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正被三木侮辱的太後,見了袁輕衣的身影,也不顧被三木就手指卡住的嘴,狠道:“再不放開哀家,袁卿家便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這話一說,不說袁輕衣了,隻將丫頭與三木就給給嚇了一跳。三木又笑道:“讓他來啊,我好害怕。”
袁輕衣見狀極為惶恐,又知道自己的本事比不過三木,便對三木求情道:“林兄,這裏是皇宮內院裝嚴之地。能不能請你先放開太後,其他的事,什麼都好說。你這樣一來,成何體統。”三木沒有說話,丫頭卻先說話了。三木理解袁輕衣,於江南一役中對自己的為難,各為其主,身不由己。
但是,丫頭卻不會去想那麼多。她隻知道,那時候是這袁輕衣勝之不武,將三木重傷。大怒道:“叔叔不要聽他的!想當年在江南一役,他勝之不武,將你傷於指下。其恨其仇,至今未報。你那時為我受傷,我今天就要為你將所流的鮮血討回來。袁輕衣,你不是想要救你那什麼所謂的太後麼?贏得了我再說吧!”
那太後見了袁輕衣,本以為就可以輕鬆將三木與丫頭拿下,為她雪恥。那裏知道,袁輕衣一見了丫頭與三木,到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完全沒有以前,皇宮大內的絕頂高手之資,真是讓她大失所望,卻更大是奇怪。奇怪這入皇宮來搗亂的就竟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親的本事。就算是江湖中的先天高手,都不敢隨意進入皇城,要知道這裏本初子午宮之所在,所以先天高手的墳墓。進得來,有死無生……
袁輕衣自然是知道三木的本事的,也知道三木就算是不用什麼先天的手段,自己也必不是其對手。也看到了丫頭黑發飄飄,滿目寒星的望著他,奇怪著問道:“莫非你就是?”丫頭點頭道:“不錯,我就是!當時你們為了得到我,用盡千方百計,不講江湖道義、規矩,就將我叔叔圍攻,以致於差點就死於江南。不過,你們沒有想到吧!風水輪流轉,今天也是你們付出代價的時候到了。”
袁輕衣有些想不大明白,驚異道:“你不是她,要不然怎麼會武功呢?”丫頭也不想多說,隻是對三木道:“叔叔,要是袁輕於十招之內勝不了我,你就將那太後就地正法,往死裏打。別忘了,你還有著個淫魔的名號,可要名符其實啊?我最了解你了,你早想這麼幹了,隻是一直都沒有機會而己……”
三木聽得淚流滿麵,無限感概道:“丫頭,還是你最為我作想啊!不過,你說要別人十招之內勝了你?天啦,在這天下眾生之中,除了我,還有誰有這個本事,能在十招之內占你的上風?要不,還是二十招吧,你也不能太過份……”
正說三木在那裏蛋疼,正好又有二人前來,身影幾閃之中就到了袁輕衣身前,一定並排。眼見那太後落在三木手中,丫頭也在那裏耀武揚威,都十分不滿道:“袁兄弟,怎麼還不上前動手,將太後救下來啊!這樣一來,成何體統……”
顯然是言語中,多對袁輕衣有所不滿。可不是麼,袁輕衣年紀輕輕,就幾乎成了英雄堂中的領軍人物。除了那天殘地缺兄弟二人,他什麼時候將別人放在眼中了。今日見這袁輕衣都沒有了主意,心下都大樂道:“袁輕衣啊袁輕衣,還以為你萬事萬能呢?那知道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關鍵字,還不是要看我們的!”
來者正是多臂猿王候千斤與弓弩王李騰空,奚落袁輕衣,正是他們最引以為自豪的事。那知道袁輕衣都思毫都不動氣道:“二位仁兄所說不錯,我袁某人正是浪得虛名之徒。關鍵時候,還是需得二位出馬!那多說無宜,二位這就動手吧……”
沒有想到袁輕衣這麼快就服了軟,候千斤與李騰空也覺得沒有了什麼意思。你打的人都己經救饒了,那你還追著他幹什麼呢?占了上風也就是了,於是心滿意足之下,抬頭一望。這一望之下,正與三木對了眼,三木便閃亮著二顆雪亮的門牙,向二人問好道:“一別多時,二位還是這麼風彩,真是讓故人放了心啊……”
候千斤與李騰空傻了眼了,口中不禁喃喃道:“你,你……你怎麼這麼像那林三木呢?”這下三木沒折了,也就將那太後放了下來,舉著禮對他們道:“在下不才,正是區區!”候千斤與李騰空:“……,……”一肚子狠話也沒了,隻是轉過頭來狠盯著袁輕衣。自從那次三木不死,他們躲著三木都還不及,那裏還有膽子敢再與動手!隻是一心的怪著這袁輕衣!“你這個做死的,這不是害我們麼?也不給我們說清楚,這下可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