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韓風跟張伯,卻一直等到快傍晚的時候才回來,看起來臉色也並不好。
不過因為在病房裏,所以喬欣然也沒有問太多。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韓風也跟著一起到了韓宅,吃飯的時候才把事情說了一遍,原來,他今天跟張伯出去,並不是去買藥了,而是去找一種特殊的針。
喬欣然問過之後才知道,那種特製的針,跟普通的針灸用銀針差不多粗細,但是針卻是中空的。
這樣的話,就可以用針,把裏麵的淤血吸出來。
而這樣,才能徹底又安全的將淤血去除,而不留下任何的後患。
但是他並沒有那種針,因為他擅長的,也不是針灸。雖然也熟練,但是不常給人做。
這幾天裏,他幾乎跑遍了知道的地方,都沒有找到那種針。
沒有那個的話,就沒辦法做手術了。
“找人訂做不行麼?”喬欣然提議道。
韓風歎了口氣,“我也想到這一點了,但是那麼精細的工作,根本就沒有人能做的出來。可以說這項絕技已經失傳了。”
韓墨的眉頭,始終緊鎖著,這一點,倒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所以現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恩,其他的辦法都太危險了,隻能想辦法找到那種特製的針才行。”韓風說的很確定。
“好吧,那就再推遲幾天,我會動用所有的力量去找的。這幾天阿信那裏,你也用藥幫他穩定一下,別讓他太激動了,再發生其他的問題。”韓墨又囑咐道。
韓點了點頭,“恩,我會注意的。”
吃過飯以後,韓墨去打了幾個電話,便把消息放了出去。
而另一邊的謝震天,在最快的時間內,就已經得知了這個消息。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在意的,他隻是派人一直盯著韓墨那邊的動向罷了,畢竟韓墨,是他的合作夥伴的同時,也是他的對手。
所以一刻,都不能放鬆,連他平時的生活作息,也是要了如指掌的,這就是他謝震天的行事風格。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本來對於韓墨那邊的事,他向來都是隻聽彙報,不會再發布任何命令的,可是這次卻不同,他動用了所有的力量和關係,派人去找那種特製的銀針。
因為那是救阿信命的東西,而阿信,有很大的可能,是他的親弟弟。
幾乎整個G市都在明裏暗裏的忙碌著,而一間書房裏,卻摒棄了外麵的熱鬧和喧囂,顯得格外安靜。
隻有男人手裏的煙,在靜靜的燃燒著。
“少爺,要阻止麼?如果被他們找到的話,那我們的計劃可就落空了。”還是那個唯唯諾諾的中年男人,站在房間中央說道。
男人閉著眼,似乎在思索,並沒有說什麼。
“我們費了那麼大的功夫才撞了韓信,而且把所有的線索都抹幹淨了。如果現在韓信的身體完全複原的話,那我們豈不是白忙了一場?”
中年男人心有不甘,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一個合適的“凶手”,然後又以巨款為誘餌,引誘著那個賭徒幫他撞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