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跡!晚上去你家吧!”許清歡說的嚴肅,迷醉的眼裏沒有一絲笑意。
唐跡的家還是和上次來的一樣,給許清歡的感覺就是幹幹淨淨。酒意上來,有些暈暈乎乎,腳步一個不穩就倒進了沙發裏。
唐跡倒了一杯水遞給許清歡,許清歡沒有接,隻是抬頭看著唐跡,“你今天有點不一樣!”
唐跡看著有些醉的許清歡,該死的女人,就為了喝酒,就為了喝醉,居然拒絕和他一起去看電影。
按耐住心裏的怒火,勉強問道,“是嗎?哪裏不一樣了?”
“你今天的眼睛裏,沒有欲望!嘿嘿!”許清歡傻傻笑著,還伸著一隻手指著唐跡的眼睛。
該死的女人,他在她的眼裏就隻是會和她做愛的嗎?“許清歡!你這是在勾引我嗎?沒有欲望――那是你想要我對你有欲望了?”
許清歡伸手勾住唐跡的脖子,半個身子想上靠近貼近了唐跡的唇,小舌靈巧的探了進去,想要索取的更多,唐跡被許清歡這一吻,弄的浴火上湧。
手中的水杯落到了沙發裏,濺濕了許清歡的衣服,貼著身體,曖昧在空氣中順著口腔吞咽下肚。
許清歡猛的推開唐跡,大口的呼吸。
“迷人的小妖精!”唐跡被許清歡引誘的有些受不了,將許清歡撲倒進了沙發裏,迫不及待的開始拉扯許清歡的衣服,手到之處的肌膚熱的發燙,唐跡摸索著在許清歡的身上遊走。
許清歡口齒不清的呢喃了一句,“阿沉,要我!”
唐跡的眼裏掠過一絲不快,抓起許清歡,用力的搖了起來,“阿沉是誰?阿沉是誰?”他要的女人卻想著別的男人,唐跡的自尊心好像被什麼狠狠的砸了一下。“我是唐跡!我不是什麼阿沉,我是唐跡!
許清歡被唐跡搖的頭越發的暈,皺著眉頭努力努嘴,“阿沉,痛!痛!”
“痛?女人,我就是要你痛!許清歡,你給我記住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你也隻能是我的女人!”
唐跡抱起許清歡,一腳踢開了房門,將許清歡丟到了床上,拉下領帶,就壓了上去,在沒有一絲的憐惜,在沒有一絲的溫柔,此刻他隻想填滿她的身體,讓她牢牢地記住自己。
“啊――”突然長驅直入的異物,讓許清歡痛的額前全是細汗,眼前人一會變成了阿沉一會兒又變成了唐跡,重重疊疊,卻又不能完全融合。
許清歡的雙手被唐跡遏製,沒有辦法掙脫,隻覺得下身火辣辣的疼,每一下的撞擊都好像要將她撕裂一樣,眼淚順著臉頰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阿沉,痛……”順口而出的人,卻還是那個記憶裏的人。
唐跡心裏的氣,被許清歡左一句阿沉右一句激發到了頂點,對這個女人的占有欲,超乎尋常的強烈,“許清歡,看清楚,我是唐跡!”
許清歡皺著眉,根本就聽不見唐跡在說些什麼,她隻覺得痛,痛不欲生,而且生不如死。下體被異物一下一下的撞擊到底,在猛的抽出,幹澀的沒有一點水分,每一次的進出摩擦都像是一把鈍刀對著那片柔軟地帶的活活割剮。
伸手握上那一對渾圓,在手中任意變化著造型,想著許清歡的心裏有別的男人,怒氣和欲望形成了強雷的對抗,他要狠狠的占有,他要狠狠的要她。他需要她記住,記住的人是他唐跡。
口中因為疼痛,而呼喊的格外刺耳。隻是這聲音卻越發的刺激著唐跡,更加的猛烈運動,繼續向前攻城虐地。
一陣一陣的劇痛,讓許清歡幾度痛暈過去,又痛醒過來。
激情之後的空氣都帶著幾分迷情,唐跡倒在許清歡的身上,大口的喘息,宣告著他的占有和勝利。
許清歡早就被唐跡折騰的全身無力,沉沉睡去。眼角殘留著淚痕,眉頭依舊緊緊的皺起,唐跡有些心疼的伸手輕輕觸碰。
什麼樣的美女唐跡都見過,什麼樣的女人唐跡都玩過,可這一次唐跡覺得自己不像是在玩,這樣強烈的想要獨自占有一個女人的願望,似乎很久都沒有過了。
嘴角不由輕輕一笑,吻了吻那張紅唇,心滿意足的緊緊抱著許清歡。
許清歡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住,不由在夢裏又呢喃了一句,“阿沉!”
唐跡剛剛上揚的嘴角,猛然間的垂落,眉宇之間一股淡淡的不安,許清歡,阿沉是誰?是那個傷害過你的男人嗎?是那個拋棄了你的男人嗎?
抱著許清歡的手也在微不可察中緊了緊:女人,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太陽從窗外射進來,許清歡伸手擋在了眼前,側頭看了看身邊,唐跡的一張臉就映在了眼前,下意識的掀開了被子,一絲不掛的身體上有著大大小小的青紅痕跡,昨天晚上,他又對自己做了那些事情。許清歡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印象中她感覺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