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似乎被我嚇著了,但我沒心情解釋,他便也不再追問,隻是點點頭就跟著我上了車,飛速地開車離開了別墅區。
他開著車,不時瞥我一眼,我不知道自己的臉色到底差到了什麼程度,以至於讓他如此擔憂。
幾十分鍾之後,我們來到城北的一個小區之中,他帶著我上樓,敲打著房門。
沒人回應,我心中猜想會不會是曾韻已經帶著人離開了,正如此想著,王傑卻突然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我還沒意識到有什麼不對,房門便猛地打開,幾個人便提著刀撲了出來。
我要閃躲已經來不及,但身邊有王傑,王傑一聲斷喝,攔到了我的身前。
鏗鏘幾聲亂響,衝出來的幾個人便已經被擋了回去,王傑橫著一把匕首站在我的身前,一步不退,威風凜凜。
對麵的是三個黑衣的刀客,手持短刀,他們一臉驚異地看著我們,其中一個手腕上被王傑開出了豁口,正冉冉地流著血。
太驚險了,一個不小心我可能就橫死在了這裏。
我厲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王傑不關心這些,剛才事出緊急,他隻能用匕首對抗,稍有閑暇,他便緩緩從腰間拔出了長刀,看著那三個男人緩低聲對我說道:
“老大,你先走,有點難纏。”
我正準備說你之前這麼輕鬆,怎麼說難纏,樓上樓下卻傳來了腳步聲,不多時,上下的樓道都被封死,十多個黑衣人把我們圍了起來。
“我殺開口子,老大準備走!”王傑倒不慌張,挪著步子,一手匕首一手長刀倒把我護了個周全,可這個時候,那個手上帶傷的黑衣人卻捂著手苦笑說道:“都退回去吧。”
說完,那些黑衣的刀客便潮水般退出,宛如沒出現過一樣。
我愣了一下,那刀客說道:“溫老板,貴人多忘事啊,我叫平楚,是曾老板的人。”
說著,他苦笑著收回了刀。
我這才想起曾雄那隊黑衣的刀客,再看他便突然麵熟了起來,我趕忙笑道:“對不起對不起,剛剛事出緊急,實在是沒想起來!”
事實上我倒現在都沒對上號,隻是覺得眼熟而已,而且就算因為誤會要道歉,那也絕對是他們應該道歉,隻是我們安好無損,他卻受了傷,能安慰我自然還是要安慰的。
他卻不是不懂事的人,盡管手上還再流著血,他還是笑著說道:“不不不,是我的錯,沒看清人就動了手,實在是驚弓之鳥,沒有辦法,還請溫老板勿怪。”
這時他的手下拿來了藥箱,給他打了一針之後開始包紮。
一時有點尷尬,看這架勢,屋裏再沒別的人,我便問道:“其他人呢?王菲和曾韻呢?”
他有點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小姐帶著人走了有點時間了,我們到這不久,剛剛送王菲小姐去找他的哥哥,沒想到你們就來了。”
然後就有了之前的誤會,太巧了,我苦笑著說道:“然後就和他哥哥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