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慕容遷認為巔峰時期的三木,才能與這如來神掌一決高下。三木聽完之後,哈哈大笑道:“遷姐,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慕容遷與貝芙麗聽多了三木的遷妹的稱呼,一聽三木如此叫法,隻聽得心驚肉跳道:“林三木,你又想幹什麼?”貝芙麗見三木做起那幅可惡的笑臉,良久之後才想明白,不可思議道:“你不會是想……”三木正是那般想法,這才對雙嬌一禮道:“還請二位姐姐助我一臂之力,讓南無佛門的人知道天外有天,佛本是道。”
慕容遷與貝芙麗都皺了眉頭,對三木實言道:“三木,當年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但是,如今你若是要讓我們將陰陽真氣再還給你,那我們怕是做不到。我們己經習慣了絕立於江湖,縱然是讓我與芙妹在一起生活,那裏又能安心過著平淡的生活……”
三木哈哈一笑道:“遷姐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知道我這個人的,其實並不想天下無敵。若是我真是太過貪圖你們身上的陰陽真氣,那也不會等到今天了。再說了,你們將貞潔於我,這得到這陰陽真氣,從而衝破玄關,成就先天,我們之間己經並無虧欠。我今天如此開口,那是將你們當成了朋友。若是你們信得過我,那就助我一臂之力,與這如來神掌一鬥。若是你們信不過我,那我也隻能認命,對顧兄無憾。”
慕容遷與貝芙麗都心神震動道:“三木,你當真不再為了當年的事情怨恨於我們了嗎?”
三木點點頭,又搖搖頭道:“剛開始,我被人追殺之時,也不知道將你們罵了多少次。這人嘛,就是這樣,你們也不要放在心上。你們看,我至從沒了陰陽真氣,那裏還敢用天地眾生相這花架子去對敵。這不是都換成用木刀了麼?現在,我己經漸入佳境,刀法有成,足能自保。以前的事,就讓他過去吧,你提他幹什麼呢?芙妹你都有了我的女兒,我還能說什麼呢?”貝芙麗羞紅了臉,怒恨道:“你亂說什麼呢?就不怕被別人聽去……”
慕容遷點頭道:“好吧!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若是連你都信不過,這天下之間我也隻能相信芙妹,那多沒趣!”貝芙麗也點頭道:“遷姐說的對!南無佛門算什麼,遠古就了不起麼,高人一等麼?今日,就讓我們齊心合力,讓他們長長見識,也知道我們雙嬌的利害。”
三木得了支持,大喜。轉過頭就對虛枉道:“大師!你是南無佛門的弟子,我是顧兄他們的朋友。大家立場不同,所做的選擇,有時往往背道而馳。你有你做為佛門弟子的遠慮,我也有我做為其朋友的堅持。不若這樣吧!我們今日便按江湖規矩,以武力定勝負,比劃一場。若是大師贏了我,我二話不說,掉頭就走。若是大師贏不得我,就得依我,放顧兄他們下山。不知道虛枉大師意下如何!”
虛枉知道,若不擊敗三木,怕是總會有僥幸之心,人人都是如此,也怨不得誰。想過之後,也隻能點頭,在他想來,三木縱然利害,卻又能接得了他幾掌呢?
三木見虛枉點頭,便又道:“以大師如此本領,所用又乃是南無佛門傳承之鎮山之法。三木不敢說能夠以一敵一,卻隻能勝之不武,邀雙嬌與我以三敵一。不知道虛枉大師,以為如何?”
虛枉聽了三木之言,心下道:“如來九掌,霸道無比。南無佛門之內,又都是我佛門地頭,就算是你三人同來,卻又能能如何。我不是於你們眾多高手之中,將這雪鐵山與顧曉傑捉了過來麼?你們可豈止三人!”有心立威之下,讓人忌憚佛門之餘,也就點了點頭。
江湖中人,都莫名其妙的看著三木與雙嬌,不知道他們還要幹些什麼?人多就有用?雙嬌雙雙結印,聚集一身真氣於雙手,然後盡推於三木之身。三木這才對孟雲娘與澹台月道:“你們兩個,可要好好護著二位宮主。特別是澹台月,你的本事可不小。”
澹台月大驚道:“林三木,你怎麼就能知道是我呢?我這不是易了榮麼?”三木鄙視了她一眼才道:“看看你那90E的胸,那個男人會長得如此窈窕,卻又有如此胸肌……唉,沒前途!還想玩女扮男裝,你是故意的吧!”
澹台月一臉通紅,怒道:“你……”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三木卻又道歉:“呃,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當著你的麵說,最好隻是自己想想,然後晚上再上床又想……呃,不過,誰讓你長得這般出眾呢?你有罪你知道不,你老是讓我心猿意馬,老是這般引吸我的目光,讓我眼睛一抬不想注意到你都不行!誰讓你是漆黑中的螢火蟲,是那樣的鮮明出眾。我也不想啊,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