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不理三木,自去安排事情,也去將自己洗了個香噴噴,然後正自欣賞自己之時,澹台月紅著臉找來了。丫頭也不說話,隻是拉著她就往三木的房中去。
澹台月心下道:“丫頭真是好不曉事。幹那般事時,身邊怎麼能坐著一個人呢?”三木在那裏打坐,當然會知道聲音,知道她們的動靜。便對拉回丫頭道:“呃,我們是去幹那般事,怎麼好讓你叔叔在旁邊聽呢?不太好吧!”丫頭道:“什麼好不好?這有什麼,我們隻當他不存在不就好了麼?這叫唯心主義,難道你不知道麼?”
澹台月當然不知道什麼唯心主義,這都是三木這個二代人說的。搖頭道:“當然不行,我們幹那般事兒,怎麼能讓別人在一旁看著呢?不成不成,那還不得羞死。”丫頭道:“你不是將眼睛蒙上麼?你什麼都看不到了,也就無所謂啦……”澹台月死活不同意,因為她知道幹那般事之時,會脫衣服,會出聲音等等。丫頭磨不過她,隻能點頭道:“好吧,好吧!依你,依你。不過,我得去給叔叔支會一聲,不要呆一會他找了過來,壞了好事!”
澹台月紅著臉點著頭,走進了一旁的房間,然後雙手捧著心,眼中有月亮。
丫頭找到三木,將一切都說清楚,又叮囑道:“關鍵時刻,你可不能感冒!你不來,不僅是澹台姐姐不高興,我更不高興,到時候,你看你怎麼交待!”三木心下打鼓道:“真的沒事,不會出什麼漏子吧!”丫頭道:“有什麼漏子可出,我不是還在一旁麼?有什麼事,你就閃人,我自來應付她。再說,我也問過她的意見了,她可是點頭同意,並且不後悔的。”
三木點了點頭道:“那好吧!不過我們可是說好了的,出了什麼事,可是你負責任。”丫頭惱了,大怒道:“你愛來不來!到時候交不了差,我就將這一切的計劃,說成都是你搞出來的。”然後再也不理,回頭走了。三木心跳加速,那裏還能拒絕,他有這般想法己經良久,便將心一橫,偷偷摸摸的到了澹台月的房間。
丫頭進了房,什麼話也不說,就將澹台月親了親道:“來,我要發功了,將眼睛閉上。”拿過一尺黑布,澹台月眼上就罩上了黑布,然後就坐在了床邊。丫頭搞出來了一些動靜,呼呼喝喝的一會兒,之後就將澹台月推倒在床上,剝了個幹幹淨淨。然後丫頭又道:“忍著啊!”然後就對三木又召手,又用眼色。
三木看著那一對脫跳動著的‘90E’的大白兔,早紅了眼,那裏還忍得住,散開自己道袍,就壓了上去。他不敢去親澹台月,怕她聞到不同的味道,也不敢用手去捉住那二隻大白兔。要知道,人與人之間的味道是不同的,精明的人一聞就能聞得出來。
三木就對丫頭示意,丫頭也就一把上去捉住,又親又咬。沒多久,澹台月就哇哇大叫起來,泉水直流,三木找對門戶,便一個挺身。澹台月脖子上一緊,身子一陣擅抖,發出一聲悲鳴,對丫頭叫道:“丫頭,我好痛。”雙手胡亂的抓了起來,丫頭就將她的雙手按在她頭後麵的枕頭上,對她道:“真的痛?唉呀,女人都有這麼一次的,忍忍,習慣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三木就幹始了幹活,就看著澹台月在那裏由悲鳴逐漸變成哇哇大叫。又過了許久,澹台月就死命喊道:“丫頭我不行了,換個時間又來吧!”但是三木那裏肯,隻對丫頭用著眼色,丫頭就要求還要來一次。澹台月反抗不過,又被丫頭按住了雙手,隻能忍著。最後,實在是經不起就雙手一用力,掙紮出了丫頭的雙手,一把將三木抱住道:“不能再來了,不行了,再來會要了我的命。”
三木不敢再動之時,澹台月就將身子往三木懷中一靠,一臉粉紅道:“丫頭,你真是個魔星,怎麼都不知道憐惜我!呃……不對啊?你這身子怎麼這麼結實了,而且味道也不對啊!”澹台月腦中懷疑,口中也就隨口問了出來。丫頭與三木聽了這話,驚得一身冷汗,三木連對丫頭用眼色,不知道如何是好。
丫頭雖驚不亂,雙手將澹台月那對大白兔一抓,這才道:“等我散功之後,我也就恢複原狀了,你不要大驚小怪。隻不過,我變成陰陽人之後,身子當然會有變化,相貌也會太醜……”三木趕緊將小弟弟抽出來,澹台月一聲尖叫之時,丫頭早從三木懷中將她抱了過去。丫頭對三木揮了揮手,之後便對澹台月道:“怎麼樣,我現在收功了!你看是不是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