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不管眾人如何表情,下場隻看著楚天香道:“怎麼樣,你認輸了吧!這個舞可要是二個人跳的,你一個人可不行。”楚天香當然不服輸,於是看著石崇原,那眼神中有著不同一般的意味。她知道丫頭和三木這樣安排,一定是有其所指的,她好像也有些明白……但是讓她失望了,石崇原紅著臉道:“天香,那樣動作之間過於曖昧,我……”楚天香不理他,上去拉著他的手。石崇原就心跳加速,一動動不了!三木心中悠悠一歎:“像你這樣是不成的。你太在乎她,或者說是珍惜她,有時候卻少了她要的那種感覺,反而得不到她。就像自己當年,望著自己所喜愛的第一個女人的那種感覺一般。過猶不及啊!最後,反到讓她成了別人的!”楚天香心中苦楚,莫以言表。苦笑著,心道:“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我都在天香山莊沒有走!難道這意思還不明確麼?紅顏誤我一生……”三木心中一歎,上前一步道:“我來吧,也隻有我才能判斷你是輸還是贏!”於是一把將楚天香抱過來,落於冰麵,翩翩起舞。你來我往,形影相對,幾欲乘風,如同一人。曲終人散,石崇原和石棘正喝著酒,你一杯我一杯,桌上並無半點菜肴。三木走上前來,也給自己滿上一杯道:“石莊主,對不起!”石崇原哈哈一笑,道:“你沒有對不起我,這也才是天香應有的人生!我終究是沒有那個福份,終究是沒有那個膽量。也許她在我心中就隻能如同一朵潔白的荷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是你讓我明白了這一切!隻可惜這麼多年了,我都不明所以。我是個混蛋,是我誤了天香的一生,誤了她的青春年華!”石棘也喝一口酒道:“莊主,明白就好。有些東西與其想得與不得,從而痛苦,還不如放下。”三木將那酒一飲而盡道:“願天下有情人從此真心麵對,得到幸福,少有痛苦。”之後三木就忘記了此事,也忘記了楚天香如同綢緞般的腰,暖玉般的手。於是眾人一夜無眠。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這話不假。第二天石崇原如同平常一般與楚天香相處,並無半點異常。隻是道,他要納一個小妾,請楚天香準許。三木與莊內眾人鄂然,不解其意。楚天香想了想,點頭答應了。從名義上來說,楚天香是石崇原的正室,得經過她的允許。石崇原除了楚天香,還有二個平妻,這樣一來以後又添一門妾室。離大戶人家的三妻四妾還差了許多,但這確是一個風向標。其意若何,各人心中自有判斷。丫頭沒有別人那麼多想法,還如往常一般,叫石崇原為爸爸。石崇原眉宇之間全無頹意,如常的應著丫頭的稱呼。三木對石崇原道:“石莊主拿得起,放得下,三木不及也!”石崇原搖搖頭道:“十幾年來來,我這才想通,那裏有如三木所言。”於是各有心事,各自而散。丫頭還是如往常那般快樂,隻是圍繞在三木與楚天香之間。今天在這裏,明天在那裏。有一天,楚天香正要沐浴,就讓丫頭去找三木不要打擾她。丫頭正有話要與她說,那知道為被如此對待。聞言憤憤而走,就去找三木。三木與眾人正在常前喝酒,眼見丫頭憤憤而來,大笑道:“誰又讓我們的小寶貝生氣了?”丫頭哼一聲,坐在三木身上,半響無言。一桌之上的人哈哈大笑,石崇原道:“是不是又與你娘置氣了!”丫頭點點頭,眾人又笑。丫頭見他們笑,又怪母親不聽她話。轉了轉意,就將一盤魚在不意間覆在三木身上。丫頭看三木狼狽,急說對不起。三木那裏會怪她,於是就要到後堂去換衣清洗一番。丫頭道:“叔叔,你那裏位置早讓阿寶所占,我帶你到另一個更好的地方如何!”三木見其誠心,點頭道:“快走吧,一起去!”丫頭就領著三木往楚天香的沐浴之處而來。三木那知道丫頭會算計他,也不多想,隻是往裏走。走了一會兒,就感覺有些不對,道:“丫頭,這地方幽深,我從來都沒有來過。是不是有些不方便?”丫頭搖搖頭道:“方便,方便。這是我以前的沐浴之處。我現在又沒有用,有什麼不方便的。”三木還是覺得不對,又道:“但是我的衣服卻在房間裏,我沒有所換之衣。不若就回原來地方,又做計較!”丫頭道:“我去拿來給你,你不要亂走就好。”三木無法,隻能依著丫頭的言語,就往裏走。丫頭出得門之後,那裏去拿三木換洗的衣服。徑向大堂而來,用謊言引眾人到後堂來捉三木與楚天香。孟雲娘的計較正好被她學來,到時候,她要讓眾人,眾目睽睽之下捉奸在床,看楚天香和三木還有什麼話好說。三木不知道丫頭是個什麼打算,也絕對相信丫頭不會害自己,所以就準備著洗換。突然聽得水響聲起,三木就前往一看。這裏不是房屋,而是一片柳絮之地,以假山相擋。