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澈要了一瓶汾酒,上麵自帶著一種很小的酒盅。他先是為楚亦蓮倒了一盅酒,輕笑著說道:“瞧你那一臉的問號,有什麼想問的就問。”
楚亦澈的改變讓楚亦蓮都有些懵,一時間盡然不知道從何問起了。楚亦澈輕笑著搖了搖頭,把麵前酒盅裏的酒一飲而今後說道:“既然你不問,那就由我來說吧。”
當年楚厲自殺後,楚亦澈徹底淪為了少爺圈裏的笑柄。往日的風光不再,那些口口聲聲把他當兄弟當大哥的一些人也全都離他而去,甚至還有幾個不忘在他最落魄的時候踩上他幾腳,以此來發泄自己對他的一些不滿。
接下來的日子裏,楚亦澈整日在家喝酒。母親杜榮則在外麵到處走關係,希望可以再和楚亦蓮鬥上一鬥。但換來的結果卻是各方的嘲笑與譏諷。那些人都精的很,不可能有人因為一個廢柴去和楚亦蓮鬥。
外人這樣倒也無所謂了,可是連自己外公那裏的人都對他們母子不冷不熱的。還說什麼杜榮是杜家的恥辱,杜家沒有這樣的女兒和外孫諸如此類的話語。
杜榮心高氣傲,她不甘心自己如此收場。她要反擊,她要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全部跪倒在她的麵前,讓那些給過她侮辱的人全部付出慘重的代價。
可杜榮不是一個精明的人,說白了她隻是一個妒忌心強,眼高手低的人。所以在楚厲去世的一年後,她手裏的那百分之二的股權也因為急於報複全部被一些人給騙了。不僅僅是股權,就連他們的一些存款和房產也全部都被抵押了出去。那個時候,杜榮和楚亦澈可以說是真正的一無所有了。
楚亦澈敘述到這裏的時候,楚亦蓮開口問道:“騙你們的人是誰?”楚亦蓮不是要報複或者複仇什麼的,他是想要知道這個一下吞掉集團這麼多股份的人是誰?沒有相當的實力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的。
楚亦澈搖了搖頭回道:“不知道、那個時候的我天天在家喝酒,外麵發生什麼都漠不關心,完全就是一具行屍走肉。”
“不過你放心,後來母親告訴我,原來騙她的人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就是一些江湖騙子而已。他們就是抓住了我母親急於報複的心理,所以他們才會輕而易舉的把我們騙的一無所有。”
楚亦蓮抿了一口酒後說道:“你倒也坦誠,不再為自己找借口了。”
楚亦澈尷尬的笑了聲回道:“這人啊!說來也怪。摔斷了一雙腿才學會真正的站起來。被生生的挖去雙眼後,才得以看清這個世界。”
楚亦蓮這時有點明白了。一定是在杜榮和楚亦澈走投無路的時候,祝筱郡向他們伸出了援手。那個時候集團比較亂,自己整天忙於打理集團裏的事務,根本無暇顧及別的,所以才沒有發現。不過還好自己沒有發現,要是那個時候發現了,自己可能會阻止祝筱郡與他們來往。就算自己顧及親情給與一些幫助,但絕不會像祝筱郡這樣,徹底的把楚亦澈給改變了。
楚亦澈開始繼續說著後來所發生的事。就在他們母子倆被騙的一無所有的時候,杜榮氣急攻心,一下子病倒了。當母親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時候,楚亦澈這才從酒精的麻醉裏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