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很是疑惑,曾雄一向是在本市發展的,從沒聽說和市外的誰結過仇,怎麼剛從省會調來的新局長一定要整他呢?
趙副局可沒這些疑惑,左擁右抱一臉興奮地鑽進了房間。
我沒有玩樂的心情,心知他大概要玩一晚上,我哪還有繼續陪著的閑心,我吩咐張副經理好好照顧他,匆匆忙忙地就帶著曾文倩趕回了別墅。
剛剛好,曾雄在家。
我急忙問他,有沒有得罪市裏的新衛生局局長。
他瞪大眼睛問我怎麼回事,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他講了一遍。
他才震驚地對我說道:“小魚啊,還是你行,那些飯桶查了一個月都沒找到緣由,你剛登場就找到了關鍵。”
我苦笑著說道:“您真沒惹那人?”
曾雄搖頭不迭,皺著眉頭說道:“的確沒有,我一開始以為是鍾家在害我,也安排人舉報了他家的產業,現在看來,恐怕還是誤會我這個老對手了。”
我心說那可未必,說不定鍾二已經和那個新局長打成了一片也說不定。
曾雄苦思冥想之後,問我道:“你覺得接下來怎麼做?”
我苦笑著張開手說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對了嶽父,我讓陶樂酒吧最近不搞假名堂了,收入可能會掉一截,您能同意麼?”
他眉頭微微一皺,思考了片刻之後笑道:“做的好啊,你這是打算先挽回聲譽麼?”
我點點頭說道:“對,除了這之外還有些其他的小問題,我都有方法解決,現在就是希望嶽父大人能多給我點權限,這樣我好辦事。”
曾雄眯起了眼睛,然後笑道:“你都想要什麼權限啊?”
我看著他的眼睛,開口說道:“我可能需要些錢,更關鍵的是我需要查閱些資料。”
他眯著眼睛看著我,似乎打算在我臉上讀出些什麼來。
半晌,他才平靜地問道:“要錢好理解,要資料幹什麼?”
我看著他的眼睛分析道:“這次這麼多夜場都出現了這樣的問題,絕對不是偶然,就比如網上流傳的那些老鼠在舞池裏亂竄的視頻,就能證明有人處心積慮地想害我們。”
他點點頭問道:“所以呢?”
我肯定地說道:“咱們的人裏有內鬼,我需要查閱資料的權利,而且不隻是陶樂酒吧的,其他的我也要,我要把這些鬼一個個都扯到太陽下麵來曬一曬。”
他依舊眯著眼睛,我有些緊張。
我知道我這樣做很急,但我沒有時間等,淑蘭姐多被鍾二控製一天,就多一分危險,對我來說也就是多一天的煎熬,哪怕危險,我也要試試。
曾雄終於還是輕輕開口說道:“我給你查閱陶樂酒吧所有資料的權限,而其他夜場的人員資料你也可以查。”
雖然不夠,但這樣的妥協已經很不容易了,我趕忙笑著說道,這樣我就有信心了。
聽我這麼說,他神秘莫測地看著我笑道:“其實啊,小魚,你要解決這件事情還不是輕而易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