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大掌輕輕的摸了摸她的烏黑靚麗的秀發,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景叔什麼時候騙過你?”
“太好了,我就知道景叔最好了!”小包子高興的摟著他的脖子跳起來,就差激動的送他一個吻了。
“那景叔,你不親自麵試一下嗎?”高興之餘,肖晴晴還沒有被幸福衝昏頭腦,一臉認真的問道。
看著小包子高興的樣子,詹皓景嘴角彎起,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道:“我晴晴的眼光,景叔信得過。”
肖晴晴被誇景叔的不好意思了,垂下眸子撓了撓耳後,真準備謙虛的說些什麼時,景叔的臉頰就貼近了她耳朵的位置,接下來說出的問題,更是嚇得她直接腿軟。
景叔說:“小晴晴,今天和景叔睡一個房間好不好?”
後來躺在床上景叔問她為什麼打人就沒了下文,睡不著的她想來想去才想明白,景叔這分明就套路,拋出來一個自己理虧的事情然後也就沒法拒絕他提出來的理由。
特麼!到底是腹黑老狐狸,套路這麼深。
“晴晴,睡了嗎?”躺在地上詹皓景雙臂枕在腦後,小夜燈昏暗中的投射中輕輕勾著嘴角。
摟著被子的肖晴晴悶悶的應了一聲,心裏還是感覺怪別扭的,即使景叔是睡地上,但畢竟他是在自己的房間,隻要有人在她的房間裏,她就感覺拘束,無法施展自己優美的睡姿。
事實上後半夜的她“優美”睡姿就暴露無遺,完全被坐在床邊不睡覺的景叔看個徹底。
時而一條白皙修長的腿搭在被子上,時而翻過身在床上擺出一個大大的人形大字,時而蜷縮成一團好像冷似的。
詹皓景看她蜷縮成了一團,自然輕輕扯過毛毯替她蓋在身上,結果毛毯剛剛蓋在她的身邊他的手準備離開時,一把被小包子雙手摟進懷裏,死死抱著你鬆手。
詹皓景靠近了些,準備小心將自己的手給拿出來,這樣萬一把她給吵醒了,又要哭鼻子了。
可他發現小包子似乎將他的手臂當做可以取暖的工具,緊緊的摟著不鬆手,他又不敢太用力,隻能這樣支撐著身子堅持著,想著等她自己鬆開了在拿出來。
等著等著他就困了,翻身就躺在了小包子的身邊,沒幾分鍾就安然入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累了,還是第一次睡在小包子身邊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感,這是六年前出事之後他第一次可以自主睡眠的,很多時候先要入睡他都必須借助藥理來控製。
······
肖晴晴醒來,發現身邊躺著一個人,整個人都炸了。
“嗖”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大腦一片混亂的盯著睡在身邊人沉的人,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記得昨天晚上景叔說要和她睡一個房間,指明了她睡床上,他睡地上,可是誰能解釋一下睡地上的景叔為什麼一大早上了她的床?
張著嘴巴震驚的表情看向景叔,長長的睫毛蓋在眼簾上別提多迷人了,一秒鍾花癡上身就忘記了剛剛還在計較的為什麼景叔還睡在她床上的事情。
直接輕手輕腳的轉身從床頭櫃上拿過了自己的手機,將聲音調成靜音,對著景叔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哢哢就是兩張。
正對著手機屏幕咧著嘴角欣賞,群裏就冒出了何書墨的語音,她好死不死的想要聽下何書墨說了什麼,結果手滑直接將景叔迷人的照片給發送到了她們三人的群裏。
“艸,要死!”發現情況的肖晴晴低罵一嗓子,急忙抓起手機掀開被子下了床,躲進衛生間裏準備好好的解釋。
按了幾遍撤回已經晚了,時間超過了2分鍾,景叔那張360度無死角的睡眠照就這樣分享給了大家。
原本方言言那家夥根本沒在群裏活躍,但看到景叔的美照之後立馬跳了出來,唯恐天下不亂,直接炮轟她:“紀爺,你這也太不仗義了啊,我擔心你一晚上沒睡覺,你倒好和你景叔同床共枕啦?”方言言早就看出來她們家景叔對她的關心遠遠超出了一個法定監護人的界限·······
她隻不過是看破不說破,卻沒想到驚喜來的卻是這麼的快,一點兒前奏都沒有,好歹讓人提前做下心理準備啊?
“別胡說行不行?”肖晴晴氣的臉紅脖子粗,為啥聽到方言言說她和景叔同床共枕心裏這麼別扭呢?
“艸!誰胡說了,我都看見你的床單和被罩了,你還不承認,紀爺,沒想到啊,你竟然也有敢做不敢當的時候,姐們還挺為你的英勇善戰感動的,現在倒好,是我看走了眼······”方言言故意使用激將法,想要的將肖晴晴給激怒了,然後她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黑白灰單調三色的房間裏,無論是哪個地方都是幹淨的一層不染,物品擺放的僅僅有條,一看就知道景叔這個人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