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芸,她仗著自己是盛世集團的總經理,然後就欺負我,說我沒有能力,沒有她智商高,嗚嗚嗚,媽,你要給我討回公道,雖然我在劉家是無用之人,但我最起碼也姓劉啊,也不能讓人任意欺負!”劉慧梅惡狠狠的望著劉芸咬牙切齒的說道,她知道自己鬥不過劉芸,她隻能向母親訴苦,或者說讓大家給討回公道,這件事情她非要討回來不可,雖然她知道打回來是不可能的,但最起碼也要找回來一些麵子,討一些賠償。
“劉芸,你說說,你為啥打我家梅梅?我承認你智商高,你很有能力,但我家妹妹沒招惹你吧?你憑啥打我家梅梅,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絕對不會罷休!”劉芸的伯母很是憤怒的望著劉芸,跟女兒可以說是同仇敵愾。
“有些人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那她該打,沒有人無緣無故的去打一個人,我現在手還很痛呢,如果沒有原因,我會打她?打她我的手還痛呢!”劉芸麵無表情的說道,說話可謂是毫不客氣,根本就沒有拿伯母當做伯母看待。
“你……”劉芸的伯母也是被這幾句話給說的啞巴,當然,這是被氣的,沒想到一向軟弱的劉芸竟然敢跟她這麼說話,她突然有點不適應了,眼中冒火的望著劉芸,不知道下麵要怎麼說劉芸。
是啊,劉芸都承認是自己打自己女兒了,那自己能把她給怎麼著?打回來?老爺子也不願意啊,再說,劉芸的父母也在這裏,雖然都知道劉芸跟母親不和,但不和也是母子啊,寧彩雲當然不會讓別人欺負劉芸,最重要的是,劉芸的父母都是能人,而她的丈夫卻是一個軟腳蝦,沒有兒子不說,自己還沒有能力,而劉芸的父母卻不一樣,母親是盛世集團的副董事長,而父親卻是官員。
“媽,你看看,她多囂張啊,爺爺還活著呢,她竟然都把家主的氣場拿出來了,她是什麼意思啊!”劉慧梅哭喪著臉憤怒的說道,她覺的自己非常的委屈。
“彩雲妹子,你看著事情怎麼辦?我真不知道要說一些什麼了!”劉芸的伯母知道跟劉芸沒有辦法說下去,隻好看向寧彩雲,眼中帶著不滿,意思說,你的家教呢?叫出來的女兒真沒有素質。
“嗬嗬,姐姐你也別生氣,這都是小孩子鬧著玩呢,咱們做大人的不要跟小孩子一樣非要抓著這件事情不放,孩子的事情就讓孩子們解決吧,咱做大人的就不要摻合了!”寧彩雲輕笑兩聲,輕描淡寫的說道,想要把事情給壓下去。
劉芸的伯母聞言差點氣的吐血,眼中冒著無法掩飾的怒火,心想著說被打的不是你女兒,是我女兒好不好,如果反過來,你寧彩雲能夠善罷甘休?小輩的事情小輩解決,這話說的容易,誰都看的出來劉慧梅根本就不是劉芸的對手,兩個人在一起單挑的話,吃虧的當然是她的女兒劉慧梅,她才不會傻的讓女兒跟劉芸單挑呢,很顯然這是沒事找抽啊。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被這麼欺負,同樣不甘心的還有劉慧梅,母女兩個心裏麵的怒火瞬間就被寧彩雲的一句話給點燃爆發出來,但劉慧梅沒有說話,她雖然沒有劉芸聰慧,但也不能說明她就是傻蛋,她知道自己在這裏說話是沒有任何資格的,而她的母親才有資格。
“寧彩雲,這件事情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真以為我好欺負嗎?如果這件事情不給我一個說法,那我就去找老爺子,讓他老人家給評評理!”劉芸的伯母也不是省油的燈,隻是一直沒有得勢而已,這才會隱忍不發,這也是她男人不爭氣,沒有辦法的事情,要兒子沒兒子,而丈夫也沒有本事,這些年她都忍著,可越是忍著就越覺的憋屈,這個契機的時刻她突然就爆發出來。
“不可!”“絕對不行!”沒有等寧彩雲說話,劉芸兩位叔叔就大聲的喝道,就聽到一位說道:“爸現在身體虛弱不能夠被人打擾,別說處理這些瑣事,就連說話都有點困難,這個節骨上要找爸評理,你是何居心?”
“我……”。寧彩雲一時語塞,是啊,現在老爺子已經日落西山,昔日的威風尚存多少?嚴格的說現在已經是寧彩雲家的天下了,現在她女兒是總經理,就算劉芸讓出總經理,掌權的也是她的兒子啊,而寧彩雲本身就是盛世集團的副董事長,隻要老家夥一蹬腿,那她就是名副其實的董事長,這麼一想,讓她心裏麵大吃一驚,緊接著就是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