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時事過遷,她還是何悅嵐隻不過不是從前的何悅嵐。
她需要過上安穩,並且新的生活,何悅嵐就怕得罪葉澤銘從此以後哪都走不了,想要過上安穩的日子恐怕也隻能在夢裏出現。
因此,她做出了選擇。
江焱微眯雙眸,特地將何悅嵐打量了個遍後方才點了點頭:“好,既然你想離開過安穩的日子我沒意見。”
何悅嵐心頭瞬息一喜,還未說些什麼,卻又直接被江焱潑了桶冷水:“那就麻煩你從今以後別出現在南城,遠遠的走。”
江焱看似笑臉盈盈的開口,眉眼間卻不見絲毫笑意。
何悅嵐明白,江焱的想法,腦袋輕輕一點,紅唇一張毫不猶豫的點頭:“好,你放心,我也能夠明白你的意思。”
“明白就好,你最好,好自為之。”江焱也算是給了警告。
他再怎麼寬容,也不會讚許何悅嵐能夠無所畏懼的在眼前蹦噠。
就算何悅嵐安安分分,什麼都不做,可江焱沒那麼大的耐心,他也隻會覺得何悅嵐礙眼。
“何悅嵐!”
與此同時,一道怒吼的女聲迅速襲上耳畔。
安黎喬火冒三丈,繞是她再有耐心,如今也得淡定不下去。
這何悅嵐就是個賤人!牆頭草!見風使舵!
她方才睡了個無聊,隻覺得外麵吵鬧,迷糊間她也隻覺得困,也沒在意那麼多。
可吵鬧聲越來越大聲嚴重的打擾到了她,何悅嵐起身隻覺得不對勁,急忙抬腳出門,卻看到了另她吃驚的一幕。
一大群大漢繾綣在一塊,在地上打著滾呲牙咧嘴的大叫。
而她,更是親眼的目睹到了何悅嵐是如何的出色的成為一根牆頭草。
安黎喬一聲冷哼,怒火將雙目徹底的填充,她恨不得趕緊上前直接把何悅嵐的嘴巴給撕裂!
“安黎喬?”
麵對憤怒中的安黎喬,何悅嵐也不過是淡然吐出三個字眼。
她卻又迅速斂起眸色,特地伸手揮了揮:“安黎喬,殘局什麼的就讓你自己收拾吧,如今的我隻不過是過的落魄,並非沒有腦子,看事務還是清明的很。”
“你清明什麼?橫豎就是一隻牆頭草,兩邊倒。”安黎喬的話語間滿是不屑,瘟火未減,仍燃的正旺。
“我就是牆頭草那又如何?”
何悅嵐低聲一笑,無所畏懼的聳著肩膀:“你也不是什麼好鳥,你以為我傻,白白被你當槍使?”
當下,何悅嵐輕輕拍了拍江焱的肩膀,眸光泛著意味深長的笑意,繼而直接抬腳離去。
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也該過自己安穩的日子,何悅嵐反而覺得瞬間鬆了江氣。
何悅嵐迅速離開房間,在地上不停打滾痛叫之人仍舊在地上,對此,江焱甚至不用正眼瞧。
這一趟,他可沒少帶人來,畢竟這種東西越多越好,人多力量也就大,還能夠以防萬一,避免意外發生。
“你比較喜歡哪個名字呀?安黎喬還是程清婉?”江焱的腦袋卻在此刻迅速的轉動,在腦子裏思考該如何對安排安黎喬的後事。
“你想幹什麼?”安黎喬一聲冷笑,單刀直入。
“沒想幹啥,我就問問,你想去非洲還是其他地方?”想來想去,最好的方法也就是給安黎喬點教訓,再毫不留戀的丟到非洲。
“我哪裏都不想去,我隻想知道,我父母現在怎麼樣?”
計劃失敗,安黎喬最怕葉澤銘隨時都有可能對付她父母。
“你放心,你父母是無辜的,但是你嘛……”
說到這,江焱特地將掃了兩眼安黎喬,手一揮,方才開口:“直接帶走。”
話語丟下,他所帶來的保鏢們立馬上前,直接死死壓住安黎喬的肩膀,往前走。
“你說,這一次把你丟進窯子怎麼樣?”江焱不過隨口一說,他還沒想好,該怎麼對待安黎喬。
原本他還以為葉澤銘自己有主意已經想好該怎麼對待安黎喬。
可現在,卻又將這個難題丟給了他,江焱也很無奈。
“好啊,那我讓所有上過我床的通通染上病!”此刻的安黎喬已然陷入瘋狂。
她也顧不上那麼多,人質沒了,她父母卻還在別人手中,她也很絕望。
一番話,卻讓江焱的步伐瞬息一愣,急急扭過頭,將目光落至安黎喬身上,薄唇一張,良久這才開口:“你說什麼?”
“我說我得了病,艾滋病!”
安黎喬一聲怒吼,淚水直接從眼角掉下。
“多虧了葉澤銘,否則我哪裏會得病?他不止一次把我丟到男人堆裏,等後來我才知道,我得了病!”
江焱瞬間斂眉,目光緊鎖眼前的女人。
女人可憐兮兮的模樣我見猶憐,可她所作所為卻和現在的的表情形成了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