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三木與那婦人雙簧,差點連三木自己也相信了,還不說是場中之人,便笑著將那婦人抱起扛在肩上。也不一定是要如何,但是,卻是可以讓那婦人在莊園裏,地位更高,讓那莊主感恩戴德:要不是那他夫人,他說不定早死了多少次了,那裏能不敬!
將那婦人扛在肩上之後,三木便回頭對那離宮四火、玄狼三衛道:“鄭慶與巴布坦,你們居然敢玩我的女人!真真當我三木不存在麼,綠帽子便是這般容易戴的麼?啊!本來那丫環的事吧,發生了我也就算了。也是我讓他們走的。可是,你們卻還要將她捉回來,真當村長不是幹部?
哼,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人證物證盡在,而且還是我親眼所見。我林三木能吃這個虧?你們幾個太差勁,還是將你們門中的主事之人找來吧!這事兒,要是不給我一個交待,哼哼,我會讓你們遠古七門的人知道,我林三木也不是好惹的!快走,快走,莫要打撓了我的好事兒,也莫要惹急了我!要不然,看我不先一刀斬了他們二個。”
那幾個人知道不是三木的對手,也心有退意,然後再找人來將這個場子找回去。正要動作之時,早被三木叫住道:“你們幾個,是第一次出來混麼?居然一點規矩都不懂!要是不留下點什麼東西,哼哼,人家江湖中人,還當我林三木的綠帽子真的是那般好戴呢?想戴就戴?”
卻是想起了鹿鼎記中的海大富,要茅十八走之前,留下手足啊什麼的。的確也是,三木好幾次就差點傷在他們手下,那裏就有這般容易就放過他們。離宮四火還沒有受傷,心中也無比硬氣,雖然不敢再與三木糾纏,但是一聽這話,怒目橫眉道:“要我們離火宮中人,有死而己……”
三木聽得這話,心中一怒,有心要立威,最重要的是,要在那婦人麵前展現自己的手段,讓她很溫順!也不等他將話說完,三木口中‘哼’一聲,那上下翻飛的木刀,早被三木以心祭之,對著那嘰嘰歪歪的雷炎就是一刀。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有死而己’之後的話也沒有說完,雷炎就人與頭就分了家。
等大家反應過來,那木刀引著那雷炎的人頭,又飛回到了三木的手中。這時候,那雷炎才發覺沒了頭,發出一聲慘叫,死不瞑目的盯著三木。絕對沒有錯,就是死不瞑目的盯著三木,因為他的頭,己經提在了三木手中。
又才直到這時,那雷炎的身子也才噴出一腔熱血,一米來高,倒在了地上。想那婦人,隻是個鄉下白婦人,那裏見過這等慘無人道的殺人之法,隻嚇得一聲尖叫。‘啊……’三木這才有些後悔,可不要嚇著了她,便讓她抱著自己,將頭埋在胸前。
其餘的人,隻是一心害怕,卻沒有一個人敢動!三木那以心所祭的一刀,跟本就不是他們這個檔次的人可以招架的,看都沒有看清楚,那雷炎就己被一刀二斷。他們還以為三木這以心祭刀之法,想用就用,所以心下無比害怕,半響無言。
三木見他們沒有個反應,便又舊話重提道:“難道,我的話是耳邊同風麼?還要讓我再重說一次!”離宮三火三位長老,再也沒有了別的話,都狠了心,將自己的左臂切了下來。這才血淋淋的對三木道:“不知道這樣可不可以?”嘴上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那江腔的恨意,卻是無人不知。
三木也不在乎,點了點頭,才對那莊主道:“代他們走吧!至於那玄狼嘛,二位哥哥也都廢了,也就算了!隻希望各位以後,將招子擦亮一點!莫不是那天,右臂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