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玉心裏有種不好預感，擋在秦思瑤麵前，望著江承宇輕聲道，“我來接吧。”
江承宇臉色冷豔，端著一張臉把手機遞給蘇懷玉。
就算多年不見，記憶深處比誰都清楚。蘇懷玉拿著手機，不動聲色看秦思瑤，“我先出去了。”
望著走掉的江承宇，秦思瑤收回視線，笑容滿麵的臉上，溫度收斂少許，“是趙雲暖的？”
“嗯。”
江承宇沒有否認，是趙雲暖電話號碼。
秦思瑤心中沉下去，哪怕已經猜到答案，依舊生出一股莫名的煩躁。
“為什麼不接？”秦思瑤笑著問，“趙雲暖找你，你卻讓蘇懷玉接電話。”
江承宇麵色矜然，輕輕淡淡開口問，“吃醋？”
秦思瑤嘴角一抽，手放在心口上，一臉誠懇回答，“不吃醋。我先出去。”
看著轉身離開的秦思瑤，江承宇手指敲打桌麵，溫情逐漸冷卻。
蘇懷玉推門進來，已經看不見秦思瑤。手機放在桌子上，“趙雲暖回來了。”
江承宇神色清冷，依舊看不出喜怒，優雅處理手邊文件。
蘇懷玉雙手抱臂，聲音幽怨許多，“趙雲暖在國外待得好好，現在又回來幹什麼。她不會破壞你和秦思瑤之間感情吧？”
江承宇這才分出眼神，看眼蘇懷玉，隱隱約約能看見怒光。
蘇懷玉身子前傾，趴在桌子上，和江承宇麵對麵道，“明晚七點昭和酒店，她等你。”
說完蘇懷玉再次站起來，“就算你不去，她也會等下去。”這句話是趙雲暖說的。
江承宇眸子沉了許多，無聲息落在手機上。趙雲暖性格執拗，她說等一定會等。
秦思瑤整理好文件，望著其他人恐懼的眼神人，忍不住歎氣。本來就不喜歡她，現在……更加不好說了。
能來朝承上班都是人才。秦思瑤有才華，其他秘書同樣也有。最關鍵是秦思瑤和總裁有一腿，讓人下意識覺得她是憑關係上來的。
蘇懷玉站在秘書室門口，看見秦思瑤，笑著開口，“秦秘書，麻煩過來一趟。”
被點名的秦思瑤，放下文件笑著走過來。
“走吧。”蘇懷玉輕抬下巴，語氣帶著不容違背的命令。
秦思瑤跟在蘇懷玉身後，走進蘇懷玉專屬辦公室。
“稍微等一下。”蘇懷玉打開櫃子，回頭好奇問，“喝奶茶嗎？”
“可以。”秦思瑤瞥眼櫃子，戲謔笑了，“蘇總喜歡吃零食？”
“對啊。”蘇懷玉曖昧眨眼，調侃說，“關鍵我吃再多也不胖。”
“這一點讓人羨慕。”秦思瑤接住蘇懷玉遞來的奶茶。
“桌上有熱水，自己倒一下。”蘇懷玉隨手掏出兩包零食，“我們邊說邊吃。”
“光明正大偷懶？”秦思瑤下巴輕抬，笑眯眯問，“不會扣工資吧？”
扣工資？總裁都是你的，你還介意這點錢？蘇懷玉理所當然回答，“我讓你吃的，沒人敢扣錢。”
秦思瑤故作鬆口氣，倒水衝好奶茶，一氣嗬成輕抿一口。
“這麼流暢動作，我還以為你不想喝呢。”蘇懷玉揶揄道，“怪不得和陳海棠感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