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不能自己把自己的裙子撕破再冤枉你吧?”他眼神有些陰冷。
喬欣然直接坐了起來,“嗬嗬,你都不信了,我還能說什麼?你跟那些人一樣,都隻看到表麵,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反正我在你眼裏就是個蕩婦,就是個嫉妒別人會撕破別人裙子的潑婦!滾,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她像瘋了一樣拿著枕頭扔過去,韓墨臉色沉得要滴出墨來。
將枕頭摔在地上,砰的一聲合上門出去了。
喬欣然無力的跌坐在床上,心,如墜冰窖一般絕望。
信任?嗬嗬,她真是傻得可以,竟然跟他奢求信任?
在他心裏,她就是個隨時隨地都想勾引男人的蕩婦,誰的話他都會信,她的,就算是真話,他也不會信。
既然早就知道,又何必要跟他解釋呢?
看來那個視頻殺傷力還挺大,也不知道明天,她會不會成為被千萬人唾棄排斥的“罪人”?
韓墨黑著臉坐在書房裏,把那條視頻看了好幾遍,最終還是給韓陽打了個電話,讓他想辦法把視頻壓了下來。
他這麼做,並不是為了喬欣然,隻是不想讓事情鬧大,影響了公司的聲譽而已。
看著視頻上哭得梨花帶雨的喬夢然,心裏有些複雜。
這個女人真的是戒指的主人麼?看來必須要當麵問一問,才清楚了……
而同一時刻,喬夢然坐在酒店房間裏對著電腦發呆。
她明明就已經跟幾家媒體打好招呼,讓他們盡可能把事情鬧大的。怎麼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
更奇怪的是就算她想要找那個視頻,也已經找不到了。
就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悄無蹤跡……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誰刻意把這個視頻壓了下去?
是謝震天麼?今天是他把喬欣然帶走的,喬欣然肯定都跟他說了。
還是墨少?他不是討厭喬欣然麼?難道會為了她花重金買消息?
眼底精光閃過,無所謂,反正,這才隻是個開始而已。
好戲,還在後麵呢……
第二天一早,韓墨坐在辦公室裏,看著電視上撥出的一則新聞。
畫麵上的人正是喬夢然。此時她被記者們圍在中間,甚至有些招人憐愛。
“安娜小姐,關於昨天的視頻請你解釋一下,對方到底是誰?是不是有什麼強硬的後台?所以才把視頻壓了下來?”
“安娜小姐,您跟那位太太之間有什麼恩怨?”
“傳聞您跟某位富商有往來,難道那位太太就是正宮?”
記者們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鑽,喬夢然被逼得連連後退,“昨天的事隻是個誤會,我喝醉了胡言亂語的,還請大家不要當真……”
她尷尬的解釋了一句,直接鑽上車走了。
韓墨關了電話,腦子裏卻一直浮現著喬欣然憤怒的臉。難道他真的應該相信她?
想了想,抓起外套進了電梯,與其在這裏猜想,倒不如去昨天宴會的場所再看一看,說不定能調取到監控。
事到如今,他倒是真想知道,誰說的是真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