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枉為了佛門的安全,有心要一舉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搞個清楚,自然就又問道:“那那個孩子,他姓什麼,叫什麼?”顧雲濤道:“他姓顧,叫……”雪鐵山掙紮著吼道:“爹爹,這是佛家的菩提佛音,你不要再說了。”
尹召喚也大叫道:“是啊,這是什麼意思!居然將我們都困於這菩提佛音陣之中,你究竟想幹什麼?如此一來,那不知道你想知道什麼,你就可以知道什麼?眾位江湖朋友,大家隨我一起運氣,大吼一聲,將此佛音破掉!”可,有很多人都想知道這其中的秘密,那裏會聽他所言,好多人都不為所動。
而這時,顧雲濤也搖頭叫道:“對啊,我不能說,我不能說!如果我說出來,那就是害了他,我不能說……”虛枉見此,眼中光芒大盛,步步緊逼道:“你不用說我也己經知道,你還藏著捏著幹什麼?那孩子是誰,我早己見過,也不需要你在多說。不過,如今佛門破敗如此,你一個人的力量是幹不了這麼大的事的,你說,你究竟是與誰合謀……”
顧雲濤掙紮道:“那裏會有,有什麼人,完全就是……”虛枉道:“你不要騙我了,不說別的,這青紅二怪,是你一個不為先天高手所能控製得了的麼?你說呢?我就是想知道他們身後的主子是誰?絕對不是你……”
顧雲濤半響無言,早有雪鐵山上前問道:“爹爹……”雖然他也想知道,但是他也不知道希不希望顧雲濤說出來。顧曉傑越過三木身邊,跳到場中,足下生出荊棘花,四散而開。對著顧雲濤道:“莊主姓顧,我也信顧。莊主與遠古七門有世仇,在下也與遠古七門有世仇,而我年紀,我與你的相遇,我……我隻想問問你,你是不是就是我當年的黑衣師父?”
顧雲濤睜大眼睛,恨命著搖頭道:“你不是,你不是,你快走,你快走……”顧曉傑痛苦非常,雙膝不由跪於當場,流淚道:“黑衣師父,我隻是想知道,我的生父就竟是誰,我究竟是姓顧還是姓傲!我顧曉傑也是頂天立地的男兒,縱使我今日血濺臥佛前,我今日也要知道,我的生父究竟是誰,我究竟是從何而來?你應讓我知道,我是應該稱呼你為師兄還是師父!”顧雲濤痛苦半響,還是沒有回答。
顧曉傑又求道:“你到是說話啊?”顧雲濤淚流滿臉道:“我不能說,而你今生也隻能姓顧,不能姓傲。要不然,隻要有遠古七門在世的一天,你就不會有安生的日子過。他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斬草除根除根,他們做得比任何人都還徹底……”
顧曉傑不再說話了,他什麼也不用說,隻是點頭道:“顧莊主你放心,你今天不會死,你今後也不會死!南無佛門又如何,遠古七門又如何,我們總有一天會讓他們知道,他們當年對我們所做的一切,我們也要向他們討回來。今日菩提佛光之下,我們還是先走……”
顧雲濤任憑眼淚流下來,良久才道:“都是我不好,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將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可能,可能是我一個憋得太久了,我怕,我再不說,我這一生怕是再就沒有機會說了。你不要再管我了,你和鐵山都是先天高手,一定能從這佛音中衝出去,找到一條生路!鐵山,你要護好你師叔,可不要讓他受半點傷……”
之後,一把將雪鐵山與顧曉傑推開,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遠古七門,傳承萬載,果然是不同凡響,我本以為今日可將你們一網打盡,那知道還是棋差一招。莫名的跳出了空明獸,更是出了你這個叫虛枉的和尚。
你們以為這樣,你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麼?你們錯了。虛枉,不用你多問,你要知道什麼,我就全說給你聽。所有的事都是我幹的,用盡一切手段挑起你佛門與江湖中的仇殺;將你們佛門金剛,個個都送給龍陽之花暴菊,將一身苦練的神通盡成流水。你看到了麼,這就是你們佛門弟子的下場!
是我將我的孩子雪鐵山,送上你們佛門為徒,讓他廣遠習你們佛門大法,成就先天。然後又將你們門中絕學一一外傳,將真正的如來九鼎流落於江湖……
更是我於三十年前,組織門人,暗中投入你們遠古七門,然後這些年才來挑拔你們內鬥。讓他們於江湖之中,借著你的名義做案殺人,激起江湖公憤。這還隻是開始,時間一長,你們就會再一次體會到他們的利害,讓你們知道,再堅固的堡壘,也是可能由內部攻破。
也更是我,默認之下,讓法源的女兒,和他的唯一的孫子成了夫妻,百年好合。你們可不要忘了,你們若是想將他們殺死,一了百了,以不敗壞你的佛門的名聲?你們可就要想清楚,靜殊肚子裏己經懷孕,若是你們想一屍兩命,那你們就盡管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