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哲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之後說道:“又來,你知道我不可能說的!”
我鬆開他的衣領,歎息了一聲,馬哲嘿嘿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笑道:“這是咋了?”
思慮片刻之後,我把之前畫音跟我說的複述了一遍,我的腦子有些亂,我需要他的分析,說完之後,我問道:“基本情況就是這些,你怎麼看?”
馬哲的臉上露出了疑惑,他皺著眉頭問道:“她告訴你,問題出在扳指那?”
我聳聳肩膀說道:“沒說什麼問題,她說的原話是曾文倩現在顯示出了頹勢,她不確定。”
馬哲嘿嘿一笑,搓著手說道:“有點意思了,你老板肯定是知道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這樣,老大,你按她說的做就好。”
我嗯了一聲往自己租的別墅走去,馬哲跟在我的身後。
回到別墅,院子裏有幾個人正在忙活著午飯,這是一件很無奈的事情,我沒法請到合適的做飯的阿姨,於是或,衣食住行都得他們自己搞定。
而一大群單身的老爺們能做出什麼好吃的玩意來呢?
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於是乎,我已經連著吃了半個月的饅頭。
沒到吃飯的時候,我就格外想念淑蘭姐,但是現在我卻沒辦法享受到那神仙一般的待遇,一來,淑蘭姐現在不怎麼願意搭理我。
二來,按照馬哲的說法,要讓這群弟兄在關鍵時刻能夠為我賣命,現在和他們吃住在一起是個好方法。
一來二去,我幹脆就搬到了這裏,這個注滿了臭男人的地方。
見我進來,他們跟我打了個招呼,我笑著一一回應就準備往裏麵走,這個時候卻聽到後院傳來了幾聲呼喝聲。
我撓撓腦袋問了句什麼情況,一個正在煮湯的漢子笑著說王傑正在後麵。
這剛出院就這麼刻苦?我和馬哲麵麵相覷,決定去看看。
我租的別墅麵積不小,前後院都有花園,而後麵的院子更大一些,他們平時鍛煉,或者要幹點什麼,基本上都是在後麵。
邁步走向後院,呼喝的聲音越來越大,不時還能聽到喝彩的聲音,進入後院,隻見小樹林裏麵,有一大群人正圍著個圈子。
我和馬哲悄無聲息地走過去,和幾個漢子打了招呼之後,我們分開人群,隻見人群之間的空地上,王傑手握兩隻短棍,安安靜靜地站在中央。
而他的周圍,六個拿著長短棍棒的人正虎視眈眈。
王傑在早春的寒冷空氣中裸著上身,縱橫交錯的疤痕讓我知道在過去的這幾個月裏都經曆了什麼。
淡淡的白色霧氣在他的身上蒸騰,顯然,他已經在這待了很久,終於他輕聲喝到:“來!”
隨著他這一聲呼喝,周圍的六個人齊聲發出一聲呐喊,衝了上去。
長棍當先刺出,三根長棍如同三隻長槍,在我看來,這已經封死了他所有閃避的空間,要是換我的話,隻這一下,我就算是交代了。
但王傑不同,他左腳立定,右腳在地上猛地一蹬,整個人便如同陀螺一般地轉了起來,三聲脆響之後,他便成功地格開了那三支刺向他的長棍。
不僅如此,手中雙棍順勢抽在了那三個沒能刹住車的人的脖頸上。
還好他手上有分寸,三個人隻是僵在那裏,倒沒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