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道三木,正是看破了他的形藏,才有心引出這麼多話,讓那苗玉液為了顯示自己的手段,出頭來幫他攔住大敵,免得他自己動手。他自己也不能動手,要不然那傷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好呢?所以,隻要讓苗玉液騎虎難下,與那陰影王一爭,這才是三木想看到的局麵。
苗玉液嘴上說不相信,其實她心裏早就相信了,就從三木在說那些奇怪的話的時候,她就開始相信了。作為一個久走江湖的她來說,她對周圍的環境有著自己的判斷,她感覺到周圍有人,但是卻又不知道那人在那裏,隻好留心戒備。
但是,她卻不能出聲,因為她沒有找出那人的藏身之處,若是三木找了出來,那她還有什麼麵子。她一定要等三木開口,然後也打著和三木剛才對話的那個主意。即便是她沒有發現,而三木發現了,她也可以說,她早就發現了,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己。
眼見三木一語道破,她早就將一口真氣通過說話吐了出來。那音波一出,她的知覺感覺也隨之而出。果然有人,苗玉液身上霞光大舉,一聲驕叱道:“還不現身!”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被那霞光一照,那陰影王就顯出了自己的真身。嚴格來說,這可能也算不得他的真身,依然就是一團影子,什麼都沒有。
那陰影王見此,也便先舍了三木,化為一團黑雲就向著苗玉液而來。苗玉液也不知道要如何對付這種手希,隻是將自己的五彩霞衣支開,讓其煙霞並舉,發出萬道金光。那知道,這正是那陰陽王的克星,那陰影王大叫一聲,陰陽不斷冒著煙。無法,見天生克於苗玉液,便又轉成了三木的影子,向三木而來,說穿了,三木才是他的目標。
三木有天眼,那裏不知道,口中嘿嘿一笑道:“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是不!對付你們這種於陰暗處見不得人的手段,我是最拿手的。你沒雖有著先天的手段,但是你們終究不是先天!”說完話,便集中精神,雙手指著太陽穴,三點一線。就這樣,一道金光射出,將那陰影穿過,眼見那陰陽不斷冒出黑煙。
那陰影王更沒有想到三木有此手段,心裏麵的一點僥幸偕無,隻是將身子化為黑暗中的陰影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三木與苗玉液都沒有去追,三木是自己後繼無力,苗玉液是隻能自保,就算是追到了,想拿下那陰影王,也絕無那個手段。卻是看著三木,驚心不己:與三木交手幾次,都沒有見著三木用出剛才那道金光,難道與自己交手幾次,他都還仍留有餘力?
三木見了那苗玉液的五彩霞衣上的金光萬道,也有一些懷疑:那衣服即然是她的本命神通,那就定然不是眼中所見的那般簡單,定然還有著不為人知的手段。他二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心頭猜測著對方的隱藏神通,各有所思,也都對對方忌憚,佩服不己。
隻有丫頭沒有那些想法,歎了口氣道:“隻是可惜啊,沒有將那陰影捉到!不過,那即然是陰影,卻又如何能捉住他呢?有光就有陰影,他又能隱於夜色之中,像這麼說來,豈不是有著不死之身?”
三木哼哼一笑道:“丫頭,你錯了。這天下就沒有真正的不死之身,隻是你沒有找對方法。別的不說,就說苗仙姑吧!隻要苗仙姑捉住那廝,用五彩霞衣將之罩住。那時,萬道金光之下,沒有陰影之地,我看他還不現出真身?還不死無葬身之地……”
苗玉液聽了之後,也頻頻的點頭。她可以譏諷三木的厚臉,但是卻不得不承認三木的本事,這真是有如此一說,定然能將那陰影王絕於當下。想了想,也順著三木的話道:“他們終究不是靠著自己的天賦而生的先天,終究是不能與我等相提並論。如果他們沒有那奇怪的隱身之法,我輩又有何懼之!”
事一過,丫頭也累了,自然就將頭放在三木盤著的腿上,就要入睡。苗玉液看到這一幕,十分的不高興,哼一聲道:“男女授首不親!”丫頭自然是不管,但是三木早就聽出了她一肚子的不滿,滿腔的怨氣。便對丫頭耳語一番,丫頭想了想,也就離了三木,就去與那苗玉液糾纏在了一起。
丫頭拿出了自己的熊皮,然後將一切都安排好,才讓那苗玉液一起好好休息。苗玉液其實對於丫頭的喜歡,隻是一種感覺,並沒有其它的意思。見得如此,自然是心中高興,也便對三木的感觀好了不少。也沒有離多遠,當然也不可能有什麼慕容遷與貝芙麗能幹出來的那種事。但是三木還是開口道:“我可不想聽到什麼舔來舔去的聲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