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楊少爺,是你自己廢了你自己,還是我讓人廢了你?你要知道,我的手下常年粗魯慣了,萬一一不小心把你的命搞沒了,你可不要怪我。”
男人的聲音仿佛死神的鐮刀,楊祈礬幾乎可以看到懸在自己頭頂的鐮刀:“不、不、我不想……我沒有動薑綠蕪,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知道傅斯年和顧寒的很多事情,我還有用,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男人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他眼底深處閃過一抹不耐煩,男人還沒有什麼動作,角落裏突然走出一個男人,他不緊不慢的走向了男人,最後站在一個不會讓有潔癖的男人厭惡的距離,恭恭敬敬的站在男人身邊,溫順的像是一條不會叫的狗。
“看來楊少爺是不想自己動手了,你去幫他吧。”
男人的嘴角泛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今天晚上男人的表情相對於之前已經多了不少,隻要牽扯到薑綠蕪的事情,男人就會變得不像是他自己。
“是。”
忠誠的犬類聽到主人的話,在一瞬間化為了一匹擇人而嗜的野狼,他慢慢的走到了楊祈礬的身邊,眼底劃過一抹猩紅。
“楊少爺,得罪了。”
保鏢的嘴裏說著恭敬客氣的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那麼的客氣了。他從懷裏掏出了一把消音槍,在楊祈礬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保鏢猛地射向了楊祈礬的胯下。
楊祈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說動手就動手,他沒有來得及躲避,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機會躲避,楊祈礬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痛昏過去了。
男人看著楊祈礬的胯下,嘴角露出了一抹可以稱之為殘暴的笑容,他的眼底滿是暴戾,卻在轉身看向薑綠蕪的時候,慢慢的平靜了下去。
讓男人覺得不對勁的是,薑綠蕪的臉上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酡紅,她的身體無意識的扭動著,她的臉上的模樣對男人來說簡直是勾魂奪魄,他的呼吸下意識的一滯,幾乎是下意識的,男人別開了眼睛。
“綠蕪怎麼了?”
麵色看起來溫和的女人臉色有些焦急,她跑到薑綠蕪的床邊,看到薑綠蕪的模樣不太對勁,卻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男人皺了皺眉,隱隱的知道薑綠蕪這樣的緣故,他對周圍人說道:“出去。”
女人愣了一下,沒有想到男人會突然這麼說,她下意識的看向了剛才處理楊祈礬的保鏢,卻見他的臉色有些紅,女人奇怪的皺了皺眉,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聽從男人的話,轉身離開了。
等到所有的人都出去之後,男人皺著眉看向了薑綠蕪,他的指肚不自覺的碰了碰薑綠蕪的臉,那裏炙熱的溫度讓體質偏寒的男人下意識的想要收回手,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薑綠蕪會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男人仿佛很冷靜的鬆開了薑綠蕪的手,他四處找著什麼,在搜到床頭櫃的時候,男人看到了一支藥劑,在看到藥劑的名字的時候,男人的臉色終於變了。
薑綠蕪中的催情藥並不一般,隻能和……咳咳……
男人忍不住咳嗽了一聲,他的臉色少見的有了一絲窘迫,那一瞬間男人不知道該怎麼才好。
“救救我……我不想……我不想死……”
薑綠蕪無求救讓男人咬了咬牙,他的臉上幾不可察的露出一抹紅暈,薑綠蕪是他奢望了很久的人,但是他從來都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可如果不救薑綠蕪是不可能的,男人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否決了後者。
男人慢慢的俯下了身子,他聞到薑綠蕪身上的香氣,心中的野獸慢慢的蘇醒,他有意無意的忽略了心中對薑綠蕪的期待,理智在撕扯著感性,最後理智戰勝了情感,就在男人要站起身來的時候,突然聽到薑綠蕪隱隱的說了三個字……
男人愣了一下,他的眼底猛地爆發出一抹光亮。他看著薑綠蕪的臉,不想薑綠蕪並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難耐的扭動著,她的喉嚨裏發出細細小小的聲音,有些像是貓叫,男人聽在耳裏,覺得自己的心被貓不輕不重的撓了一下。
再也不想忍下去,男人白皙的臉上隱隱的暴起青筋,他俯身對薑綠蕪說道:“對不起了,我的太陽。”
說完這句話,男人再也不想忍受自己的欲望,放任自己沉淪。
……
恐懼束縛著你的心靈,希望釋放著你的心靈。
――史蒂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