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避開崔叔崔嬸,何文山立刻拿出羅盤找尋。羅盤很快指出了方向,何文山和程芳菲朝著方向而去,但是首先卻不是看見崔瑩瑩,而是聞到了血腥味。
何文山先看到屍體,將程芳菲遮擋在身後。
“已經死了。”
程芳菲臉色微白,“是瑩瑩嗎?”
何文山道:“從死狀來看,不像是正常死法,是不是和崔瑩瑩有關還不能判斷,但能肯定的是,這人和崔瑩瑩有過接觸。”
“殺人啦!”
突然,一道尖叫聲響起。
周圍的各方勢力頓時被驚動,何文山帶著程芳菲迅速跑開,避免被當成凶手抓起來,再落入田應詔或湯薌銘手裏。
何文山和程芳菲回去,崔瑩瑩已經在家,正和崔叔崔嬸有說有笑地說話。何文山能從她身上聞到熟悉的血腥味。
何文山給程芳菲打眼色,程芳菲找借口支開了崔叔崔嬸。
何文山冷冷看著崔瑩瑩,“為什麼要殺人?”
崔瑩瑩道:“那是他該死!家裏明明已經有妻子,卻還四處拈花惹草,這就是報應!”
“冤有頭債有主,你這是在傷及無辜。”
崔瑩瑩嘲諷地看向何文山,“無辜?這些臭男人哪個無辜!我警告你,如果你對芳菲不好,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崔瑩瑩說完,自顧離開。
何文山忌憚於崔瑩瑩身後的徐福全沒有出手,但如今崔瑩瑩已經開始害人,卻已經由不得他不出手了。
入夜。
何文山悄無聲息獨自進入徐福生的家,此時徐福生家裏觥籌交錯,但徐福生卻獨自躲在房間裏,滴著血。
何文山從窗戶外看著徐福生,麵色冷峻,“你可知道這樣做,是有違天地尋常的。”
徐福生認出何文山,“你私闖入我家,想做什麼!”
何文山從窗戶進去,將窗戶關緊,“你現在停止還來得及,否則隻會萬劫不複。”
“你是什麼人?”
何文山看了眼徐福生桌上的東西,看得出徐福生已經研究了有一段時間,“無論是誰教你的,你最好馬上停止。”
“你也想瑩瑩死,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徐福生說著,想要大喊,卻被何文山一手直接劈暈。
何文山看著徐福生,手中掐了個手勢,隻見徐福生麵露痛苦,隨後漸漸舒展開,臉上露出笑容。
小飛的聲音響起,“你又給了人家一個美夢。隻可惜,是黃粱一夢。”
何文山道:“最近成語學得不錯。”
“那當然,這幾百年,我也不是沒長進的。就是你們現在世風日下……”
“停。”何文山顯然不想聽小飛給他講幾百年的禮教變遷,看著徐福生道:“希望這個夢,能讓他清醒。”
小飛道:“夢隻會讓人越陷越深,你自己不就知道。”
何文山沒有說話,隻是在徐福生旁邊坐下,看著徐福生做的夢,心中複雜萬分。
夢終究是夢,如鏡花水月,留也留不住。
午夜漸沉,徐福生麵上開始露出痛苦,猙獰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