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書似乎很討厭你。”蘇懷玉摸著下巴，滿臉玩味。
秦思瑤氣定神閑回答，“被人討厭也是一種榮幸。”
“確實。”蘇懷玉頗為讚同，亦有所思說，“總比死纏爛打好。”
秦思瑤看眼妖孽的蘇懷玉，剛想打趣多少女人對你死纏爛打。韓誌從一號會議室走出來，滿臉不耐煩。
“你們太慢了，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
聽著韓誌埋怨的話。蘇懷玉危險眯起眼睛，“韓先生，今晚有空嗎？”
韓誌身子一顫，本來炸起來的尾巴瞬間萎靡，憤憤不平忌憚瞪著蘇懷玉，轉身推門走進去。
秦思瑤慢蘇懷玉一步走進會議室，隨手關上門。
“說吧。”韓誌開門見山，“下一步要我做什麼。”
“先簽字。”蘇懷玉丟給韓誌一份合同，笑容和藹可親。
惡魔！韓誌小聲嘟囔，要不是怕蘇懷玉，恐怕早大聲罵起來，拿筆狠不得戳破合同簽下賣身契。
秦思瑤看著兩人互動，嘴角笑意愈發勾人，有貓膩。蘇懷玉不會威脅韓誌，不簽字就送韓誌去打拳吧？還是已經送韓誌去了？當然。她更加傾向後者。
“還有其他事嗎？”韓誌扭頭看秦思瑤，語氣憤怒，“公司還是空殼的，應該沒那麼多事吧。”
“按理來說沒有。”蘇懷玉淡淡接話，“不過看你這麼積極，格外給你安排一件事。簽下慕婉籬。”
“誰？”韓誌和秦思瑤同時看向蘇懷玉。
蘇懷玉聳聳肩膀，一攤手不以為然道，“總裁安排，你隻需要去執行。”
“有很多人叫慕婉籬。”韓誌一針見血，“是武術指導出身，把準備潛規則的王導打得鼻青臉腫，自己還進去住兩天的慕婉籬嗎？”
“是她。”蘇懷玉望著秦思瑤疑惑的眼神，認真點頭，陳天亦的確點名要她。
“一個原始女恐龍不會說話人又軸，除了長得漂亮一些，啥背景後台都沒有，大小公司愣是不簽約，在這個圈子七八年一直不紅，反而得罪一大票人。你要她幹什麼？”韓誌反問，“就算新開娛樂公司，按照江少的名聲，多少大咖上趕倒貼。”
“我陪你。”輕描淡寫三個字響起來，帶著不容違背的命令。
韓誌忍不住咋舌，扭頭看秦思瑤剛打算質問。秦思瑤一臉凝重，幾乎是一字一語沉聲道，“一定簽下她！”
“……”韓誌。
蘇懷玉笑了起來，語氣擲地有聲，“要麼簽下他，要麼今晚打擂台。”
韓誌怒不可遏退讓底線，“非簽不可？OK，你們說了算。明天她有一部戲殺青，導演邀請我參加。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
“好。”秦思瑤拳頭漸漸鬆開，指尖有些發白，“到時候見。”
韓誌怒氣衝衝走了。偌大會議室就剩下蘇懷玉和秦思瑤。
蘇懷玉看著神色內斂的秦思瑤，嘴角浮現幾分複雜笑容，“你和陳天亦關係很好？”
“明知故問。”秦思瑤垂下眼眸，纖長濃密眼睫毛遮擋住流光。
蘇懷玉雙手抱臂，似笑非笑盯著秦思瑤，“不問我為什麼答應陳天亦嗎？”
“不是你答應陳天亦，是江承宇。”秦思瑤緩緩抬起腦袋，目不轉睛注視蘇懷玉，“陳天亦是天盛娛樂老板。”無非就是給江承宇足夠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