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語的拒絕徘徊在嘴邊,說不出口。
這些日子兩人同床共枕,礙於她身體不好,歐紹徇一直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縱然她清楚他一直忍得很辛苦,但怕擦槍走火,也隻得當做不知道。
這時,歐紹徇看到一旁融化了的巧克力,食指微微弓起,忽然抹上她的唇。
巧克力還是溫熱的,落在唇上格外厚重,卻也十分舒服。
她剛要開口抗議,他就覆了過來,四唇相貼,轉瞬便是一記熱情綿長的法式熱吻。
林知語唇上的巧克力被他用舌一一卷入口中,苦澀的香甜在彼此的口中如同激起漣漪般化開,她無法抵擋這個男人刻意散發出來的魅力,雙手從他的胸口轉而纏上他的頸子,化為主動,承受久別的激情。
到最後,兩人額頭靠在一起,低低的喘息。
她的內衣不知何時被他解開,就和他的西裝一起被扔在地板上。
激情還未完全退卻,歐紹徇這時輕輕拍了拍她紅透了的臉頰:“自己坐好,我馬上回來。”
等她回過神來,歐紹徇已經沒了蹤影。
她低眸,看看自己,又看看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臉頰升起異常的潮熱。
很快,歐紹徇就回來了,隻不過手中多了一盒東西。
他將東西塞進林知語的手中,聲音粗嘎:“打開。”
分工明確。
她聽話的打開保險套的包裝,隻是手指沒了力氣,連最外麵的塑料薄膜都揭不開,試了幾次,頹然的垮下肩膀:“我弄不來。”
聞聲,他從她的肩膀抬起頭。
過大的領口因為男人的緣故,已經滑落到一側,露出一邊圓潤漂亮的肩頭,上麵的點點紅痕,是他留下的印記。
輕聲一歎,他歎息得頗為無奈:“你真是生下來折磨我的。”
他鬆開她,雙手利落的打開包裝,抽出其中一片,夾在漂亮的雙指中央。
眼看著他動手撕開最後的包裝,林知語心突突的一跳:“我們回房”
‘間’這個字還未說出口,就見他已經準備就緒,即便歡好無數次,她總是不在強光下麵對此時的他。
於是,連忙閉上眼睛。
因為失去了視覺,其他感官就分外的清晰起來。
她感受兩人毫無間隙的挨近,林知語被他廝磨到神誌不清,連何時被他褪下底褲都不知道,一聲金屬拉鏈的聲音響起後,就聽他在她耳畔曖昧的吹著氣,低啞的要求她:“知語,抱住我。”
她緩緩睜開眼,對上他深深望不見底的黑眸,大腦先發出指令,雙臂勾住他,彼此完完全全的契合在一起。
天已經黑了,隻有廚房一盞工作燈孜孜不倦的散發著光亮。
隱晦而模糊的光下,他的輪廓愈發的清晰起來,尤其那雙眼睛、菲薄的唇瓣
林知語咬著唇,一聲聲輕哼忍不住從口中溢出。不斷留下來的汗水,粘合在兩個人的身體上,似乎更加密不可分。
隱隱約約聽到玻璃瓶碰撞的聲音,她卻無暇他顧。
隻是後來被他捏住下巴,有一股清潤的液體灌進她的口中。緊跟著,是辛辣的刺激感。
“好喝嗎?”他笑挑著眼角,最愛她這時候的模樣。
林知語眨了眨眼睛,才算拉回幾絲理智。她做蛋糕時放了一些朗姆酒,恐怕他剛剛喂給她的就是它了。
“我會醉的。”她低低的抱怨。
最後,他隻是壞壞的一笑:“醉了更好。”
他的手掌穿過T恤,摩挲著她背脊的肌膚,指尖仿佛帶著點點魔力,激起她一陣強過一陣的戰栗,神誌飄遠。
不斷有汗從兩人的身體滴落到地板上,他抱著她,一直從廚房走進臥室。
剛一回到臥室,還來不及走到那張大床上,林知語就被他忽然壓在了門板上。
“歐紹徇”身後是冰冷堅硬的門板,林知語感覺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撞斷了。
歐紹徇似乎察覺到她的不適,見她擰眉,空出來一隻手墊在她的腰後,阻隔她的背部與門板間的摩擦。
“知語”他不斷喚著她的名字,一遍一遍。
到後來,林知語已經記不清兩個人做了幾次。每次當她以為要結束的時候,男人總要再一個新的地點、新的姿勢再做一次。兩人在地毯上糾纏,後來才回到大床上
整個身體像是垮掉了一般,最後被他抱進了浴室,林知語連一句話都說不清楚,迷迷糊糊的任他在自己身上作祟,一頭及腰長發糾纏在彼此身上,她香汗淋漓,嗓子也叫的嘶啞起來。
在浴室裏,他也沒有放過她,也許是積壓了太久的緣故,林知語還以為自己最重要死在他的身下。
不過幸好,她還是完整無缺的從浴缸被抱到那張床上
一早,林知語從腰酸背痛中醒來,動一根小手指似乎都要累得氣喘籲籲。
再偏過頭看向睡在一旁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早就醒來,似笑非笑的觀察她所有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