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歌，你對我會對莫梓凡是一個態度嗎？”
落歌有點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感覺那眼神好淩冽。
“當然一樣啊，隻是他……”落歌想到如果莫梓凡一出現肯定對她格外溫柔又霸道。
“他怎麼樣？你覺得我怎麼樣？”莫皓軒越發覺得酸溜溜。
“你？除了冷了一點，其他都挺好的，有金有事業有顏值，妥妥的高富帥。”落歌想都不想就說道。
“莫梓凡呢？你覺得他有什麼不同？”莫皓軒覺得這話好敷衍，忍不住逼問她。
“他啊……怎麼說呢？”落歌有些猶豫，這兩個人就是一個人，如果非要分開說的話，“他除了有點太霸道，對女生還是挺溫和的，嗯，大概是這樣吧。”
“溫和？”莫皓軒從沒聽過有人說莫梓凡溫和，那個家夥一出來就惹事，暴力解決問題，幾乎沒見過他會跟誰坐下來心平氣和地好好談談，連接觸他最多的顧毅都覺得他脾氣差勁到了極點。
反觀，從落歌嘴裏說出來的莫梓凡倒是刷新了他的世界觀。
莫梓凡還會溫和地對待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對啊，”落歌笑了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嘴角，“他笑的次數比你多多了，你整天板著臉，像張撲克牌一樣。”
莫皓軒微微低下頭，湊近她，“那，你更喜歡誰的性格？”
落歌呆了下，因為他離得太近了，她一抬頭就碰到了他的鼻尖，“怎麼說呢，你們倆都挺好的，對了，莫梓凡太沒禮貌了！每次都半夜闖進我的房間，還私自藏著鑰匙，太過分了。”
莫皓軒這下大概清楚為什麼這兩天他都是在她的床上醒來的緣故，聽到落歌說莫梓凡的不好，他意外地覺得有些高興。
於是，他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笑，愛不釋手地揉揉她的發頂。
“停！”落歌躲開他的爪子，瞪著眼道：“你怎麼跟莫梓凡一個毛病？毀人發型有意思嗎？”
莫皓軒一聽莫梓凡也喜歡摸她的頭發，頓時心裏的小魔王就跑了出來，捉著落歌的肩膀，狠狠地禍害她的發型。
落歌目睹著這幼稚地動作，翻了個超級大白眼。
“你賠我發型！”
“不是還有發型師嗎？你在做一個發型，剛才那個不好看。”反正就是睜著眼說瞎話，好看也說不好看。
畢竟她的發型那麼複雜性，莫皓軒可沒那個技術給她複原，還是有些心虛地幹咳了下，禍害完就轉身瀟灑離開。
“你妹！”落歌向上看了看自己亂糟糟的劉海，重重地吐出一口氣。
怎麼感覺莫皓軒比莫梓凡還煩人？
可是肇事者已經離開，她總不能頂著一個雞窩頭去拍戲吧？無奈之下，又去找發型師。
發型師看到她這狀況，一點都不出乎意料地愣了愣，然後不厚道地笑了，“九歌啊，你這是被誰禍害了？那人是不是跟你有仇啊？”
落歌歎了口氣，“仇倒是不至於，孽緣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