呢?”
楚天香一聽這話,心就放下了一半,心道:“也是啊!丫頭她不一定明白我的意思。如果理解有誤,那不是就失了計較了麼?”就轉念試探道:“那他有沒有隨便摸你呢?”丫頭道:“摸一下也正常啊?”
楚天香火氣又上來了,忍耐道:“那他有沒有用什麼棍子戳你?”丫頭想了想道:“沒有啊!他對我可好了,怎麼會用棍子戳我呢?”
楚天香又放下了二分之一的心,但還是有些不明了,又問:“那他有沒有,舔你啊!什麼什麼奇奇怪怪的動作?”丫頭想了想道:“奇奇怪怪的動作,到是有。但是沒有舔!”
楚天香又放下了二分之一的心,坦然多了。自言自語道:“看來他不是像別人說的那麼壞!這樣看來那你舅舅和那些離火宮與萬象門的人說的話,那一定不真實了。”丫頭點頭道:“當然不真的,他們太壞了。”又想著楚天香的話,想著想著就有了結果。
對楚天香直接道:“娘,你說的那個什麼‘那樣’的意思是不是就是打人?”楚天香正想著事,一聽丫頭的話,那裏能夠反應得過來。不明白道:“什麼打人?”
丫頭搖搖頭道:“你真沒文化,連這個都不知道。就是叔叔上一次和玉花娘子的那件事,叔叔就說那叫‘打人’。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樣’?”
楚天香看著丫頭,苦笑不得。心道:“沒想到這林三木,也是個知情識趣的人,居然這樣子對丫頭說。不過這樣也好,可不要教壞了小孩子。”
想得清楚,就含笑道:“就是!”丫頭歎了一口氣道:“哼,叔叔他真不是個男人。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你們說的‘那個’是什麼意思!不就是二個人在一起,生小孩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楚天香看著小人鬼大的丫頭,不知道要說什麼好。隻好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也不說丫頭知道的對不對,讓她自己為是。
丫頭抬頭道:“我聽阿寶說的。我還看到她與爸爸的一個武士,在那裏做試驗呢?我當然就知道了。”
楚天香聽言,大怒道:“好你個阿寶,小小年紀居然與別人有私情,看我怎麼收拾你!”丫頭搖搖頭道:“娘,不用了!我己經替你收拾過了。”
楚天香不信道:“你怎麼收拾她的?”丫頭自以為正確道:“我罰她,不得與另一個人做試驗!”楚天香隻能點頭道:“高明呐,我怎麼就想不到呢?”
丫頭開心道:“虛名而以!我也找不到別的方法處罰她了。她都和我在一起多少年了,當然不能讓她不開心。”楚天香不想聽她們的破事,就放心道:“像這樣一說,那林三木還真是個正人君子了?不為美色所迷!”
丫頭發了嗔道:“誰說的!娘,你是不知道啊!他就是個花心大蘿卜。不過這話,你可不能和別人說哦!要不然叔叔知道了,我可就完了。”
楚天香是女人,當然也少不了八卦之心。在八卦之魂的影響下,急道:“快說,快說。你還信不過我麼?”
三木的傳聞,她真的是聽了不少。什麼江南出重圍,什麼南上北下護鏢,什麼西出西域……總之是威名赫赫。卻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心中常常想道:“天下英雄,真是莫出其右者。”
丫頭摟著楚天香小聲道:“奇怪什麼叫花心大蘿卜麼?那就是見一個愛一個人的意思。也是叔叔說的,也正好是他的寫照!”
於是就將三木在雙嬌宮與倩雪、明美、靈珍、靈雲的事情向楚天香一一說明;又說了與天山彩蓮唐雲蕊的恩怨;又說了與小地瓜的承諾。就連鹽湖妖女與孟雲娘都沒有放過,一一說了,聽得楚天香雲裏霧裏。
楚天香歎氣道:“還真如你所說,真是個花心大蘿卜。不過他也挺可憐的,沒有一個人原意舍下一切跟他走。”
丫頭哼一聲道:“他活該,誰讓他那麼不知趣!我常問他,他為什麼老是舍近求遠?他想打人,我讓他打啊!但是他就是不同意,說是什麼要什麼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又還說我還小,要征求我爹爹的意見和你的意見,等等……我看他有就個無膽鬼。我不小了,什麼事我不明白。”
楚天香再無懷疑,歎道:“雖然他是個花心大蘿卜。不過卻是個有情有義,有禮有節的花心大蘿卜。”丫頭恨恨無言,還在想著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