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非複雜看著陳海棠，明知道蘇懷玉不善良，還這麼不放心？難道……
“海棠。”秦寬啞聲問，“白霖和斐琨不一樣，他想下手的人是不是厲言霆？”
“是。”陳海棠沒有否認，反正這事他們早就清楚。
秦思瑤輕聲歎氣，“我就知道會這樣。二哥是不是和厲言霆選擇合作了？”
“沒錯。”這才是陳海棠最頭痛的事，“蘇懷玉不善良，可白霖想除掉厲言霆。”
然而厲言霆已經是他們的盟友。
“於雪呢？”秦思瑤一針見血，“斐琨知道厲言霆抓走於雪，第一時間趕過去。”明顯對於雪有感情，於雪舍得除掉斐琨嗎？
“都是利用。”陳海棠自嘲笑了，“就算有愛也沒坦率。”厲言霆喜歡於雪，不惜設計讓於雪恨他，甚至要殺掉他。
斐琨到底喜歡於雪？或許喜歡，但比不上厲言霆，這群男人打著愛的幌子確實都自私。
就和蘇懷玉差不了多少。
開始覺得二哥對慕婉籬態度惡劣，別扭霸道。
但是仔細想，和這樣的男人比較簡直好太多。
“海棠。”秦思瑤握住陳海棠的手，輕不可微搖頭。
陳海棠若有所思道，“沒關係，不用擔心。”她對蘇懷玉沒太多好感。
“我先出去。”江耀輝冷淡看眼蘇懷玉。
蘇懷玉笑著說，“沒事的，江叔叔。”陳天亦再生氣也不會動手。
門輕輕關上。陳天亦陰冷看著蘇懷玉，“你是不是欠我一句解釋。”
“什麼解釋？”蘇懷玉不解詢問。
“你和白霖的事。”陳天亦居高臨下看著蘇懷玉，“你沒告訴海棠，是猜到我們會和厲言霆合作？”
“是。”蘇懷玉如實回答，他確實猜到。
“你不是喜歡海棠嗎？”陳天亦冷嘲熱諷，“站在敵對位置，你覺得海棠會喜歡你？”
“白霖救了秦叔和瑤瑤，以及我。”蘇懷玉一本正經，“我不想欠人恩情，白霖要我調查厲言霆落腳地點，我確實幫了他。”
陳天亦攥緊拳頭，眼中浮現濃濃的殺氣。
“我知道你想動手。”蘇懷玉淡定道，“等著傷好以後你盡管下手。”現在就算了，他打不過。
陳天亦諷刺說，“以後給我遠離陳海棠！”
“做不到。”蘇懷玉連猶豫都沒有，“我沒有背叛你們，我和厲言霆並不是盟友。”
“你不是，我是。”陳天亦輕抬下巴，“你背叛我就是背叛陳海棠。”
“陳天亦，你能不能理智點？”蘇懷玉麵色怒容，“我確實幫白霖調查這件事，那也是還人情。”
說到這裏聲音沉了許多，“白霖目標隻有厲言霆，我們首要目的是除掉斐琨和沈仲。”這才是他們的仇人。
“誰說白霖就不是仇人？”陳天亦反問。
“他要是仇人，我們早就合作。”蘇懷玉冷笑，“陳天亦，你敢說你和厲言霆合作，不是為了除掉白霖和斐琨嗎？”
“是有如何。”陳天亦冷笑，“你可以為江承宇出頭，我憑什麼不能為慕婉籬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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