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傑轉頭道:“你廢話太多了,悟憚。”悟憚大怒,隻身立於空中,望月刀便自衝天而起。想也不想,口中道:“三刀九浪。”雙手取刀在手,隻是一揮。三木大怒道:“悟憚,你殃及了池魚。”悟憚與顧曉傑鬥嘴,慘敗無比,那裏還知道什麼魚啊水的。
三刀九浪一出,風雲一變。三道寒光憑空而來,不分敵我。三木大叫一聲,舍了顧曉傑,口中大罵道:“你留些口德行麼?”再也不能多說,也自大怒,以心祭刀:“魔刀追魂。”木刀自三木手中而出,沾著三木手中鮮血,變為暗紅,射向悟憚。
悟憚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快。也不知道用個什麼方法,出現於三木身後,望月刀又斬向三木。三木隻是笑,道:“悟憚,你太小看我三木之刀。”說完話,無形刀氣,化為無形,被三木一刀所破。便是那九浪之法,也自沒有變化用出。
顧曉傑見三木以心祭刀如此利害,也自心些心幽。但也覺得被人小看,便身化黑洞,卷向二人。待三木再回過神,便己經被眾共荊棘之花所圍。又是一陣亂鬥,誰也不認為比誰差多少。三木也不想再打生打死,不值得。隻是一味防守,用出天地眾生相。一不打人,二不被人打。
顧曉傑自覺沒趣,退出戰場道:“等你們分出勝負再說罷。”三木也跳出圈處道:“少門主,我們這場打得有些亂。你也看到了,我己經被你打得沒有一絲還手之力。我己經輸了,你也可以放了我了。”悟憚也不管,隻是追殺。一追一逃,半天也沒有個結果。
終於,悟憚無賴,隻能停了下來。三木便上去向顧曉傑道:“我觀你也是個英雄,何苦做出這樣破壞別人夫妻感情的事?今日又來天香山莊搗亂,我勸你還是收手罷。我與你無怨無仇,也自不想與你生死相鬥。你認為呢?”
顧曉傑道:“誰說我破壞別人夫妻間的感情了,如果他們夫妻真有感情,那便是一個小小的我能夠破壞麼?這種事,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難道我真的就有左右別人思想能力麼?非也,非也!必有其理。”
說完了話,便叫道:“四位娘子,你們來吧!今日也讓他們看看,我顧某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那四個女子上前,向眾人說明了一切。無非就是說,自己並不是心甘情願的跟著四位掌門的,無論這樣那樣的原因,但卻一定不合她們自己的意願……
四位掌門無語了,三木也無語了,隻能不言不語,著傻充呆。三木也不再想管這麼些破事,這隻不過是道德問題,有不是生死尤關。聽完便對顧曉傑道:“聽得此言,這也罷了。可那唐雲蕊小姐,乃是天山絕域的人。也與我有一段淵源,還請顧兄放了她。她那人就是個混人,平時也不知道好歹,你也就大人大量……”
本來顧曉傑還與三木有說有笑,但是一聽得三木為了遠古七門的人向他求請,大怒道:“林兄,本以為你是一個不為名利折腰的性情中人,那知道也與那遠古七門一個鼻孔出氣!哼,哼!想讓我辦別的事,我自然是有無有不應,若是這件事嘛?就請恕我顧某人為難了!”
三木一聽這言語,就知道這顧曉傑定是與遠古七門有仇,要不然怎麼會有如意強大的恨意。卻還是好言相求道:“顧兄,即便是如此,那又與這唐雲蕊有何關係。還是請顧兄高抬貴手!”
非是三木要為唐雲蕊出氣,乃是天山之行也算欠了唐道君一個人情,不得不管。再說了,唐雲蕊雖然是個混賬,但是總也不能就這樣於自己麵前被別的男人捉走。自己若是不知道,那也便罷,偏偏的是就發生在自己眼前。
顧曉傑紅了眼,譏諷道:“遠古七門,嘿嘿。林兄,唐小姐己於我有著擲筆之情緣,緣定今生。我還要回去與她風風光光,百年好合。林兄,我本今日是為了楚天香而來。即然是你與她有染,那兄弟我也不好多說。正所謂君子不奪人所愛。同樣也是此理,你又何苦為難我呢?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三木反言相譏道:“好一個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強奪別人妻子,雖然有因,但卻也不少了德?唐雲蕊並不與你兩情相悅,你卻強她所難,強許她與你一起。豈是你所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顧兄,我聞你言語間多有對遠古七門不滿。但怨有頭,債有主。你不應該這樣做法,來對付一個無知的婦人?顧兄,回頭是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