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默言一聽這話,徹底的炸了毛,“廖小宴,你還敢說一開始?還不是你忘恩負義,現在又在我們麵前裝什麼純情小白兔?你還真是讓人惡心,我看最難對付的不是那個遊子萱,而是你這種賤人。”
商默言說的憤憤,這會若不是在蘇宅裏,她真的能衝上前去甩廖小宴幾個耳光,以解心頭之恨。
“忘恩負義?我到是真的不知道你們商家對我來說有什麼恩情可言。”
劉美琴輕蔑的冷哼一聲,“還真沒看出來,廖小宴你是這種忘恩負義的人,不是當初求著我們商家救廖世昌出來的時候了?”
“那是廖世昌的事,再說了,廖世昌的恩情不是也已經還給你們了嗎?至少為你們做了一場假證,讓商默言重新回到蘇家來,就單憑這一點,就已經足以彌補你們家的所謂恩情了吧?”
就算是恩情,那也是針對廖世昌的,她可是沒有嚐到他們商家任何的恩情?
為了廖世昌,屈辱倒是沒有少受,現在他們還敢說這樣的話。
當真是讓人生氣。
不過跟這種人,也沒有必要生氣。
有什麼做出來就好了,沒有必要再看他們的臉色。
她之前為了朱真真忍了他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她們又在背後做了什麼小動作,廖小宴到現在,可是記的清清楚楚的。
“劉美琴,你口口聲聲的說著我們忘恩負義,有沒有考慮過自己做下的那些齷齪事,你當真以為我廖小宴在青翼堂混了這麼多年,就是混了個打打殺殺嗎?哦,對了,我差點還忘了,我這人這麼記仇,又跟黑幫有關係,我看是不是也找人,跟你們聊聊天呢?”
劉美琴臉色一變,“廖小宴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既然能做的出來,還不讓人以牙還牙嗎?今天你既然已經提出來了,我就把我們的帳跟你好好的算一算,第一,給我母親下毒,導致她中毒吐血,第二,找人在美容院汙蔑我的聲譽,企圖猥褻我,第三,爺爺壽宴的那天,找人試圖打掉我的孩子……”
條條樁樁廖小宴還沒有列舉分明的,就被劉美琴慌張的打斷,“廖小宴,你說這些是要講證據的,沒有證據,你這就是汙蔑,我可以找人告你誹謗。”
真是死到臨頭了,還強硬著頭皮不肯承認。
“你想要證據,可以啊,要多少給多少,我之所以沒有當時就跟你們算這筆賬,就是想要看看,你們商家到底還要做多少肮髒的事情,才肯就此罷手,我說的這些,應該足夠你們主犯從犯做幾年牢的吧?”
商默言從沙發上幾乎是彈跳了起來,“廖小宴,你還真是卑鄙無恥。”
“論卑鄙無恥真的不及你們,今天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可怨不得旁人。”
商默言氣的尖銳的吼了一聲,就朝著廖小宴直接飛撲了過來。
廖小宴連忙站起來,往旁邊一閃,“師傅。”
緊接著就從外麵衝進來了幾個穿黑衣服的保鏢,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商默言跟劉美琴,控製了起來。
廖小宴冷哼一聲,看來不將他們送進醫院,已經不足以泄憤了。
“廖小宴,你這個賤人……”
“吵死了,給我堵上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