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各位久等了,我來這裏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告訴諸位,這場董事會取消,在這裏所做的一切決定都是不可能的,諸位請回吧。”
陸嚴的臉色有些蒼白,他的嘴唇甚至泛著淡淡的青色,那是流血過多才會產生的模樣,不過就算如此,陸嚴身上那種血腥的氣場讓人沒有辦法敢忽視他。
“你!”
陸不凡的臉上滿是震驚,和他平日的影響大徑相庭,周圍的人看向陸嚴的表情不由得帶了一些探究,然而知道當年的事情的人看到這一幕,隻是把頭低了下來,似乎不想讓陸嚴看到他們。
“陸先生,好久不見。”
一句話,陸不凡臉上的血色盡失,他看著陸嚴的眼睛裏閃過什麼,卻在一瞬間又消失不見,隻留下了惱怒:“你這個逆子,回來做什麼?我不是說了,讓你在那裏呆夠十年才準回來嗎!”
“陸先生,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來這裏並不是想要和你敘舊情的。”
陸嚴說著,他慢慢的走向了常衡書那裏。
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陸嚴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一群人,他們麵色陰冷,像是並沒有把這裏的人當做活人一般。
“各位,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不然你們先回去吧,現在雖說C國的安保措施很好,但是不排除什麼外力因素,說不定你們再在這裏呆上一會兒,就會發生什麼意外了……”
“你!”
陸嚴的話已經說的很是直白了,在場的人誰沒有經過什麼大風大浪,但是被陸嚴這麼威脅著,心裏居然升起了屈服的心思。
“你想要做什麼?在C國殺人可是犯法的!”
陸嚴的眼睛深處有淡淡的不耐,他皺了皺眉,仿佛並沒有把陸不凡的話聽在耳朵裏,他臉上的傷疤看起來異常的猙獰,陸嚴並沒有回答陸不凡的話,而是繼續對眾人說道:“門口在那裏,我就不送了。”
眾人麵麵相覷,看看陸嚴,又看看傅斯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陸先生,我想知道,你有什麼理由讓我們離開?”
傅斯年隨手拿起手邊的茶水,慢慢的品了一口,那淡定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在茶樓裏享受一般。
“我記得我已經說過讓你們離開的理由了,我想傅少爺,不需要我繼續為你重複一遍了吧?”
聞言,傅斯年勾了勾唇,像是想到了什麼,樂不可支的樣子出現在傅斯年的臉上,雖然有些和傅斯年平日裏的模樣不符,但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充滿了該死的魅力。
“你說薑綠蕪是最大的股東?是把我當成死的嗎?”
傅斯年原本在笑著,當他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很顯然他臉上已經有了一些淡淡的嘲弄。
“原本我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加上在座各位的,一共四十,又加上江家給我的,一共五十,這麼算來,我現在有的是百分之五十,不過嘛……”
傅斯年似乎是笑了一聲,又好像是沒有:“昨天晚上我查看了一下傅家的產業,順手就收購了百分之一的股份,我想問一下,我現在有權利讓他們留下來,並且在這裏開會了嗎?陸先生?”
說道這句話的時候。傅斯年眼睛的餘光看向了陸不凡,目光像是訴說,又像是警告。
看到這個目光,陸不凡原本想要說什麼,但是看到傅斯年的眼神,他張了張嘴,最後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陸嚴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他沒有想到傅斯年的速度會這麼快,不過也難怪,有顧寒和楊祈礬的護航,他怎麼可能會不迅速,隻不過是百分之一的股份,傅斯年卻把他們壓的死死的。
“陸先生,你並沒有參加這個會議的資格,現在請你出去吧。”
從頭到尾,傅斯年的模樣很是淡定,哪怕是剛才陸嚴散發出那麼強烈的氣場,也沒有讓傅斯年感覺到多少的壓力。
“你說什麼?”
陸嚴當初走私毒品的時候,傅斯年還不知道在哪裏抓泥巴呢!這個時候對他露出這麼猖獗的模樣,真是讓他不爽啊……
剛剛想到這裏,陸嚴的眼睛泛起一抹殺意,他的小手指幾不可察的動了動,身後的人有走到了傅斯年的麵前。
傅斯年見狀,他忍不住勾了勾唇,仿佛麵前的人就像是跳梁小醜一般。
沒有人知道傅斯年的底牌,他就像是有無窮無盡的底牌一樣,總是在不經意之間把人壓的死死的。
傅斯年麵對這群人,他並沒有動作,隻是笑了笑,臉上依舊維持著剛剛微笑的模樣,優雅淡定,而又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