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解開了襯衣的紐扣,歐紹徇順從的將上衣脫掉扔在一旁的地板上。
這時候,他低下頭來,細細密密的吻上她的耳後,將她的耳垂含在口中用舌尖含粘。陳昕輕顫了一下,喉間不自覺發出一聲輕吟,而這個聲音恰好鼓勵了男人,唇一路滑下,吻過她的下巴、頸子,最後輕輕啃噬她纖細的鎖骨。
直到唇落在她的胸口時,歐紹徇才倏然停下。
陳昕後知後覺,睜開有些迷離的雙眼,順著他異常灼熱的視線望下去——
是她掛在脖子上的項鏈,吊墜是他曾經留給她的那枚白金戒指。
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明顯的激動,然後轉化為了更加深沉的情緒。
浴巾為解開的時候,一陣冷風倏地掃過哧裸著的身體,陳昕打了個顫,他幾乎立刻就意識到了,馬上用自己的身體貼近她,薄唇一直沒有從她的身體上離開,從胸口一路吻至小腹,再由小腹一直吻到腳尖,他虔誠猶如膜拜一般,小心翼翼的生怕會碰壞她。
陳昕一邊享受他的忠誠,一麵受盡欲火的折磨,他的每一次觸碰都好似一陣電流順著身體裏的每一根血管和神經傳達到身體的每一處,她壓抑的喘息聲,聲音在歐紹徇聽來如同。
輕輕扳開她修長的雙腿,指腹在大腿內側流連不已,指端柔滑而細膩的肌膚讓他不舍離開,緊跟著唇覆了上去,果然得到她的一聲難耐的嚶嚀聲。
分別了一年,他始終記著她情動時的模樣,這一刻親自品嚐到,心中立刻被巨大的驚喜給填充得滿滿當當。從她的身上抬起頭,早已經變得更加黢暗的黑眸微微眯起,聲音如同被砂石碾過般的嘶啞性感:“真的可以嗎?”
她也同樣眯著眼睛,可是和他不一樣,他的視力因為常年超負荷工作而變得不太好,因為想要極力看清楚她為他動情的樣子才不得不這樣做。而她卻不是,她就像是一直被折磨著卻又饜足的小貓,調皮的模樣,可是那雙長長地睫毛輕顫的時候更像是一種嫵媚的誘惑與邀請,他根本沒辦法強迫自己將視線從她的臉上移開。
陳昕輕輕點了點頭,開口,聲音同樣不平靜:“別折磨我了”
聽聞,他黑眸一彎,自然不敢在耽擱一刻。
抬起身輕輕吻上她的唇,陳昕自然而然的弓起身迎合著,她的一雙小手被他帶動著來到自己的小腹處,他在瞬間感受到她的手縮了縮,然後臉頰上暈開了淺淺的粉紅。#@$&
不過她還是沒有完全退開,這樣迷離的夜晚似乎充滿了魅惑,她難得這樣的主動,靈活的手指此刻帶著些微的笨拙,先是解開他西褲上的皮帶,然後是扣子和拉鏈
歐紹徇毫無準備的發出一聲低喘,倒吸了口氣。
她似乎被嚇到,然後一雙手再也不動。
歐紹徇也等不及,利落的脫下西褲扔到某一個角落,釋放出自己,分開她的雙腿,將其中一隻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進去了,知語。”他低低的說道,但是身下的動作卻沒有因此停頓下來。%&(&
陳昕一顫,然後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身體。
歐紹徇長呼一口氣,額頭上已經形成了密密的汗水,低下頭的時候低落在她的眼裏,鹹鹹的汗水讓她不舒服的眨了眨眼睛,就在這時候,他開始有節奏的抽出、進入。
每一次深入都能達到極致的歡愉,聽人說最幸福的愛不是雙方有什麼優秀的技巧,而是彼此有愛。
他們就像是找到了一個能將愛宣泄出去的出口,歐紹徇的動作激烈而又強勢,他將手臂撐在陳昕頭顱的兩側,低下頭,輕輕吻上她的微腫的紅唇。舌尖不停地舔著她的上下唇瓣,然後趁著她大口大口喘息的檔口而將舌頭伸了進去,饑渴般的找到她的小舌吮吸,卷入,陳昕也將他攬住他頸子的手臂漸漸收緊。
最後幾次進出最為猛烈,陳昕偏過頭,躲開男人的吻,將頭埋進他的頸窩,緊蹙間,咬著唇卻還是壓製不住幾聲淺淺的嚶嚀聲。而歐紹徇也被這樣的聲音叫得全身酥麻,終於一陣白光從大腦裏迸射如同流星閃過,全身的血液似乎在這一刻全部燃燒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暗的房間裏隻有彼此粗重的喘息聲。
因為沙發太小了,歐紹徇生怕自己會壓到她,所以抱著她翻了個身。陳昕早就沒有什麼力氣,身體也早就被他壓榨得麻木極了,所以隻得趴在他的身上,毫無遮擋。
兩具身體細密的糾纏著,陳昕趴在歐紹徇的胸口聆聽那裏傳來的急速而沒有規律的心跳聲。歐紹徇的手指則輕輕纏上她流瀉了自己一身的黑色,纏上,鬆開,再纏上,樂此不疲。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昕微微一動,身體裏就有一股濡濕湧了出來,她雙頰燒的有些紅,身下的男人似乎也感應到了,胸膛輕輕震動起來,喉間發出一聲比一聲低沉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