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楠姑姑回來了？”秦思瑤眉一挑，“什麼時候回來的！”
秦寬抱著秦小諾，揉著大非的手一頓，“一個小時前回來的。”
“陳楠是誰呀？”秦小諾好奇問，第一次聽說陳楠這號人物。
“海棠和天亦的姑姑。”秦寬解釋，知道雙胞胎還沒見過陳楠。
“二叔還有姑姑？”秦小諾一臉驚訝，他還是頭次聽說。
秦大非握著秦思瑤的手，亦有所思問，“媽咪，陳楠姑姑回來，是因為幹媽的事嗎？”
“應該是。”秦思瑤複雜看向她爸爸，“爸爸，姑姑有沒有說讓我找她？”
“有，她讓你恢複情緒去找她。”秦寬格外咬重恢複情緒四個字。
秦思瑤抱起秦大非放在椅子上，回頭看著韓誌，“你幫我照顧一下雙胞胎。”
“讓維西照顧吧。”韓誌聳聳肩膀，臉上表情淡漠許多，“我陪你去。”
“瑤瑤自己去吧。”秦寬語氣飄渺，“我在這裏照顧雙胞胎就行。”
“外公，我們不能一起去嗎？”秦小諾歪著腦袋，他想見見陳楠。
“現在不行。”秦寬依舊抱著秦小諾，“陳楠好久不見瑤瑤，一定有很多話。”
秦思瑤捏著秦大非臉頰，“大非，你要聽話。”
秦大非噘著小嘴滿臉不情願，他還是想當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不過看著媽咪堅持模樣，隻好心不甘情不願點著腦袋，“我知道了。”
媽咪和陳楠見麵，不方便他們跟著去。
秦思瑤放開秦大非，看了一眼父親，“爸爸，我去了。”
“去吧。”秦寬鏗鏘有力，“這裏有我。”盡管放心，絕對不會有事的。
維西望著韓誌失落模樣，略微猶豫片刻，攬住韓誌肩膀低聲耳語，“陳楠手段比陳老還要狠，陳楠不要咱們插手，說明咱們這兩下陳楠壓根看不到眼裏。”
“這些話用你說？”韓誌揮開肩上大手，滿臉冷豔。
我要是不說，你心裏更不痛快。維西心中腹誹，怕說出來韓誌又生氣，隻好沉默閉上嘴。
秦寬把秦小諾放在椅子上，陪著兩個外孫。
陳楠好久不見秦思瑤，看見走來的秦思瑤認真端量片刻，“瘦了。”
“姑姑。”秦思瑤停下腳步，“知道是誰嗎？”
“恢複情緒了？”陳楠眉一挑，“沒有恢複情緒不要來。”
秦思瑤認真點頭，“恢複了。我想知道是誰。”
“沈明華的助理。”陳楠雙手插在兜裏，表情淡然許多，“小助理被自己人一槍要了命。”
“你懷疑是沈明華幹的？”秦思瑤危險眯起眼睛，“不會是他的。”
“你和我想法一樣。”陳楠直白道，“至於是不是，你和我親自走一趟不就清楚。”
陳老剛打算站起來，就聽見陳楠說，“爸，你年齡大了，在這裏等著海棠吧。把這事交給我，你還不放心嗎？”
陳楠辦事遠遠比陳天亦可靠多了。
陳老攥緊拳頭，聲音沉了下去，“不管是不是沈明華，我都不會饒了他。”
“我知道。”陳楠輕聲笑了，笑聲清清涼涼。
不隻是老爺子不原諒，她同樣不原諒。
秦思瑤跟在陳楠身後，一起離開老爺子視線內。
沈明華病房下麵。秦思瑤和陳楠站在電梯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