那裏又能擋住有天眼的三木,於是放眼一望之下,大吃一驚。原來正是楚天香在那裏沐浴,卻又不隻是洗澡,正不知道在那裏幹什麼。三木也才想起丫頭的樣子,心道:“好你個死丫頭!莫不是你想讓我被你娘抓住,丟我的麵子。你那裏又知道我的四神通在身,我今日就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正想回頭而走,卻又想起楚天香如同迷煙一般的身體,就改變主意道:“我看看又如何?她身體長出來,那都是用來給人看的。隻要不被別人發現,那我不就沒有偷看麼?”於是心中以為得計,就偷偷的找了個安全的位置向下望去。一時間美色盡收眼底,活色生香。每個女人一月以來都有尷尬的幾天,楚天香也不例外。尷尬之後,楚天香就要清香沐浴。於是就讓丫頭去找三木,那知道丫頭不忿,就惹出了這等事端。楚天香處理好了一切,就起身沐浴去了。不料,之前許多動作都被三木一一收在眼底。三木是前世人,那裏不知道楚天香在幹什麼,一時間心如鹿撞。一會兒就心中大罵丫頭,卻不知道是喜歡還是恨。這時丫頭就領著一隊人來到了這裏,就大聲道:“爸爸,我看他們就在這裏。那人鬼鬼崇崇,一定不是什麼好人。可能是想打我們家什麼主意。”石崇原知道這是丫頭以前的沐浴之地,那丫頭沒有用的話,那一般就沒有人用。放下心,就要領著眾人前去捉奸細。丫頭早看到三木藏在那柳樹後一動不敢動,於是就指著樹道:“樹上也有可能藏!”於是眾家將又去看樹。三木心中大罵丫頭,這時那裏還不知道這是丫頭在算計他。裏麵還有楚天香正在沐浴,這要是被人一抓住,那還有臉。於是就偷偷下樹,急找地方藏身。找來找去都找不到一個好地方,一個轉過頭來,就見楚天香一聲尖叫,目光欲擇人而噬。三木指指身後的人,又雙手合什向楚天香求情,其狀甚急。三木見楚天香不敢出聲,就自發落在湖中,閉氣不出。聽得楚天香一身尖叫,石崇原就問道:“天香是你在裏麵麼?有沒有什麼歹人!”楚天香氣急敗壞道:“天香山莊自從林三木來了,那裏會有什麼歹人難進來!我這時正在沐浴,還請回避。”心中深恨三木,但是為了清譽,隻能先替三木隱過這一關。要不然被眾人所見,那就證實了她與三木之間的貓膩,那還不江湖人羞死。石崇原當然不好上前,丫頭自告奮勇道:“爸爸你們不好去,就讓我領著阿寶與眾多丫頭去查看如何?”石崇原點頭道:“那好吧,要小心些!”丫頭道:“我己學得叔叔本領,那裏會怕!”石崇原也知道這個事,放下了心,就讓眾丫環和丫頭一起進去。三木心中大喊道:“丫頭,你今天害我太慘。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楚天香也沒有什麼理由不讓丫頭進來,隻得故作鎮定。麵有怒容道:“丫頭,你進來幹什麼呢!還不快出去。”丫頭道:“我看到叔叔好像偷偷摸摸的進來了,莫不是有什麼歹意。所以特意,前來看看。”然後又對眾丫環道:“四周水下都不要放過,一定要將他找出來!”三木一聽這話,嚇了一身冷汗,隻得躲到楚天香背後麵去。楚天香無法,隻能讓三木躲在那裏,要不然真被眾人發現,那裏還有臉麵見人。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丫頭懷疑道:“我明明看見叔叔進來了,怎的又沒有人了呢?難道他知道了我的計劃提前走了。不會啊?按照他的好色的性格,不可能偷偷的看一眼便走,定會自以為是的認為,沒有別人知道,還不如多看一會兒。”三木早將丫頭的一番話聽了個清楚,隻有苦笑,沒有一絲辦法。這才知道,天下間最了解自己的,還是這丫頭!楚天香這才明白是丫頭搞得鬼,卻拿她無可奈何。隻是催道:“你們還不快出去!”卻是急了,說不定這時一身上下早讓林三木清楚了個七七八八。丫頭一聽楚天香的話,就想起了三木對她說過的一句話。“‘事情反常必有妖!’如果叔叔真的沒有在此,我們又都是女孩子,娘他性急成這個樣子幹什麼呢?”於是,隻盯著楚天香看,直將楚天香看得心虛不己。丫頭恍然大悟,對阿寶道:“看看娘背後有沒有什麼?”阿寶道:“小姐,我那裏敢去看!”回頭正見楚天看,滿麵怒火,丫頭隻當不見。走向前去,就將楚天香的身子背過來,然後就向裏東張西望。丫頭可不是以前的丫頭,楚天香那裏是對手。自眾丫頭學了三木的本事以來,力大無比,一手就將楚天香拔到了一邊。不說楚天香心跳加速,這一邊卻讓丫頭失望了。隻見那裏空空如野,什麼也沒有。丫頭隻能放棄了想法,自言自語道:“莫非叔叔真的不在,還是他早就跑了。早就知道他是個人精,不過,這也太利害了吧!”沒有辦法,不能捉奸在池,隻能和著阿寶她們,一起出了小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