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三木與丫頭,正要到那太**中去找回場子。沒想到,在離那宮門不遠之處,遇到了一個不尋常的太監,並讓三木見好就收。
三木早就想踐踏踐踏,那所謂的高貴者,那裏會是別人隨便幾句什麼話都可以勸退的!他也有一種感覺,知道前麵可能是一個高人。也就實言道:“聽聽我的名號吧!即然如此,那這皇宮中的女人,我是一定要染指的。就算是肉體上可放過,精神上也萬萬不能。我倒要看一看,那些所謂的高貴者,隻是不是比我多長了些什麼?
你還是識相些,讓路吧。你也一大把年紀了,就算是你有本事,你又能敵得過,這時的天下第一與天下第二麼?沒有你的事,你大可以也學著那些侍衛一般,也是就了。做人為何卻要和自己過不去呢?你說是嗎?”
那老太監也不動怒,隻是點點頭道:“你所說不錯,按照你們的本事,的確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但是,你們卻來錯了地方,你卻也不好好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那些所謂的先天手段在這裏,絲毫無用武之地。我勸你們還是醒醒,見好就收吧。太後這些年,的確有些不像話,與鐵冠候好是坑泄一氣。但是,這並不關你們何事!我老自老,卻也還有一把骨頭,容不得,是一個阿貓阿狗都可以來皇城撒野的人。”
三木冷哼一聲道:“出頭鳥,我見得多了。丫頭,上去敲一敲他這骨頭。”丫頭早就有心,一聽三木此言,那裏還按捺得住,摸拳擦掌,就向前幾步道:“老公公,你勸你還是莫要動手,要不然的話……嘿嘿……”話還沒完,那老太監早向丫頭一掌道:“話太多了,小姑娘。”
丫頭也不再客氣,與他鬥在一處。在這夜色之中,他們拚盡全力,卻並沒有發出半點聲響,也足以說明,對方都是高明之人。都不想讓別人得知,隻想要在這隱波之下,將事解決。
三木一看,就知道那老太監不是個易與之輩。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十分陰毒詭異,簡單明了,真氣也與丫頭不相上下。丫頭要與之相敵,自然平分秋色,但是想要勝之,難於登天。五十個回合過後,老太監大呼利害道:“不錯,真不愧是‘絕代青絲’!怎麼不用你那天賦神通……”
丫頭知道他說的是他的一頭長發,但是小自小,也是有尊嚴的,怒道:“你用拳腳,我也自用拳腳。若不如此,勝之不武。”老太監十分欣賞,不住點頭道:“好,好!”本來他也有著手段要用,聽了這句話就再也沒了那種心思。說時遲,那裏快,高手相爭,其時而速?眨眼之間,又是百來合回過去。想二人都自非同凡響,如果不打個幾天幾夜,實難分出勝負。
三木還有心,要去與那太後過夜。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那裏還想於些與那太監糾纏。也不打招呼,就向空中一跳,用出個天地眾生相之蒼鷹搏兔,向那太監當頭拿到。三木這一下是偷襲,必然讓人防不勝防。那知道事情卻出了意外,並不是三木的本事不行,可是那太監更是行家裏手。口中哼哼冷笑道:“早知道你會來這套!”
也不知道是真的找就準備好了呢?還是也想找機會偷襲三木。三木這才跳到空中,早有數點寒芒己到臉麵。三木大吃一驚,急忙一個杯弓蛇影,真身這才逃出身來。額頭一點鮮血慢慢泌出,越來越紅,在夜色中發著紫色。若非是幾人都是神通卓絕之輩,那裏能看得到。
三木卻了搖頭道:“卻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更早來這一套!”想來,定是那太監也正準備偷襲他,剛好讓他碰見從那裏而來的暗器。三木定神一看,原來是幾根銀針,結果其人又是太監,直讓三木感概問道:“請問你爹貴姓,可複東方?”
老太監見三木並不得死,還有心情在那裏風言風語,心中更是大驚。沒有想到,自己處心急慮的手段,居然沒有讓三木當而亡。隻能故作高深道:“與我玩偷襲,這一手,你還嫩了點?”就像是沒有聽到,三木問他爹貴姓的話。
三木大怒,再不說話,隻將腰中木刀一指,急身上前圍攻,定要當場將那太監拿下。那太監己知三木的本事,大驚道:“無恥!”三木笑笑道:“這又不是以比武論勝負,定輸贏。而是我們要拿下你,去見太後。那還將什麼江湖規矩,你秀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