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香安下心,聽了話便搖頭道:“丫頭自離了你,也就很少開心過。隻是天天打坐練氣,說是要將一身的神通修練回來,好找尹召喚報仇。可她當年自斷天賦,又那裏可以將一身神通都收回來。這十多年過去了,你教她的陰陽真氣,她用得到是純熟,可是,卻沒有半分增長……”
三木苦道:“這都是為了我,我對不起她……”楚天香搖頭道:“你是個鼎天立地的男兒,當年的事,你也是身不由己,丫頭她從來都沒有怪過你。可這一下,最高興的就是丫頭了,等一會兒她見到你,定然會以為是在做夢呢?”孟小冬奇道:“妹妹如何這樣肯定!”
楚天香道:“回姐姐的話,因為丫頭她說,她經常在夢中見到相公,所以……”三木再也不想多等,轉身就走道:“我要去找她,我要快些去……”楚天香見三木要走,踏足道:“你到那裏去呢!丫頭在這一邊。”
三木一時急性,居然走錯了路,自然隻能哦一聲,然後回頭。走到孟小冬麵前,就被孟小冬一把拉住道:“也不急於這一時,幹嘛這麼風風火火的!唉,也是,你從小到大都是這般,時間過得可真快啊?這一去就是二十多年,三木你也終究長大成人,有妻有妾!”
這讓三木想起了小時候的事,也隻能對孟小冬點頭道:“我聽你的,不急,不急!這麼多年來,我沒有後悔過任何一件事,卻悔當年沒有讓你和我一起走上江湖,讓你苦苦於家等我十五六年。這十五六年青春,也便這般沒了。”孟小冬點了點頭,看了看三木,皺眉道:“你怎麼連衣服也不整理好就出來了呢?待會兒見了丫頭,總不能讓她見你這幅樣子吧!”
孟小冬說完這話,想了想剛才三木與楚天香的動作,便猜到可能是怎麼回事,便不好再說了。楚天香可能真沒有侍候過人,所以……孟小冬不好多說,便親手給三木整理,先將一個個扣子解掉……楚天香見了,一臉通紅,那能讓孟小冬替她做,隻能上前幫手道:“姐姐,都是我不好,我不好!我重來,重來……”
即如此,孟小冬也隻能依了她,就退後兩步看著。三木心下好笑,便老神自在的站著,讓楚天香在那裏忙前忙後。先對孟小冬豎了大拇指,然後在笑眯眯的看著前後忙活的林天香,不由得出聲叫道:“還是萬惡舊社會好啊!誰說要打倒封建主義,去死吧!”低頭又見楚天香臀線如桃,便用手伸過去摸捏,隻覺得軟棉棉的,如同溫玉。
楚天香見三木將手放在自己臀部亂摸,她那裏經得起這個,抬頭怒目注視三木,其意不言而喻。三木心頭也是大怒:“嘿,你個小妾,便這般牛氣,幹都幹得,我摸就摸不得?”便變本加厲,將手指往股溝中頂去,隻將楚天香氣得麵如紅霞,要翻臉孟小冬正在身邊看著,若不翻臉,這有一就有了二,以後若真成了習慣,如何是好!
正自無可奈何之時,孟小冬就上前道:“妹妹以前沒有侍候過人吧!也難怪,像妹妹這般人物,自然不同。可我就不一樣了,我是看著三木長大的,侍候他了十幾年,早成了習慣。直到幾月前,她明媒正娶,讓我嫁入林家,這才讓我名正言順。開始之時,你可能不習慣,時間一長也就好了!”
楚天香隻能點頭道:“是!多謝姐姐教誨,我知道了。”見楚天香那低眉順眼的樣子,三木忍不住哈哈大笑。正所謂,君子可以欺之以方,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楚天香並不是怕孟小冬,而是尊重與教養,讓她從內心認同孟小冬的地位,這就是貴族。所以說,你是不是貴族,並不是由你有多大權力、多少金幣、多大本事來看,而是你自身的修養。
楚天香可以對三木橫眉豎眼,可遇到了有禮有節,賢良淑德的孟小冬,她就隻能低眉順眼。就像一個孝子,長大之後,就算她爹爹對他再無禮,又或是冤枉了他,他也不會拳腳相向。不是他打不過,可是他不能打,因為他是孝子,他自有做為孝子的修養。相對而言,以此同理,楚天香也有作為她大家閨秀的修養,她不容許自己無理。
見她們為自己整好衣袍,三木十分歡喜,惡作劇起,便一手抱一個,摟到自己胸前道:“有妻有妾,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人生至此,夫複何求!”孟小冬見三木如此,怒道:“你怎麼又這樣,天香妹妹還在呢?你就不知道安分點……”三木看了看,也不敢理,拔腿就跑,去找丫頭去也。
眼見三木走遠,孟小冬這才回對對楚天香歎氣道:“她從小都是這樣,從來不管場合,不知禮教。但凡性起,那就一味逞能。也就是他不知收斂,這才讓母親發現我與他的私情,逼他出江湖,入中原……”楚天香聽了,心中一動,也有心與孟小冬熟悉,就問道:“像你這般說,三木,呃……相公他很小之時就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