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三木再一次為絕代青絲感到邪門,而苗玉液依然是不能自拔。
三木也不忍心見其就這般痛苦,便就對她道:“你於我有救命之恩,我不會恩將仇報。你就在這裏等著,丫頭不會是這樣的人,等我去問一問。無論如何,我也會逼她給你一個交待。你又沒有對不起她,她不能這麼對你。”
三木走過去,見丫頭用被子將自己大腦一蒙,正在那裏裝睡。三木一把將她拖出來,問道:“你怎麼能這樣對苗玉液呢?她可對你從來都沒有什麼壞心,我平常說的話你都忘到那裏去了……”
丫頭恨鐵不成剛的看了三木一眼道:“叔叔啊,你知道什麼!她不願意讓你打嘛,她可以走啊,又沒有人一定要逼著她!她一來就夾在我們中前,我連睡都沒有法和你在一起。我不要嘛?我就是要趕她走……”三木這才明白,緣來如此。
了解了內情,三木也沒有辦法去怪丫頭,必竟她有時候想不到那麼多。這也才放了心,這也才是真正的丫頭,並沒有多變。走了回去,見苗玉液還是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這才笑道:“唉,這才真是: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生在此山中。你也不要再這樣了,我己經問清楚了。丫頭並沒有一定要逼你的意思,她隻是嫌你一來,礙著我和她了。”
苗玉液有些不明白,心裏麵很亂,隻能道:“你說這話,我有些不明白。什麼叫我礙著你們了?我又沒有硬生生插手你們二個人的關係。再說了,我還不明白你們兩人的感情麼,無論如何,再也不敢有那種想法。”
三木點頭表示同意,之後又道:“話是不錯。但是,其實你還是礙著了。你與我們在一起的這些日子,丫頭晚上就沒有和我在一起了。她以前是每晚都要和我睡在一起的,這可能己經行成了她的習慣。不過,你不要誤會,我一般都不睡覺的,隻是打坐即可。你,明白了麼?”苗玉液這才恍然大悟道:“她是一個小孩子心理,便以為就是因為我,這才讓你們兩這樣?所以她就要趕著我走,就像……”
“就像是平分了她最好的玩具一般,或者說搶去了我對她的寵愛……”三木將話接過,顯然是有些苦笑不得。苗玉液也自然是與三木一般,看來丫頭這是鬧情緒了,道:“原來,她還以為你喜歡了我,就不分十分的再喜歡她,所以,所以她才說那些奇怪的話,來逼我……”
三木隻有點頭,苗玉液無奈道:“但是,事情並不是她想的那般啊!”之後,兩人無言以對,事情就這般了,多說什麼也是無用的,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苗玉液有些迷茫,也有些痛苦,自能自怨自艾道:“即然丫頭這般想法,那我就走吧!總不能為了我,讓她不高興……”
三木有些難以理解,問道:“她隻是個女孩子,還沒有長大,雖然該大的地方大了……呃,我要說的是,你這麼對她,她是不會明白你的苦心的,到頭來痛苦的隻可能是你!你明白麼?喜歡一個人,往往是痛苦的,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人,也就會更加痛苦。現在迷途知返,還來得及,莫不到要時候越陷越深……”
苗玉液一聽三木說這個,就有了滿腔的恨意,黑玉一般的眼睛隻是盯著三木看。三木也有些歉意,因為要不是他讓丫頭那般對苗玉液,又那裏會有這樣的烏龍事件。
也很光棍道:“不錯,你想的對。當初我就想的是,用這樣的方法來對付你。那時,我怨你胡亂殺人,而且又與我結怨,我怕你來找我麻煩,所以才如此下策。我本來也隻是想與開個玩笑罷了,幽他一默。卻沒有想到,這樣一來居然弄假成真!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啊,那時候你還是我的敵人,我想辦法對付你,這不過份吧!而且,我對敵人從來都是從精神與肉體上一齊消滅,雙管其下,要不然,敵人說不定有時候就會死灰複燃……”
苗玉液也知道三木說的是實話,隻是這手段,真是中了他招的敵人,敢以釋懷,不光狠毒,簡直是殘忍。肉體的消滅,有時候是很簡單的,也就是一刀二刀的事,但是這精神,那可能就會纏著你這人的一生,終難解脫。不過,事以至此,多說無宜,苗玉液也不想再怪三木,隻能怪自己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