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三木傻眼,眾弟子也傻了眼,三木急時,便轉頭問十三道:“蝴蝶公主,十多年前嫁給盟主?”十三想了想,這才尷尬道:“師父,好像真有這麼回事兒?盟主不是說這蝴蝶穀還沒有收伏麼,於是,我剛才才沒有多想……”
三木心下真個有悔意,這的確是自己口出妄言,回頭就對尹召喚請罪道:“盟主,屬下妄言了。還請盟主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我意將功折罪,將蝴蝶穀收於南盟之下。”
尹召喚麵無表情,心下道:“看樣子,這無不知可能是真不知道實情。我當年打沈衣蝶的主意,無非是想得到這蝴蝶穀的支持,此事隱秘,無不知又從那裏得知。無不知啊無不知,並不是事事你都知道的!”卻麵沉似水道:“不知者不為罪,下不為例!”三木這才鬆一口氣,對尹召喚一禮道:“多謝盟主大仁大量。”
尹召喚皮笑肉不笑,點了點頭。三木就問:“呃……請恕屬下鬥膽。盟主不是與這蝴蝶穀接親了麼?怎麼……”尹召喚道:“當年,我本與沈衣蝶兩情相悅,可奈何那蝴蝶穀主,硬是要守著什麼入贅的規矩。如若不依,定不能將衣蝶嫁給我。哼,想我尹召喚是何等英雄,豈能做這入贅之事,那不羞殺我也!”
三木聽了,心道:“什麼兩情相悅,你想得到這蝴蝶穀的支持,那才是最重要的吧!居然用美男計!你小子年紀也不小了,居然還出賣身體,夠賤。”不過,卻也知道,尹召喚自有梟雄氣概,端個架子,也自然可以迷倒無數無知女子。
如今,什麼都不用說了,三木己經明白了個中的一切,便點頭道:“嗯,是這蝴蝶穀中人,不知好歹。盟主如此英雄,那能受這等侮辱,他們應該將公主送上,這才是正理。到了現在,木己成舟,米己成飯,他們都還不知悔改,真是豈有此理。盟主放心,在下出馬,必定一舉破之,為盟主出了這心頭惡氣。到時,我大開殺戒,讓他們知道知道下場……”
尹召喚對‘無不知’這個態度,十分滿意,但卻搖頭道:“呃,不知啊!這蝴蝶穀,無論如何也是愛妾衣蝶的娘家。能不傷人,也就盡量不要傷人了吧!要不然,衣蝶向我鬧將起來,可怎麼好辦。到時候,我便要拿你來頂崗哦!”
三木聽了這話,心頭不由大罵道:“我把你媽……我問候你們全家的女性,特別是你女兒!難不怪以你們南盟之力,都將這蝴蝶穀沒有辦法,原來是這麼回事。縱然我林三木有的是手段,可這是要攻打人家,你還不讓我傷人,這這這……”
三木知道這事兒有些難辦,可卻也不好推脫,就相當於問卦給自己的投名狀一般,這就是入南盟的投名狀了。若是這第一件事情都辦不好,那什麼都不用說了,拚命吧!三木正左右為難之時,尹召喚也自心心有所想。他也知道這事為難,不過,你無不知不是有這‘畫裏乾坤’麼,無論是勝是敗,這黑鍋總不能我來背。要是我來幹,不說衣蝶那關不好過,我寶貝女兒綺玲那一關,更不好過,她還不拔光我所有的胡子……
點了點頭,尹召喚歎氣道:“看來,南盟人才濟濟,卻無人肯替我分憂了!”話都說到這個分上,就差沒有指著三木的鼻子下命令了,三木心中問候尹召喚全家女性,可也隻能硬著頭皮接下這吃力不討好的活。關鍵時刻,不在猶豫,當麵一禮,義氣幹雲道:“盟主放心,無不知定不讓盟主失望。不過,盟主既然讓我辦這事兒,那就要給我事急從權處理的權力。無論我如何行事,如何做為,盟主都不得過問……”
尹召喚想了想,這事兒的確不好辦,的確要給他這個權力。便點頭道:“好,好!這個權力我給你,不過,可不得傷人,要不然,到時候我就讓你去頂崗。”三木頭痛的應了,然後就看了看眾弟子。謂十三十四道:“你們兩個,平時主意最多,可有什麼辦法沒有。”
十三想了想,頭痛道:“師父,那蝴蝶穀雖然在江湖中地位不高,可卻神秘無比。穀中個個好手,每多高人,我們要攻下他們,憑著師父的本領,也不是不行。隻是,若要不得傷人,這就有些難辦了。他們殺不過我們,卻又不得讓他們自殺,除非,他們一個個都不是正常人……”
三木約莫想了想,不由得心頭一亮,就有了定計。想難到他這個穿越者,怕還真是不容易,關鍵是他現在本領不凡,還有著‘竹紙天地’這絕世異寶。尹召見了,十分不解,心道:“為此,衣蝶與綺玲煩了我十來年,我都沒有辦法解決。莫不是這無不知還真有些本事,約莫想了想,就有了解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