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台下所有的男人都開始往台上大把大把的扔著銀子或者銀票。
而風兒卻對這一切行為嗤之以鼻。
不遠處,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一個身著銀色衣服的男子靜靜的注視著這一切。
場下還是接著一擲千金,而那個銀衣男子好像絲毫沒有被這樣嘈雜的環境所打擾,還是自顧自的喝著自己的茶水。
很快,那個銀衣男子成功的吸引到了風兒的目光。
風兒饒有興趣的看了他半天,卻見他竟然會在這麼嘈雜的環境下不為所動,這讓風兒更加的想要了解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於是風兒不管周圍如何的尖叫與呐喊,自顧自的走下了舞台,那些人看到風兒走下了舞台,都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屏住了聲音給風兒主動讓開了一條通道。
風兒緩慢的走到了銀衣男子的身邊。
銀衣男子注意到了突然之間的安靜與眾人的視線,於是他放下了茶水抬起頭來。
“公子為何一個人在這裏喝酒卻不喝其他人一起玩呢,我們這裏可不是一個讓客人喝悶酒的地方。”風兒率先開口,樣子十分的嫵媚。
“這裏可曾說過不許和悶酒?”銀衣男子冷聲說道。
“自然是沒有的,不過公子這麼冷淡,何必拒人於千裏之外啊!”風兒不理會銀衣男子的冷淡,繼續嫵媚的笑著說到。
這時,銀衣男子才開始細細的打量著風兒,之後嘴角微微上揚。
“姑娘可否有興趣和在下喝一杯?”
“公子如此誠心邀請,那小女子自然十分樂意奉陪。”風兒點了點頭說到。
此話一出,在場的男子都唏噓不已,個個都在抱怨。
“風兒姑娘,你這麼做可有點不好啊,我們的錢都砸在裏麵了,可是這個小子沒有花一分錢就得到了姑娘的一夜春宵,這,怕是有些不好吧。”
“就是,就是,我們你可得給個說法。”
“說法?”風兒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錢是你們自願給的,我早說了,我隻找有緣人,而今晚,這位公子就是我的有緣人。”
“這……”
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風兒便和那個銀衣男子一起離開了這個地方。
老鴇想要去阻止,可是她知道風兒的那個性格,一旦認定了一件事情就算是八頭牛也拉不回來,無奈,她隻好自己應付這群人,誰讓她以後還得借著風兒賺錢呢!
風兒帶著銀衣男子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和下人們要了一些酒菜,便和銀衣男子聊了起來。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墨雲錚。”沒錯,此人便是墨雲錚。
“墨雲錚……”風兒反複說著這個名字。
“怎麼了,我的名字有問題嗎?”墨雲錚嘴角噙著笑容。
“沒什麼,隻是覺得公子的名字好像是在哪裏聽說過。”風兒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說到。
“天下重名的人多了去了,或許隻是和姑娘的一位故人重名而已吧。”
“或許如此吧。”風兒點了點頭。
“不知道公子為何事煩心,竟然來這風花雪月之地借酒消愁?”
“姑娘都說了這是風花雪月之地,我又怎會來這裏借酒消愁,隻不過和尋常男子一樣找樂趣罷了。”墨雲錚並沒有如實相告。
“公子若是不願意說那小女子就不問了,畢竟是公子的隱私,不過公子既然進了小女子的房間就要開開心心的,我們兩個把一切不愉快都忘得幹幹淨淨,今夜不醉不歸,如何?”風兒笑的十分的開朗。
“好,姑娘倒是不似尋常青樓女子那般扭捏,竟然如此的豪放,那我墨雲錚就交你這個朋友了。”墨雲錚十分欣賞的看著風兒。
風兒笑了笑,率先舉起酒杯敬了墨雲錚一杯。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酒,終於,兩個人都微微有些醉了。
“不行了,我真的喝不下去了,你自己喝吧。”墨雲錚認栽的擺了擺手。
“我說,你也太不行了吧,我這起碼還能喝點,你快,快起來,別慫啊!”風兒推搡著墨雲錚說到。
“別,別動我,我我真的不行了。”墨雲錚擺了擺手之後便暈了過去。
“哎,你怎麼了?”風兒最後終於也是堅持不住倒在了墨雲錚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