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宴的腿上隻是被小玻璃碴子,劃出了一道血痕,看著有點出血,實際上一點都不嚴重。
宇文桑拿了藥箱過來,宇文木槿拿出藥水就要給她上藥。
被廖小宴別扭的擋開了,“不用,沒什麼事。”
“已經出血了,小宴姐姐,你先處理一下傷口好嗎?等會要打要罵隨你,現在先處理傷口。”
“我說了不用就不用。”
宇文木槿看著廖小宴這麼抗拒,突然也明白了什麼?
“小宴姐姐,要不然去我房間給你上藥,我不上前,讓桑來幫你,好嗎?”
宇文木槿幹脆朝著宇文桑使了個眼色,宇文桑趕緊扶起廖小宴,來到了宇文木槿的房間。
回到房間之後,她湊近廖小宴道,“小宴姐姐,這個藥水,對孩子沒有什麼傷害,你放心就行。”
她剛才是怕廖小宴在樓下的時候,讓旁人看出什麼端倪,這才讓宇文桑帶著她回到了房間。
廖小宴沒有用藥,接過宇文桑手裏紗布,直接貼在了出血的地方。
宇文木槿對廖小宴的固執實在是沒有辦法,“小宴姐姐,你聽我說好不好?”
她從小到大的姐妹不多,跟廖小宴這般親密的幾乎沒有,甚至就連在她身邊這麼多年的宇文桑也做不到跟她如此親密。
所以這幾天的冷戰,她實在是覺得別扭極了。
現在房間裏又沒有別人,“桑,你出去看著點,我有話跟小宴姐姐說。”
廖小宴從沙發上站起來,“我要去洗手間。”
“我帶你去。”
宇文木槿不放過絲毫可以獻殷勤的機會,她現在甚至還覺得廖小宴是故意這樣,防備她身邊的宇文桑的。
誰知道,廖小宴其實並不是這個意思,她今天來的目的是宇文桑,並不是要跟她講和,故意做出這樣的姿態,就是為了知道跟宇文桑獨處的機會。
廖小宴再次拒絕了她,宇文木槿隻得妥協,讓宇文桑帶著她過去。
旁人不知道,她心裏可是清楚的很,廖小宴現在懷有身孕,是重點保護對象,如果有一點閃失,蘇天禦估計得直接殺了她。
宇文桑陪著廖小宴去了衛生間。
進入衛生間之後,廖小宴四下裏看了一下,宇文桑知道她是有話要跟她說,剛才攙著她來房間的時候,扶著她的手就暗暗的用了點力。
“怎麼了?這邊是安全的,有話直說。”
“你知道後麵燈塔裏住著的人嗎?”
宇文桑蹙眉搖搖頭,“那個地方很多年前就已經荒廢了,宇文棠也很小心,這麼多年絲毫都沒有讓那個地方暴露人前,就是因為那邊沒有人重視,所以起火之後,才不小心暴露了。”
“那邊現在既然有重兵把守,應該不可能是最近才安排人過去的。”
燈塔距離宇文家的城堡不遠,雖然有高大茂密的樹木遮擋,白天還行,晚上又怎麼能瞞的了別人?
“你是說,城堡裏有通往燈塔的密道?”
宇文桑很快明白了廖小宴話裏的意思。
“是有這個可能,而且,天禦找機會接近燈塔看了,裏麵住著一個毀容了怪人,應該是個男的。”
“毀容?”宇文桑的眉頭緊緊的蹙起。
廖小宴看她這個樣子,趕緊問道,“你是想到了什麼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