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的請求讓我很是意外,一想卻又是在意料之中。
他這樣一個不惜冒著巨大危險也要往上爬的年輕人,想找個地方謀發展,確實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聳聳肩膀說道:“我的情況很危急,跟我沾上關係可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他咧咧嘴笑道:“我也沒說要跟你同生共死啊,隻是想跟著您混,行麼?”
我點點頭,離開了醫院。
王傑的事情歸根結底是小事,我很匆忙地趕回了酒吧,孔雀的來曆才是真正值得我關注的重要事情。
他要坑酒吧,我並不如何關注,他和曾雄有仇,我也不在乎,可他見到我之後立馬展現出的無窮殺意,讓我恐懼之外還有警惕,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我和他素未謀麵,他認出我就很不正常,認出我之後不急著逃走,更是立馬就要殺我而後快,這更加匪夷所思。
走進酒吧,王力和副經理一起湧了上來,張副經理一臉喜色,王力的臉上也有得意,他的臉上有一道淺淺的刀痕,血跡還在,而胸口肩膀上都用紗布死死包紮過,顯然受傷不輕。
我正準備問他怎麼樣,他卻咧開嘴笑道沒事,讓我不要在意。
他準備帶我去員工宿舍,顯然他再次把人綁在那了,這個時候我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是畫音打來的,我有些意外,上次她三言兩語逼走曾文倩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曾文倩,也沒有見過她,她這電話是什麼鬼?
我點開接聽。
她的聲音有些急促,卻依舊平靜:“溫瑜,你抓住了孔雀?”
我愣了一下問道:“對啊,你怎麼知道的?”
她輕輕笑了聲,然後說道:“你可真是我的福將,把他交給我。”
帶著無限的驚奇和疑惑,我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啊?而且你要他幹什麼?”
她掛掉了電話,我正驚奇間,她清脆的聲音已經從我身後傳來:“這個你先不要管。”
我回頭,畫音居然出現在我身後,她依舊是那麼漂亮,風采出塵。
她問道:“有沒有說話的地方?”
我點點頭,帶她進入了我的辦公室。
她的身後跟著刀疤,他看向我的目光很怪異,似乎帶著些許的驚奇。
來到辦公室,刀疤依舊站在她的身邊,她坐在我的位置上。
我焦急地等待著她的回答,她卻似乎絲毫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一般,饒有興致地四處打量著,我真不知道這破辦公室有什麼好看的。
似乎是真的有意等我先開口,我無奈地說道:“我不能把人給你,他對我很重要的。”
我直接拒絕讓刀疤臉色一變,我有些緊張,但畫音卻隻是淡淡點頭笑了笑,沒說話,他也就沒有動作。
我絲毫不懷疑,以刀疤的身手,如果畫音露出什麼不滿的話,一分鍾之內我大概就得躺在地上求饒。
畫音的手指輕輕在桌子上麵敲打了一下說道:“他對你有多重要?”
我撓撓頭,我也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似乎都不大對勁,思考了片刻,我開口說道:“我需要從他嘴巴裏撬出些東西,比如誰在背後整曾雄,還有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