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一起看電視吧。”陳海棠笑著揮手。
二哥和姑姑一起出席萬象獎，隻留下慕婉籬一個人會寂寞的。
慕婉籬沒有說話，任由醫生把她推在陳海棠身邊。
楊銘細細打量慕婉籬片刻，似笑非笑和陳海棠說，“小女孩長得挺漂亮的。”
“漂亮也不屬於你。”陳海棠朱唇吐出一句話，“我說的對嗎，楊先生？”
楊銘意味深長盯著陳海棠，“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麼輕佻的男人？”
“別說在我眼裏，在蘇少眼裏呢？”陳海棠把皮球踢給蘇懷玉。
蘇懷玉察覺楊銘邪惡的視線，想到前幾天的擁抱，一股說不出的厭惡從心頭湧上來，“照樣輕浮。”
聽著蘇懷玉鏗鏘有力的回答，楊銘有點心碎，“不和你們說話了，我下去買飯。”
等著楊銘和醫生離開後。蘇懷玉坐在椅子上，守著床上的陳海棠。
“韓誌走地毯了。”陳海棠餘光掃向精神不振的慕婉籬。
慕婉籬嗯了一聲，垂著眼眸看韓誌。
韓誌穿一身紅色西服，整個人妖孽如同妖精。
“這小家夥長得好看，女孩子嗎？”秦老爺子忍不住說。
“他是男的。”陳海棠笑著調侃，“沒有我漂亮。”雖然韓誌長得確實不錯。
“差不多吧。”秦老爺子咧著嘴笑，“是吧，阿寬？”
“都好看。”秦寬配合點頭，“瑤瑤他們呢？”
“瑤瑤和江承宇第一個走了，雙胞胎還沒走。估計要壓軸了。”陳海棠說到秦思瑤和雙胞胎，眉眼都是柔和的。
秦寬有些惋惜，看不上女兒走秀隻能看外孫了。
蘇懷玉狹長眸子落在電視屏幕上，一想到在外麵的楊銘。
“海棠，我有東西放車裏。下去先拿上。”
“行，你先拿東西吧。”陳海棠多餘視線都沒分給蘇懷玉。
等著蘇懷玉離開以後。秦老爺子欲言又止問，“海棠，這小家夥是你男朋友嗎？”
陳海棠，“……”
就連慕婉籬都看向陳海棠，目光有幾分期待。
“不是。”陳海棠有氣無力回答，“我和蘇懷玉連朋友都不算，是江承宇讓蘇懷玉來的。”
“原來是這樣啊。”秦老爺子摸摸下巴。一想到蘇懷玉看陳海棠的眼神，感覺特別有戲，可能是他老花眼看錯了。
醫院附近的粥店。
“剛才點的打包。適合病人吃，不要太油膩。”楊銘合上菜譜還給服務員。
“好的先生。”服務員甜甜微笑，轉身走了。
粥店今晚人不多，隻坐著三三兩兩的男女。
楊銘坐在靠近窗戶的位置，一抬頭就能看見窗外的天空。晚上的風偏涼爽，吹在身上挺舒服的。
要是能抽一根煙就更好了。
楊銘嘴角噙著幾分淡笑，不等收回視線。磁性的男低音徐徐響起，“楊先生，就您一個人嗎？”
楊銘望著自來熟坐下的男人，笑容附上少許陰影，“我們有多久沒見了，甄先生。”
甄玉麟終於來了。
“大概有三年吧。楊先生今晚在這裏等我，是想警告我，不許對陳海棠出手嗎？”
楊銘語重心長說，“你隻說對一半，不隻是陳海棠。在醫院這幾位你都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