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慶見那莊主不敢多話了,滿意著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嚴肅道:“莊主啊,夫人身體不適,卻不更是需要我們二人進去‘好好看看’麼?我們看過之後,讓她出得一身大汗,那便什麼病害也都沒有了!我們這身體與精力都珍貴著呢?能如此對你,你不感恩戴德,那是不是也於情禮上說不過去呢?”
莊主一心的害怕,隻能如機械般的點了點頭。鄭慶笑了,巴布坦也笑了,讚道:“不錯,不錯,有前途!”也不多話,拉開麵前的幾個丫環,便開了門,進了房,又掩上了門。那莊主,隻覺得天都快塌下來,昏昏不敢多說半句話。
玄狼三衛與離火四老,便將他扶起來,走到旁邊的一石亭之上,那裏有著好些個石桌石凳,正好落座。那莊主一坐下來,便癱軟在那石桌之上,有如混身沒有了一點骨頭。玄狼見狀,便勸道:“老弟啊,看開些吧!你說夫人那地吧,誰去耕不是耕呢?那話兒也便就是那般回事!江湖上有句老話,叫做識實務為俊傑,老弟你說是嗎?”
雷炎也笑道:“是啊,老弟!聽說你那話兒有情況,不能人事。這不是正解了夫人的近渴了麼?卻不是更好,讓她陰陽調和,身體機能不致於紊亂。這是好事兒啊!老弟你要理解啊,這觀念也得變過來不是?不要老是想著那些沒用的,失了計較……”
那莊主那裏聽得進去,隻是度時如年,心神難安。那婦人陰陽紊不紊亂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他的心,這時候早就亂成一團麻,什麼都不能想了。
鄭慶與巴布坦進了房間,那裏會去管那莊主是什麼表情。這事兒,不更是他的榮幸麼,他應該感恩戴德才對!才進了房門,房中一股幽香便傳來,讓人心神迷醉。看著房中古香古色的裝飾,他們的心亂了。又知道那莊主正在門外聽著,便更覺得獸血沸騰了。他們要的是什麼,刺激啊!天下還有比這更刺激的事兒麼?
用手挑開了月牙珍珠簾,便進了那婦人的廂房。隻是一眼,鄭慶與巴布坦便雞動了。隻見那婦人隻穿了一件水青色的肚兜,正在休息,那上麵還刺繡了二隻白兔,正在左顧右盼,活靈活現。又由於那婦人膚白,讓人一眼看去,隻覺白白一片。
他兩個看了良久,卻也沒有動作。也許是眼神太過霸道,便將那婦人給驚醒了。婦人卻不知道眼前的情況,醒了過來,也不亂看,隻是習慣道:“月兒,慶兒快來!”鄭慶那裏還忍得住,隻是大是後悔從前。竟然從來都不知道這成熟婦人的風韻,居然是如此美妙,可可的不知浪費了多少光陰。
今日卻也正好,一次享了這福,便招呼巴布坦,一同上前。人未到,口先開道:“月兒,慶兒沒了,卻還有我這個慶哥哥,卻不更好麼?”巴布坦也道:“還有你巴布坦哥哥,前來看你來了。不知道夫人身子那裏不是,讓我們好好看看,一盡真心!”
婦人大驚,一回頭就看見了二人。反應過來,才心中道:“這真個是冤家了,若是被林郎知道,再那麼給我來一次,還不壞了我!但是,今天他們進了我門,我若不由著他們,可過了這個村,也就沒有了這個店兒!著實為難啊!”
下意識習慣拉過衣物,擋著自己的春光,微怒道:“二位公子,奴家可不是你們想像中的那種人。俗語道:一女不可配二夫,你們怎麼雙雙都這般進來了,可不羞殺了我也!快快出去罷。算算啊,老爺也應該回來了,莫不是發現,卻壞了事!”
請神容易送神難,除非交光香火錢。這時候,正是應了這句實言的當頭,怎麼真個會走。鄭慶道:“夫人勿擾,女子下身,皆有二竅,我們兄弟兩個,從來都是在一起侍候女人。你便放了心吧,我的心肝,保證讓你歡喜!再說了,你家那老爺濟個什麼事兒,這時候正在門外呢?他想活命都要看我的臉色,更不說是你了!你今天從了我們便好,若是不從,我們便強來,你不從也得從!夫人啊,你是喜歡順從呢?還是強來呢?”
前言早說了,這婦人也不是個什麼正經人家。見事情如這般,那裏還記得三木,隻是嬌笑,也不多話。他不記得三木,三木可記得她。三木本意,是讓那二兄弟今兒個去找那丫環,好讓自己捉個正著,讓他們有口難言。然後自己名正言順,師出有命,好讓那遠古七門吃個暗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